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式化的東西不說也罷,倒是我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竟然李豔來了,還有一個是,王妙詭異地出現。
李豔說是感謝當初鐵子仗義出手,而王妙純屬說是蘇小禾請假說來參加朋友婚禮她是來打醬油的。
媽地,這事兒還能跟著來看熱鬧。
倒是王妙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我和蘇小禾,還有,李豔醉得徹徹底底。
過後,是我和蘇小禾送了李豔回去。蘇小禾把李豔一送到,就趕著陪新娘子去了,我卻是被王妙一個電話叫了出來。
“陪我走走吧。”王妙說。
我急了,大叫著說:“王總,您可搞清了,今兒是我哥們的大喜之日,您這把我撈出來陪著散步,我回去我哥們不活撕了我呀。”
王妙卻全然不是楓葉酒吧裏那順手爬上我腿杆的模樣了,一個精致的白領,淺淺地笑著,不急不慌地看著猴急猴急的我,“人家忙去了,你去忙啥?”
草,這邏輯!不過想想也對,我那哥們和田芳,確實是正忙而且該忙,我這火急火急地去忙個屁呀,難不成還能鬧個洞房不成。
我一下笑了。王妙看著我,也是一笑,“想通了?確實,有些事,換個角度一想,就通了,不急,急不來的。”
媽個逼地,說話像猜謎,我心裏無端地浮起她所說的要我幫的那個忙來。
“是不是今天想跟我說你那個故事呀?”我索性豁出去了,你媽地不是要我陪著散步嗎?老子索性今兒把話說明了,反正也是喝了不少酒,你真的上臉,老子就把你當個送上門的便宜占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他媽個毛線呀。
“哦,故事倒是有個故事,隻是,不是我的故事,對了,這個故事,還真的不能在路上隨便說,找個地方吧,我給你細說,我怕是到了明天,這個故事再講出來,得換個地方了。”王妙還是一臉的淺笑,媽地,這種在公司裏拿著高酬端著架子的白骨精,最會說些繞來繞去的話,到最後,你糊塗了,她卻是淺淺一笑,什麼事也沒有。
這他媽哪跟哪呀,還非得今天說,明天得換地方?
我說:“那就去前麵茶室吧。”
王妙點頭。我不知道,這時王妙找我,會有什麼事。我怕的是那所謂的幫忙,但看她那端著的神情,不象。我心裏突地有點打鼓,一直以為的巧遇,難道真的就剛剛恰恰好,和王妙巧遇上了?媽地,這世上,哪來的這麼多的巧事。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個據蘇小禾說是留洋回來的主,典型的白富美,怎麼就剛剛好,次次都在一些純私人的聚會上,巧遇了。
不能多想,再想,我還真的日了鬼了。
找個包間坐下,茶香醉人,倒是真的對了我一肚子酒的味兒。我猛喝幾口,滿口生津,看來,喝茶真的比喝酒過癮,就比如,對麵坐個精致的白骨精,哪怕你明知鏽骨蝕魂有危險,也依然想著如何推倒而奮不顧身。
王妙注意地看著我,似在想著用什麼樣的詞一樣,轉著杯子玩,這情況,不象是我私下裏看到的王妙的樣子,媽地,難不成,現在,還和公事有關?
“近段工作還順利嗎?”王妙問。
果不其然,雖是滿腦子不願意,但說到這,誰叫她是我們合作夥伴呢,問這話也理所當然,我點點頭說:“當然順利,效率挺高,蘇小禾不是每天都和你彙報了嗎?”
“哦,當然,那是自然的,但我想聽你告訴我呀,畢竟,你是對方的負責人呀。”王妙又是淺淺一笑。
我一下警覺起來了,媽地,這不是那天楓葉酒吧的節奏呀。
“你們工程的情況,除了你的助手陳香,還有誰知道呀?”王妙盯著茶杯,沒有看我,看著浮起沉下的茶葉,話很輕,但卻是每個字都打在我心上。
“哦,這個呀,那天簽約你沒去,當然除了你們公司的外,我們這邊,就我們組長小四,還有小老總知道,怎麼啦,有什麼不對嗎?”我說。
“沒什麼不對,你確定就這幾個人知道?
我快快地點點頭,一下坐直了身子,用手輕輕地捂了嘴,我怕酒氣熏著這個妙人兒,往王妙眼前湊了湊,“是呀,怎麼啦,工程有問題?”
王妙輕輕地看了我一眼,突地說:“不是錯了,而是出事了!”書友群號:468402177等著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