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錦韶寒也是擔憂這柳玉質會想不開所以此刻才會前來的。

因為自己心中自然是知道的這削發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但自己卻是不知曉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對於眼前的這柳玉質卻根本的不是事兒,看來這女人還當真是個奇女子啊。

其實這也是這錦韶寒自己的想法罷了,其實這真正的柳玉質早就已經死了,眼前的這個柳玉質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那時候剪發理發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自己想要安慰這個小女人,卻是沒想到這小女人居然這般淡定,那本是在心中準備了許久的話也是因為此刻這柳玉質的模樣直接的說不出來了。

此刻的這柳玉質雖然不知道這錦韶寒心中的想法,但是在見著這樣的東西之後這心中敢說不感動卻也是假的。

朝著這錦韶寒看了一眼,很是感動接著那朱唇便也是直接的湊了上去了、

其實這一個多月錦韶寒沒有要眼前的這個女人,某一處也是蠢蠢欲動了,但顧念著此刻這裏是軍營。今日又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所以自己自然的是不能夠做出什麼來了。

惡狠狠的朝著這個一個勁兒挑撥自己的女人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女人,你再這般信不信本王直接的在這裏將你吃幹抹淨了?”

柳玉質自然是知曉的這時候的這錦韶寒隻是在嚇唬自己罷了,因為這地方可是軍營,錦韶寒身為王爺自然是不會做出這樣事情來得。

但都說玩火自焚自己可是不能夠將自個兒挑撥的欲生欲死的,這般想著所以這柳玉質也是直接的收了手了。

這錦韶寒見著她這般也是件給自己的那昂揚與王直接的一直下去了,這才摟著柳玉質睡了過去。

第二日趙小琴一醒來,便見著那周管家帶了一個人過來。

其實此刻的這周管家心中也是有些納悶兒的,那燕王可是王爺的死對頭,這好好的怎麼突然地給這趙滕妾送來了一個丫鬟啊?

雖然這丫鬟說是因為趙小琴之前的丫鬟得罪了燕王,所以燕王害怕著趙滕妾身邊無人伺候所以才會被派來的,但是這周管家心中卻還是覺得奇怪的很。

“趙滕妾,奴婢婉兒是燕王派來伺候他滕妾你的。”這般說著這丫鬟也是朝著這趙小琴看了過來了,那模樣更是畢恭畢敬的。

其實自己之前的那個丫鬟雖然也是已經跟了自己許久了,但在自己失寵了之後卻也是時常的給自己擺臉色的,現如今來個一個真正的看自己臉色聽自己使喚了,自己這心中自然是歡喜的。

所以朝著一旁的那周管家擺擺手便讓他下去了。

等著那周管家下去了之後,這趙小琴才站了起來來到了這丫鬟麵前打量了她一眼開口了:“你是婉兒?”

那丫鬟見著這趙小琴這般也是連忙的低下頭嗎,言語之間更是畢恭畢敬:“回主子,奴婢正是婉兒,一直在燕王身邊伺候著,這一次也是燕王讓奴婢來伺候主子你的,王爺更是說了婉兒要好好的給主子你辦事情,倘若有著一絲不敬,王爺絕對不會饒恕奴婢的。”

在聽到這樣的一番話之後,這趙小琴心中更是洋洋得意起來,想起自己那一次與燕王之間做的那件事情,更是直接的羞紅了臉色了、

但卻也是突然反應過來,眼前的這丫鬟在燕王身邊伺候許久了,會不會早就已經是燕王的女人了?要知道那皇後之位可是自己的,任何人也是不能夠搶奪的。

想到這裏這趙小琴也是連忙的用著自己的那手捏住了這丫鬟的下顎了,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見著她隻是一副平凡模樣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自己還以為是燕王身邊的狐狸精呢。

但即便如此這趙小琴卻還是覺著有些不放心,雖然這女人這般平凡,但倘若是個勾引人的狐狸精呢?想到這裏這才繼續的挽起了這丫鬟得衣袖見著那守宮砂還在這才笑嘻嘻的不動聲色的將那衣袖放下了。

將眼前這一直跪在自己麵前的小丫鬟扶了起來這趙小琴才開口了:“你既然已經在燕王身邊伺候了許久,那燕王平日裏愛吃什麼你定然也是知曉的吧?”

此刻的這趙小琴因為已經在這楚王府失寵了,所以聽著那燕王的三言兩語也是直接的陷入進去了,此刻聽得這丫鬟是在燕王身邊伺候許多年了,所以也是準備好好了解一下了,畢竟日後自己的身份可是皇後是王爺的正妻,所以自然的也是要為王爺做些糕點來吃的。

在聽得這話之後那丫鬟也是開了口了:“倘若主子不嫌棄,奴婢倒是可以教教主子。”

這趙小琴一心的想要討好那燕王又怎麼會嫌棄呢?

或許是因為這丫鬟和自己之前的丫鬟是兩個極端的對比,又或許是因為眼前的這丫鬟對自己也是很尊敬的,所以此刻這趙小琴也是很喜愛眼前的這丫鬟的。

朝著她看了一眼也是覺著順心不少,見著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有些嬌羞看來那王爺果真是為了自己費盡了心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