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不去,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毛小潔。
“新來的,你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啊?”梁悅翻著白眼問道。
“就是,老宗那麼喜歡你,還要帶你和你表哥去玉泉呢,你總不希望老宗死了吧?”劉甜甜陰陽怪氣地說道,毛小潔一來,搶了她的風頭,她看毛小潔不順眼著呢。
“這事咱們都管不了,隻有那個姓陳的大夫可以,既然梁大姐打電話人家不接,要不我試一下?”毛小潔邊玩手機邊說道。
“我打電話都不接,人家會接你的?”梁悅諷刺道。
“那算了!”毛小潔直接就放棄了,反正她跟那兩個女人一樣,都是嘴上說說而已。
惹了一通白眼,毛小潔並不在意,繼續玩手機。
“葉總,現在老宗這種情況,我們女人當不了家,就全靠你了!”梁悅幹脆也把責任一推,啥也不管了。
葉天欲哭無淚,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這麼玩下去,宗茂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們可以怪他,工程賠錢也得怪他,這誰頂得住啊?
實在是沒辦法了,葉天隻好舔著大臉去求陳瑜了。
怕打電話陳瑜會拒絕,為了表示誠意,葉天和梁悅親自去了陳瑜的家請他。
厲冉在陳瑜接到第一通電話之後就火速趕來了,就等著跟陳瑜一起行動,誰知道陳瑜幾次三番地拒絕對方邀請,把她急得夠嗆。
林語嫣在診所加班不在家,兩人就在客廳一直待著,陳瑜悠哉悠哉地喝茶休息,厲冉來來回回地在客廳走,把地板蹭得鋥亮。
葉天來了之後,好說歹說,求爺爺告奶奶,豁出去一張老臉求陳瑜,陳瑜才勉強答應去看看宗茂祥。
到了醫院,陳瑜和厲冉發現所有人都在,難得五個保鏢同時出現,厲冉趁機**了一張照片傳回了總部,讓丁文友辯認。
陳瑜和葉天、梁悅一起來到了病房,看到宗茂祥印堂發黑,怪不得會頭痛到暈厥,再這樣發展下去,他就離見那虎符主人不遠了。
“陳大夫,老宗還有救嗎?”梁悅問道,不等陳瑜回答她又回頭把門關上,湊到跟前小聲跟陳瑜說道:“讓他醒一下也可以,隻要能簽字就行了。”
這個女人,果然認錢不認人,在外麵裝得好像多在乎宗茂祥一樣,原來在乎的隻有他的遺產而已。
“要不你來?”陳瑜嗬嗬一笑,笑得梁悅有些發毛,識相地退到了一邊。
陳瑜甚至都不用把脈,直接從針盒裏取出一根金針,手一甩紮進了宗茂祥的印堂之下,葉天和梁悅瞪大了眼睛看那針,就見針竟然黑了。
“這怎麼回事啊?針怎麼黑了?”梁悅嚇了一跳,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事。
“這……這是中毒了嗎?”葉天驚道。
“虎符的煞氣入體,已經入腦了,我用針把腦袋裏的煞氣放一放,很快他就會醒了。”陳瑜說罷,手指在針尾上輕輕一繞,針尾輕輕擺動,暗綠色的驅邪真氣驅散了針上的煞氣。
可金針剛一恢複就又立即蒙上了一層黑色,陳瑜再將煞氣用真氣吹散,反複幾次之後,直到金針不再變色,他才將金針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