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公司高管的季度會議,我到了會議室發現大家都低聲的議論著什麼,我一出現所有的聲音都不見了。

我一眼看到,成晟的位子空著。

這家夥居然逃會!

自從我回到公司他已經輕鬆了很多,可是這種場合,你就算是裝樣子也必須給我裝到位!

我很生氣,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不管不顧的逃掉這麼重要的會議!

在會上,我發現了撤掉成晟一切職務的決定,所有人都感覺到我的怒氣,整個會議過程都氣氛極度的壓抑。

會議進度很快,一結束我就去找成晟。

秘書告訴我,成晟逃會的理由是去機場接人。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居然比我這個大哥還要麵子大!

我來到他們吃飯的酒店門口,正好看到他們一群人都出來了。中間是個陌生又熟悉的女人,還有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小孩子。

那個孩子被成晟抱在懷裏,孩子叫他“爸爸!”

我的車停在了他們的車後,那女人一回頭看到了我,整個人頓時就石像一般不會動了。

看得出,她非常非常非常的,激動。

所有人下一秒也看到我,氣氛頓時就尷尬了。

我不理解他們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我隻針對成晟。關於他逃會的事,我做的決定,我向他宣布。他不僅不反思,反而還挺慶幸的樣子。

成晟,這個女人是我的女人,你這裏得瑟個什麼勁兒?

如果不是我根本還什麼也沒有想起來,實在沒有勇氣和琳琅說什麼,我一定上去把成晟先打到滿地找牙!

我很多年沒有和他打架了,看來他是皮癢了。

琳琅一直盯著我,我卻不敢與她多對視,甚至不敢下車。說了幾句狠話,我就命令司機開車。

車子一走我才感覺到,我的背上被汗濕透了!

我很快就知道,琳琅這次回國居然是與我集團有業務上的合作。我頓時感覺,這是老天給了我一個可以重新找回記憶的通天之道。

第二天,我以商議工作的理由,將琳琅請到我的辦公室。

門一被推開,她就笑著說:“成晟你想單獨約會也不要約在……”

她話沒說完,看清是我之後,就呆在那裏,手一鬆,門板還砸在她的腦門上。

她說成晟要和她單獨約會,我聽得很清楚,我的心裏窩著火。

她問成晟在哪兒,我說今天是我和她談,我公事公辦的稱呼她“何總”。因為她剛剛也是叫我“成總”,可是她卻叫成晟的名字。

我把需要溝通的事情和她講清楚,她反應還好,比較專業,隻是一直拘束得很。起身的時候,我看到她的衣服壓出了皺,很想上前去撫平,但我隻是禮貌的提醒了下。

她卻臉紅了。

我的心跳明顯不一樣了,我忍住了叫住她的想法。

過了好些天,她居然沒有再出現。我知道她的工作很忙,因為秘書回報,現在成晟成了專職奶爸,自從被撤了職,他樂於天天陪著那個小娃兒。

我決定去琳琅的公司,視察工作。

她作為公司在華代表,當然要親自接待。

就在這時,我發現我的手機有提示,我的副卡被劃走了十五萬。那張卡是成晟拿著的,但是他從來沒有用過。

S市第一教育集團下屬的第一私立小學的校長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字斟句酌問我:“那個……成總,有件事我需要和您核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