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說:“姐,不能死呀,這麼多人,咋能死呢。”
林蘭說:“別跟我說什麼花江的事,我不想聽,也不想問,你也別再說什麼事了,別給我找麻煩,我現在說的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我還真的全是實話,等死吧,我沒法,我說了哈,你別再跟我說關於你現在什麼事的來龍去脈,你就當沒見過我。”
我的媽呀,這倒是讓人越發地冷汗直冒了。我以為的可以憑著老交情,在王妙那討個巧的,現在看來,明天就是到她辦公室,那也是個死呀。天啦,那些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呀!
林蘭說著就要走,我真急了,攔了她說:“姐,真的沒法了,沒吃的了,我到你那躺著去。”
林蘭注意地看著我,停了老半天,歎口氣說:“唉,四兒也就你這個過命的朋友,我說句話,但你別說是我說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你先得答應下來,就當今晚沒見過我,我才說。”
我死命地點點頭,又有一星的希望在我心裏升起。
林蘭說:“我不想知道你什麼事,這樣吧,如果事情不是太大,你去找張路,記住,私下裏找她,哄女孩子你知道吧?不用我教吧?但有一點,你得注意了,你找她時,別提你妹妹,千萬不要提。另一個,如果事情大的話,那就隻能找趙江,或者這麼說吧,如果是要死人的事,就找趙江,活人的事,就找張路。”
林蘭說完,快快地走了。真的是一幅希望今晚我們沒見麵的感覺。
而留下一地零亂的我。
媽地,理不清了,這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
或者說,怎地這事情兜了個在圈子,居然兜回到趙江和張路身上了?
想起來時那個女司機,活脫脫就一個張路版本。媽地,老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真的疑惑剛才老子坐的是人開的車還是鬼帶的路呀!
不能提蘇小禾?這是什麼意思?
瘋了,全瘋了,我一點也理不出來。
電話卻響起來了,是蘇小禾打來的,問我到家了沒,怎麼不打招呼就走了,就算是到家了,也得去接她,好往回家的路走,到路上去碰她。
這是命令,我得服從。我快快地向著帝豪的路上走去。
走到半道,果然見蘇小禾搖搖擺擺地走了來,還好,沒喝醉,我放了心。
蘇小禾見了我,又是一蹦到我背上,伏在我耳根說:“哥,剛才你和王妙說什麼了,哥你好粗野呀。”
我惡狠狠地說:“不能叫王妙,得叫王會長。”
蘇小禾咯咯地笑了,揪著我耳朵說:“那是裝呢,屁的王會長,這女人,好象是更年期提前了,最近簡直是瘋魔了,不對呀,我敢肯定,這女人就是個老處女,怎麼最近這麼瘋呢。”
我一驚,忙問:“最近怎麼瘋?”
蘇小禾說:“哥,我說了,你不跟別人說呀,不過公司的女生都知道了。那個張路,你知道吧,就是趙勁走之後來的那個張路,是她的新秘書,見天地跟她吵架,不是張路跟她吵,就是她跟張路吵,我們都以為,這小妖精,太淺了,不懂職場潛規,我們私下都議論說王總又得換秘書了,可你知道嗎哥,真的神了,這小妖精張路,不但沒被開,還升職了,和王妙的副會長一起升的,她居然成了協會的秘書長,你說怪不怪。”
天,我心裏更驚了。剛才,林蘭要我去找張路,我的媽呀,我個笨腦殼,這裏麵,張路絕然和王妙有著什麼關係呀。再者,在花江,張路那小妖精,把個王妙待侯得人前角個皇太後,媽地,人後原來見天地和她吵架呀。
蘇小禾又吹著氣說:“哥,告訴你,可別嚇著你,還有更怪的呢,王妙成天關在辦公室裏打電話,有天我們還聽到她在裏麵摔東西,又有天,還聽到她在裏麵嚎啕大哭,我地媽呀,這女人,真的是更年期提前了呀。這本來沒什麼,可張路偏不進去收拾,王妙的辦公室,一直是張路負責的,平時都是她收拾的,因為不讓別人進,有公司的項目機密呢。可怪的是,隻要王妙一發癲,張路就不收拾,而王妙都是過後自己收拾。而隻要王妙收拾了,過後張路又是把個辦公室搞得角婚房般漂亮。哥,你說這倆女人,是不是魔怔了?”
我更驚了。可我同時,心裏有了主意。
我輕輕地拍著蘇小禾的屁股說:“你這不著邊的瘋妮子,今天還真的幫了哥了。”
蘇小禾一聽高興得在我背上幾乎躥了起來,揪著我耳朵大叫著:“衝呀,駕!”
而我,真的是一路瘋跑,是的,我想到了,一個更瘋狂的辦法。
媽地,人笑我太癡,我笑你不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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