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他沒有聽過,總覺得是哄小孩的,有些難為情。可楚江雪鬧脾氣,自己也隻能哄著:“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開開,我要進來。”

他還以為楚江雪會起身,給自己開門,誰知道屋裏傳來一句:“不開不開我不開,誰來都不開。”

他忽然覺得自己沒有那麼了解楚江雪了,這個時候,驛館的人來了:“客官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內人與爺置氣,把門窗都反鎖了,要怎麼進去?”

“爺,這不是簡單的事情?一看您就是練家子,您一腳襲去,這門就開了。”

這小二不知道赫連邊的身份,才會如此。赫連邊可是帶著一大隊人馬過來的,若是此時踢開房門,可就驚動底下人了。

他看了小二一眼:“爺還是到旁邊的房間去吧!”

言畢,他就到隔壁房間去了。

翌日,赫連邊醒來的時候,一臉的疲憊,見楚江雪睡的房間開門了,便上前去:“為夫昨夜睡得不好,今夜就不要鬧了,好不好?”

她也不想鬧,可如今她也不想搭理赫連邊:“那又如何?”

“放過為夫,可好?”

“那你以後可要記得這次的教訓,明白嗎?”

“明白。”

好在一旁沒有人在伺候楚江雪梳洗,不然這些話被人底下人聽見了,赫連邊可是顏麵無存呀!

即使早上他們的對話沒被外人聽見,可赫連邊昨夜與楚江雪分房睡的消息還是被李淳儀知道了。

楚江雪受盡寵愛,卻恃寵而驕,將赫連邊趕走,在李淳儀眼裏,此舉很是過分,可李淳儀心裏很得意。

一個男人,在女人那裏坐了冷板凳,自己熱情一些,或許赫連邊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李淳儀帶著丫鬟,還準備一些精致的糕點,可到房間的時候,之間楚江流在那裏:“皇上和皇後娘娘已經下樓用早膳了,你白費心思了,回去吧!”

楚江流帶著人皮麵具,還用仇複的身份,一旁的丫鬟什麼都不懂:“你就是個侍衛,還是個叛徒,最好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這丫鬟眼拙,楚江流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不想死,就少招惹皇後娘娘!”

“仇複,她可是本公主的人,你要做什麼?”

楚江流很李德勤,甚至連李德勤的女兒都恨上了,他鬆開了那個丫鬟,死死看著李淳儀:“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殺了你父皇!”

提到李德勤,李淳儀的臉色很難看:“你到底是誰?我父皇與你有什麼仇?”

如今楚江流已經不需要再隱瞞自己的身份了,他揭下人皮麵具:“李淳儀,你還記得我吧?”

楚江流前往邊關已是三年之前的事情了,如今再次出現在李淳儀麵前,李淳儀還是認得出來的。

已經死去的人出現在自己麵前,李淳儀嚇得說不出話來。雖說邊關的事情,她不清楚,可楚江流眼裏的殺氣她還是能感覺到的。

見李淳儀不說話,楚江流逼近她:“你們李家所做的一切,楚江流一定會報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