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校長你說。”

“成晟先生今天來學校,為一名叫何成峻的孩子辦了入學手續,說他……是……是您的兒子。”

我一愣:“誰?”

“成晟,就是您弟弟。”楊校長說道。

“我是問那個孩子叫什麼?”

“何成峻。”楊校長迅速的又補充道:“我問了成晟先生,既然是您的孩子怎麼不隨您姓,他的解釋是……是父母的姓加上孩子的名,媽媽姓何。”

“姓何?”我想起琳琅的資料上有說明,她原本是姓何。

“哦,你收著吧。”我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楊校長聽到這話,已經明白了,“好,打擾成總了。”

我掛了電話,看到天下雨了,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帶雨具。

我叫司機開車去琳琅的公司。我想,這十五萬,是一個完全說得過去的,當麵與她溝通的理由。

結果我看到她淋著雨站在門口,我讓司機叫她上車。

她自己根本就不看一眼自己嗎?全身都濕了,什麼都看到了,還在大街邊上站著。

她猶豫著還是上來了,一坐到我身邊,我就感覺到她身體的濕度,頓時感覺口幹舌燥,全身發熱。

我脫下西裝丟給她,不由自主的就訓了她一通。

開始她像是個受氣小媳婦一樣聽著,沒幾秒反應過來,用合作公司代表的身份與我對話,抱怨她不斷加班是因為我這個資本家的壓迫。

“孩子不是在家呢?”我就是要把話題往孩子的身上引。

果然她生疑了,我明白的告訴她:“成晟用我的名義給一個叫何成峻的小孩子在S市第一私立小學報了名,交了十五萬的費用,劃的是我的副卡!”

不出所料,她整個人都怔在那兒。

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被我拿住了,她才逃不掉。

十五萬,不大不小的數字,似乎很久之前就遇到這樣一件事。

“他為什麼用你的名義給孩子報名?”她奇怪的問。

“因為我是那個教育集團的名譽理事長,”我緩緩扭過頭來:“他和校長說,何成峻是我兒子!成晟以孩子親叔叔的身份向校長保證,孩子的身份絕對真實!”

這才是關鍵。

現在,我已經被成晟和你綁在一起,這個身份,很快就會被學校公開,隻要你還想讓何成峻在那所學校上學,那麼他就隻能做“我的兒子!”

琳琅語無倫次的想解釋,卻被我一句一句的懟了回來。我的結論是:“事已至此,就當我送你一個順水人情。”

這麼大一份禮,你得還呢!

有來有往,才有後續。

她向我許諾,即使是借了我的名義,也不會因為這事再打擾到我。

怎麼可能?你以為成晟有那麼大的能耐,隨便就能借我的名頭做什麼事?他怎麼想的我基本可以猜到,正好是借他的手把你和孩子拘在我身邊。

我一定會知道,你們母子與我到底是什麼關係!

送她到家,我淡定的走了。

衣服,當然要留給她,這是下一次找她的理由。

車子啟動的時候,我還冷漠臉,一錯過她的身體,我就從倒車鏡裏看:她在目送我離開,臉上有失落。

你在意,最好。

第二天約好的公司會議,我來到她公司樓下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她正蹲在地上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