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在聽到了錦韶寒的話之後那黑鷹也是皺了皺眉頭開口了:“王爺!之前我們在途徑那座山的時候便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兒,後來黑鷹也是一直派人堅守在那裏想要看看到底有什麼可疑之處,更重要的是想要找到那礦采的真正位置,但此刻黑鷹卻是覺得事情有些怪異了。”
說完了這話這黑鷹也是收斂了自己方才的笑意,雖然剛剛自己在接到消息的時候心中高興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那礦采就是那附近的,但此刻一想倘若真是自己人沒有發現奇怪那些人便被丟在山崖了,隻怕那位置就是在懸崖邊上,而在那礦產附近一定也是有著暗道的,如若真是這樣的話隻怕是很難混進去了,就算是想要從懸崖處上去也是有些不可能了。
見著這黑鷹這般說話錦韶寒也是不開口了,因為這錦韶寒心中知曉這黑鷹自從上一次給自己帶回來那樣的消息之後便日日夜夜的派人蹲守在那裏就是希望能夠快些找到那礦產的具體位置這樣也是能夠直接的稟告父皇給那錦韶鈺頂罪的,但一直以來這黑鷹的人卻都是沒有發現絲毫可疑之處,甚至黑鷹心中也是有些動搖自己之前的判斷了。
但是這一次那幾個人的屍體被扔下懸崖身上並且還有著味道的時候便是能夠確定那礦產的位置就是在那一片了,但具體位置卻還是有些找不到。
想到這裏錦韶寒朝著這黑鷹看了過來似乎是想要安慰他一樣:“這事兒不急,既然已經知曉了那礦產是在那懸崖一片的地方,那隻需要留意那一片便是了,倘若真是找到了的話那便是最好,倘若沒找到的話也不要為難自己。”
黑鷹自然是知曉那礦產對眼前這王爺的重要性的,但即便是這般重要但眼前的王爺卻還是這般的安慰自己,深怕自己心中產生絲毫的愧疚。
所以因為錦韶寒的這話黑鷹心中也已經是下定覺醒了,一定要快些的找到那礦產自己才能夠告訴王爺,這樣隻要找到了證人和證據王爺便能夠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到時候皇上便是會責罰那錦韶鈺了。
這樣一來那儲君的位置便一定是王爺的無疑了。
等著黑鷹下去了之後,錦韶寒這才朝著柳玉質看了過來:“可曾害怕?”
其實自己還真是不想要自己心愛的這小女人接觸這些事情的,因為這些事情太過麻煩也是太多心機謀略了,自己不希望自己的小女人知曉太多,擔憂的太多。
但此刻的這錦韶寒還當真是多想了,這柳玉質在二十一世紀便是商場中的一朵霸王花,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自然也是見過不少的,所以此刻聽得這錦韶寒的這些事情也隻是覺得是小兒科罷了。
自己這般厲害的女強人在聽到了錦韶寒說出這樣話來的時候卻是有些覺得太過可笑了。
反倒是這錦韶寒見著這柳玉質這般淡定模樣卻是開口了:“莫非本王小看王妃了嗎?”
一句話卻是讓柳玉質連忙點了點頭:“那是當然,本王妃的夫君都是這般的厲害人物,倘若本王妃這般的擔驚受怕那不是給您老丟臉嗎?”
這解釋倒是讓錦韶寒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索性不繼續的跟著這小女人這般了,直接的在她耳畔悄悄語說起了那婉兒的事情來了。
在聽到了這些之後錦韶寒這才連忙的點了點頭,朝著這錦韶寒看了一眼,一副你真是個人才的模樣。
果不其然在第二日一早的時候,本是在書房中批閱折子的錦韶寒便突然地將那周管家給叫進來了,並且一副擔憂模樣。
僅僅是片刻的時間這周管家便是將這楚王府之中大大小小的主子、丫鬟、家丁全部的都叫到了後花園之中了,烈日之下倒是讓人被曬得有些受不了了。
那趙小畫以及李妍容在烈日之下被這般暴曬,也是一個勁兒的讓丫鬟扇著扇子:“這王爺好好地怎麼突然讓我們來這兒啊?這天氣真是曬人。”
聽得這趙小畫這般開口,一旁的那李妍容卻是勾了勾嘴角,朝著一旁那蹲在一旁的趙小琴掃視了一眼卻是未曾開口,王爺將這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召集起來,並且連這失心瘋不識人的趙小琴都不放過,莫非真是這楚王府中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了嗎?倘若不是這樣的話,那王爺為何這般興師動眾嗎?
正當這些丫鬟們私下竊竊私語紛紛猜測的時候,那錦韶寒和柳玉質便出現在了眾人麵前,但卻是在那台階之上坐在椅子上麵,身邊兩個人紛紛有人扇著扇子。
此刻那錦韶寒以及柳玉質的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
人群之中的婉兒似乎是沒聊想著錦韶寒會突然地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朝著錦韶寒看了一眼也是直接收回視線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地這錦韶寒怎麼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真是讓人越發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