趙寒冬感動不已:“大姐,謝謝你,我現在就給你打欠條。”
如果說,平時的趙寒冬還算是一條雄獅的話,那麼今天他就是一隻羔羊,一隻待宰的羔羊。
場上這三個人,隨便任何一個人和他單挑,都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何況現在是三個獵手聯合對他宰殺。
所以,還沒等趙寒冬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屠殺已經結束。
趙寒冬望著桌上的麻將,一臉懵逼的坐在那裏。
中年婦女拿著欠條,慈眉善目道:“小夥子,別上火,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別著急。”
田巧雲哭啼啼的責備道:“趙寒冬就怪你,我說我不玩,你非讓我玩,我錢輸光了,你說咋辦吧。”
短發男子把厚厚的一摞錢放到了背包裏,一句話都沒說,揚長而去。
趙寒冬呆呆的坐在那裏,也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轉頭看著田巧雲有氣無力的問:“你們是不是合夥騙我?”
田巧雲潑婦一樣的哭喊道:“趙寒冬,你不要倒打一耙,你害我輸了錢,你得賠我,要不然明天我就住到你的店裏。”
正哭著,房門一開,亮子走了進來,他急吼吼的喊道:“老婆,你咋的了?”
田巧雲一指趙寒冬,倒打一耙:“他……他騙我錢。”
亮子剛猛的走到趙寒冬麵前,一拽趙寒冬的頭發,把趙寒冬的頭使勁往麻將桌上磕了幾下,趙寒冬頓時血流滿麵。
“大哥,你是誰啊?有話好說。”趙寒冬求饒道。
“我誰?我是她老公。”亮子說著,又把趙寒冬磕了幾下,把這幾天的鬱悶全部發泄了出來。
趙寒冬在亮子麵前,就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雞,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隻能不住的哀求道:“大哥,我可沒對你老婆做過什麼壞事啊。”
亮子惡狠狠道:“媽的,她輸的錢怎麼算?”
“我賠,我賠還不行嗎?”
亮子把早已準備好的筆和紙往麻將桌上一扔:“口說無憑,給我寫紙上。”
趙寒冬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哭嚎道:“可是大哥,我真的沒錢啊。”
“沒錢?你不是有一個時裝店嗎?”
“那也不是錢啊,我就這麼一個店。”
亮子凶狠道:“行,那你就以店還錢。”
晚上的時候,亮子約林海濤見了麵,田巧雲把經過和結果學給了林海濤聽。
林海濤聽後尤為感動,發自肺腑給亮子和田巧雲深深的鞠了一躬:“真的謝謝你們,給我出了一口惡氣。”
亮子沒想到林海濤能來上這麼一手,不由措手不及的閃躲道:“我和你說濤子,少和我扯這個沒用的啊,你要是真有這樣的想法,不如跪地上管我叫聲爹。”
哪知道林海濤真的做勢跪倒,清晰的大喊道: “爹,你以後就是我的親爹。”
田巧雲掩口笑道:“你們倆啊,沒一個有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