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怎麼啦,什麼嚇死人呀。”
陳香說:“你不是也有事嗎。”我說先聽你好的,我那事還得和你細細商量呢。
陳香歎了口氣說:“嚇死人,兩老人,在家裏玩真人cf,竟然吵得不可開交了,隻差要動上手了。”
我一驚。趙江這段好起來了,但還是陰沉個臉不言不語,腿腳還有點遲緩,但整個人已然看起來,和好人差不多了,我前段都和陳香商理著是不是讓趙江來上班,我們實在太忙了。陳香說她早說過了,可爸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反正問他象問牆一樣,沒有回音。
現在兩人大吵,媽地,看來趙江你不是啞巴了,而是裝成啞巴了。
我說:“吵什麼呀?”
陳香說:“唉,說出來你都不相信,我爸不知是不是這次得病把個腦袋燒壞了,怎麼能想一出是一出呀,說是要回老家住幾年去,要在那修路,還要搞個什麼園子。”
我聽了,真的如陳香所說,真是嚇死我了。天,在花江,這公司也算是個大塊頭了,這怎麼能這麼兒戲呀,還回老家,還幾年!我的天,這是要玩消失呀。
我說:“你媽怎麼說。”
陳香說:“怪就怪在我媽地反應上,本來好好的,我爸這一說,我的天啦,我媽的反應,那比地震還驚人,又是哭又是喊又是叫又是跳,我的天,家裏能摔的東西全摔完了,這個時侯我請家政的在連夜收,不然,沒法住人,我索性到辦公室來了。”
我說:“好好的,你爸怎麼這樣啊。”
陳香說:“反正我爸就當他是腦子燒壞了吧,真的是我媽說些話,聽不懂,說什麼自作孽不可活呀,你以為去裝大尾巴狼閻王會原諒你呀,閻王不收你,我變成小鬼都要收你巴拉巴拉的,還說什麼你臉裝褲襠裏回老家去,我是個人,不與禽獸一起走什麼什麼的。我的天,我媽原先是個小學老師,我真的第一次聽我媽這樣的粗野,說的話我都聽不懂。”
陳香口不歇氣地一通說,說完了歎著氣捶著腦袋幾乎快哭了起來。
而我,卻是聽得我的心髒都要跳出胸外。是的,各位比我聰明,肯定猜到我想到什麼了。對,就是那件事,就是趙江突地從一個精力充盈得象打了雞血一直想著數鈔票的主,突地差點成了半邊瘋癱瘓的主,就是趙江發病的原因。
各位記得,那次會議室裏,王妙和趙江徹底翻臉,兩人對摔著茶杯。前麵夾七夾八說了一大堆我們不懂的話,可後麵幾句話我一直纏在腦子裏。對,就是趙江粗野地說,王少,我草你八輩祖宗。王妙冷笑著說,趙江,草沒草我八輩祖宗讓你的八輩祖宗在地下問去,但我知道你草了一個人。我地媽呀,就是這句話,讓趙江急火攻心,一下倒地。王妙也是急暈過去被張路救醒的這檔子事,各位還記得吧,這就是趙江從好人變成病人的分水嶺。
是的,兩件事連起來一想,我此時,真的骨頭縫裏都在往外冒著絲絲的涼氣。
陳香突地抬起頭說:“對了,向前,你不是說有勁爆的消息嗎,是什麼呀,死人啦。”
我此時真的感到了一雙無形的手,緊緊地抓著我的心髒,在往外拉呀,我的天。
我直接說:“死人沒看到,但看到鬼了,張路劉路,媽地,就是兩個鬼呀。”
陳香本來沒以為我會說什麼,以為是開玩笑,我這一說,天啦,抬起頭,臉一下刷地變得慘白。
陳香說:“不會真出鬼了嗎?”
我說:“出鬼倒好了,鬼都是人變的,搞不過人的,媽地,鬼最怕的應當是人,我們人最怕的,就是鬼真的變成了人呀,人比鬼可怕呀!”
陳香見我這樣說,幾乎癱到了椅子上。
我把蘇小禾和我說的話,跟陳香說了一遍。
完了,陳香在聽完的一刹那,眼淚嘩然而下,“向前,我們是不是得坐牢呀。”
我說:“大小姐,您這還隻想到坐牢呀,我想到的是,這是要出人命呀。”
陳香哭泣著看著我說:“那怎麼辦,我爸我媽吵得亂成一團,搞不清搞什麼,現在,這工程又要出事怎麼辦?”
看著陳香完全崩潰的樣子。我拚命地壓著胸口的湧動,說:“香兒,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冷靜,冷靜,我們不能亂了,再理理,再理理,我怕這真的要出大事呀。”
複製粘貼搜索:磨鐵中文網鄒楊都市情感懸疑熱血季《瘋長的迷傷》。唯一正版絕更新更快更全!不想電腦及手機崩潰的親們,去看正版對眼睛最好!書友群號:468402177,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