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說:“張總,我和陳香吃口飯,真的不簡單,上次你也看到了,趙總搞成了那個樣子,這個家,全憑陳香撐著,還有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三百多口,我們這碗飯,真的吃得挺艱難的。”
張路抬起頭,看著我和陳香一笑又說:“是呀,都挺難的,誰的一碗飯,都不好吃,你們和我說這個做什麼?”
我有點兒慌,真的有點兒慌。媽地,我這話說得夠明白了,意思是假冒了你去騙了資格,是沒法的,你如果知道事情真相,小李全說了的話,你會接著我這個話再說下去的。媽地,可現在,全不按劇情出牌呀,反是她占了主動問得我虛汗直冒。
陳香見我額上都浸出了汗,突地把頭一抬說:“張路,和你直說了吧,花江,你說個實話,還有哪家公司比我們有資格,還有什麼人更比我們適合做這個工程,前兩單中有一單,你還參與了,你按著良心說,我和向前,是不是做事的人了,還可以吧,比一般地草台班子強多了吧。你們王總,我呸,王妙那個狐狸精,和李健這個負心漢在一起,媽地,眉來眼去騷花子亂飛的。她為什麼整我和向前,前次,她無無端端地搞了個陽光工程的騙錢案,當然了,這件事我服,畢竟是我爸想騙錢來著,這是事實,我不否認,但你先前為什麼鼓動我爸作假?當然了,作假確實不對,但這麼多年,我爸的公司也近三十年了,從來沒搞過這個事,怎麼你一來,就搞了這個事,這與你的鼓動能說沒有關係嗎?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王妙這個騷狐狸,就是設好了圈套整我們,還一步步的,環環緊扣,緊跟著就拿黑名單說事,說我們沒有資格,有沒有資格,你張路最清楚了,媽地,什麼人呀。我們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事,做了,我現在說了,你說怎麼辦吧。”
天啦,這個陳香,或許是心裏真的受不了了吧,夾七夾八的,說了這一大堆,很多的話,還是我和她一起分析時的話,天,這女人發起瘋來,媽地,還真的會讓人發狂的。
而更讓我此刻抓狂的,是張路,媽個逼地,一點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樣子,那個逼樣,還是一樣的氣定神閑呀,草,難道她早就心中有數了,或者說,她們這樣的精英白領,早就練就成了這裝逼神技了?
張路微微一笑,說:“香兒,我叫你香兒你不反對吧,我給你建個議,以後再說話時,學會把工作和生活分開了說,那樣說得清楚些,也能讓別人聽得清楚些。再者,王妙我們應稱王總,哪怕她真的如你所說是個騷狐狸,可她就是王總,不這樣叫她也是王總。李健和她有沒有眉來眼去,與我們都無關,你用過的抹布,你還麼介意別人再去擦遍自個桌子?所以說,什麼時侯,任何情況下,都要把工作和生活分開,比如我,就一直分得特開,剛才我認為,我一直在和你們談生活,現在不介意的話,我也想和你們談下工作。”
天啦,老子心裏轟地一聲,碎得莫明。
這女人,淡定得能吃了我和陳香呀。陳香剛才的話中,把什麼都說了,還說到了陽光工程的事,而且,還把我和她的推理都說了,說就是王妙在裏麵搞的鬼。當然,不管是不是王妙搞的鬼,那你也是願者上勾,誰叫你不地道,相賺錢呢。
還有,劉路的事情,不知張路知不知道。媽地,一個人看到另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主,還能這麼淡定,半句都不問,草,這人的內心該是多麼地強大,或者說白了吧,這樣的女人,怎能不叫人害怕!如果真的有什麼事,這樣的女人,那才真的叫殺人不見血呀。
張路從見到我們開始,到一直和我們說話,聽我們說話,都是這麼有條理,媽地,肯定是什麼都知道了。
陳香確實是夾雜著說了許多,但明眼人一聽就知道,這事情,我們倆確實是急,而且陳香還不打自招,隱約地說出了我們假冒的事,但張路卻並沒有驚訝。這也就說明,那照片,她是早看了,而且,早就知道我們會來找她談這些事的。
張路看了我和陳香一眼,突地問道:“工程還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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