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妍容等人雖然覺得在這烈日之下是有些撐不住了,但想著這錦韶寒丟失了那昆侖白玉臉色也是極其難看,所以也是不敢在這樣的非常時期說出什麼話來,也隻有自個兒忍受著,反倒是那婉兒知曉那錦韶寒在自己的房間中也是鐵定搜查不出什麼來的,所以也是一副淡定模樣了,一雙眼眸就這般的低垂著,似乎這所有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樣。
時辰便這樣慢慢過去,大概一個多時辰之後那搜查的人這才回來了,那領頭之人將一樣東西直接的遞給了錦韶寒,那嗓音也是大的很開口了:“王爺!昆侖白玉找到了!”
聽著這話錦韶寒將他手心中躺著的白玉拿起,細細查看之後這才點了點頭,但卻是怒氣衝衝朝著這一批站著的人直接發怒了:“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連皇上禦賜的東西都敢偷?”
一句話卻是讓那些丫鬟家丁們也是竊竊私語起來了,他們都是伺候人的,而且與這王府本就是簽訂了死契的,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他們偷了這東西,沒有被人查看也是出不了這王府大門的。
而且倘若這昆侖白玉真的掉了的話,那麼他們也是沒法子了不是?
這般想著這些下人們心中也是煩躁許多了,不知道到底是誰偷得這昆侖白玉居然害得他們這些人在這裏這般受罪,而且還險些將這整個楚王府的人給拉下水,那人真是可惡。
這錦韶寒聽得這人群裏麵的竊竊私語再朝著那婉兒瞟了一眼,見著那婉兒還是一副淡定模樣,心中也覺得好笑了,這才再次開口了,卻是在詢問那領頭侍衛:“這昆侖白玉是從何處搜尋出來的?”
那領頭侍衛什麼也不知道,也隻是今日辦事情罷了,所以自然也是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回稟王爺這昆侖白玉是從趙滕妾……”
“不是我!”
這領頭侍衛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著那個一直在一旁裝傻充愣的趙小琴連忙跑了過來了,直接的質問那領頭侍衛:“你安的是什麼心思?這事情明明不是我做的,你卻說是我做的,莫非是被什麼人威脅了,所以才這般陷害我的?”
說完了這話似乎是想要在這錦韶寒麵前證明自己清白一樣,所以也是連忙再次開口了:“王爺!你要相信妾身,這事情真的不是妾身做的,真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居然這般的幹淨殺絕,此刻妾身明明已經失寵了,而且還隻是一個小小滕妾了那人居然還這般的冤枉陷害妾身,王爺一定要為妾身做主才是啊、”
此刻的眾人見著那趙小琴直接當著錦韶寒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也是一愣,按理說來這趙小琴不是失心瘋了嗎?怎麼此刻居然這般多話,而且言語之間居然還這般清絲條理,按理數來這樣的人也不像是得了失心瘋的人啊。
眾人這般想著,眼眸也是順著這趙小琴的方向看了過來了,那婉兒更是覺得這趙小琴傻到家了,這錦韶寒的這話說不準便是給這趙小琴下的一個圈套就是想要她承認自己真正是裝的失心瘋,但是現如今可好這趙小琴居然直接不打自招了,接下來還不知道那錦韶寒以及柳玉質會如何對付她呢?
這婉兒這般想著也是躊躇了一番之後也是朝著這趙小琴走了過來了,朝著這趙小琴看了許久這才突然流下了熱淚來,連忙抱住了這趙小琴了:“主子!你總算是好了主子!之前你得了失心瘋,奴婢心中好生擔憂啊主子,現如今主子你受到刺激居然好了,奴婢這心中真是高興極了。”
突然衝出來的婉兒也是讓眾人愣住了,聽得這婉兒這些話這些人也算是反應過來了,原來此刻這趙小琴是因為受到了刺激所以在刺激之下才突然地好了,想著剛才那王爺說的那話,那昆侖白玉是從這趙小琴房間中搜尋出來的,想必是那話刺激了這趙小琴所以她才會突然地好起來的。
錦韶寒見著那突然衝出來的趙小琴和婉兒在他們麵前上演了這樣一出好戲來,兩個人也是相視一笑真是沒想到本來隻是準備來整治這婉兒的,此刻居然這般的順帶將趙小琴給炸出來了。還真是意外收獲啊。
見著那本是一個勁兒解釋的趙小琴在聽到了婉兒這樣一番話之後那臉色是白了又紅,紅了又綠,這柳玉質也是突然開口說話了:“趙滕妾之前你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得了失心瘋,現在這突然地好了,還當真是上天眷顧你啊,但雖然這失心瘋是好起來了,但王爺與本王妃心中還是擔憂的很啊。”
這樣說完之後朝著身旁的周管家看了一眼這才開口了:“周管家!趕快叫人去請大夫來給趙滕妾看看,免得外人見著了覺得我們這楚王府中的人虧待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