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放下電話愣怔怔的,我真的怕我所有的預估都變為現實,這又是王妙在其中搞的什麼鬼吧。
陳香說:“她能直接說想活命就去楓葉,什麼意思,莫非她都知道或是都安排好了。”
我說:“管他呢,反正我們兩個人,也就兩三百斤吧,還一身的債務,她要看得上,就拿去好了。”
陳香苦笑了一下說:“你總是看得這樣的開。”
我說:“不然怎樣,走吧,怕個屁呀,大不了我陪你從頭再來。”
陳香一聽我這話,倒是一挽我的手臂說:“行呀,爺們,走著。”
有點悲狀,但更多的,是我倆這麼一鬧,倒是還能緩了口氣。
到小城時,還沒到晚上,我拉著陳香去大排檔吃了碗麵。我特意叫老板多放辣,陳香呼呼地直扇風,但卻是直呼過癮。
可就在我呼拉拉地吃個不停快吃完時瞟了陳香一眼,媽呀,這女人,搞什麼呀,怎麼突然滿臉是淚呀,低著頭,扒著麵條,不知是湯還是淚了,這搞什麼呀。
我故意笑著說:“陳總,這麼接地氣的地方,不習慣吧。別急,等會那個地方絕對高大上呀。我就不明白了,你說那綠不拉嘰的貓尿竟然要幾千,媽地,搶錢呀。我看,還是這麵條實在,又頂餓,又解乏的。”
陳香撲地一聲笑了,帶著淚的笑,我鬆了一口氣。
陳香笑著說:“向前,你還記得嗎,就那次,也是我們倆還有趙勁,你拍地拍出幾百塊錢,豪氣衝天地硬逼著侍者買單,人家被逼不過,隻得小聲地在你耳邊說錢不夠,你那個臉紅得呀,天,我到現在都記得呢。”
確實,那次也是王妙搞鬼欺負人,是關於生死會漏氣的事,老子實在是忍不住了,沒想到,那酒真他媽地貴。記得那次,是趙勁那小妮子發瘋的一回,不僅奚落了我們,還他媽地說我們不直爽的。她倒是直爽地說:“這就是條件,我要去青島陪我男朋友,公司恰恰好有這樣的機會,所以,隻得犧牲我們當個炮灰了。”
媽地,能把一種陰詭說得這樣冠麵堂皇的,第一數王妙,第二,媽地,張路都排不上,當數趙勁。這丫頭,人不大,媽地可事不小,什麼東西看得透透的,說出的話,毒辣得讓人冒火想死。各位有興趣,可翻翻前麵這一章,都有。
陳香又說:“唉,向前,真的,我不是別的想流淚,我真的覺得有點對不起你的,你看你好好的,來花江,沒過一天的安穩日子,天天地和我上躥下跳的,現在,都混到地攤的份上了,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哪裏錯了,還是我上輩子就得罪過王妙,她非是要死人才罷休呀。”
陳香的話聽得我心時一冷。媽地,我如果真把王妙那天在花江邊上說的關於“死幾條命”的瘋話告訴陳香的話,我相信,不用我逼,陳香立馬現瘋,真的會瘋。王妙,老子真的搞不懂你了,陳香說是上輩子得罪你了,老子看來,真的好象就是上輩子得罪過你呀。
我故意嗬嗬地笑著說:“有你的地方,就是天堂,有你陪著吃的麵,就是我的最愛,你瞧見沒,這麼大的一個小城,都成了你我的餐廳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告訴你吧,我到花江後,一直隻生活在一個天氣裏,那就是晴天!天天和你在一起,那句泛濫的話怎麼說來著,是說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吧,我現在是有你,便是晴天,熱呀,我成天地都熱。”
陳香哈哈地笑了起來,我拉起她。她的手濕冷一片,突然覺得心裏有點疼,是我將這個本來很幸福地可以安然地在父母麵前發個嗲撒個嬌的多金女,逼到了如今這個境地。此時陳香看著我笑笑,看向我的眼熱熱的。我沒有躲閃,因為我必須把我們倆調到最佳的戰鬥狀態,接下來的楓葉酒吧,我可以想見,那將是一場事關生死的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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