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清,我看這幾天沒工夫收拾你,你脾氣見長啊,都不知道我是你的誰了吧。”蕭惜城故意輕輕在她耳邊嗬了口氣,惡狠狠的話語裏卻含著笑意。
前幾天外公不小心摔了一跤,雖然沒有什麼大礙,但是畢竟人老了,身子骨不如從前,葉瀾清下了班便回了外公家,蕭惜城晚上也去,但是和以前一樣沒有機會和她親熱,此時摟著她心裏猴急的不行。
葉瀾清的耳垂癢癢的熱熱的,她連忙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他的氣息:“蕭惜城,你不是困了嗎?那你早點睡吧。”她並不是夜貓子,但是晚上玩玩手機刷刷微信朋友圈也得十點鍾才睡。
“好啊。”蕭惜城打了一個嗬欠答應著,也當真鬆了手。
葉瀾清鬆了一口氣,想要往外走,卻不料蕭惜城的指尖慢慢覆在了她身體別的地方。
“哎呦!”葉瀾清猝不及防被他偷襲成功,可是剛喊出這兩個字,她的嘴唇便被狠狠咬住,這個吻是如此猛烈,以至於她沒站穩往後退了幾步,後腦勺撞到了涼涼的牆壁上。
“沒事吧,清兒。”蕭惜城騰出手來去揉她的後腦勺,但是嘴唇並沒有停下裏,而是長驅直入,與她的唇纏在一起。
葉瀾清有時候很恨自己沒有骨氣,明知道和他之間是虛情假意,可就是貪戀他的擁抱,他的糾纏。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是最後一次,再不縱容他,可到頭來沉迷其中的還是自己。
以前,葉瀾清並沒有覺得自己和蕭惜城之間有多麼不正常,即使恩愛夫妻經年之後感情也會變淡,床事也會無味,而他倆之間雖沒有什麼真正的感情,但是彼此之間卻對此事樂此不疲,也不是什麼壞事。
但是,在發現他和薛秀兒之間的關係後,葉瀾清的內心卻起來變化,在兩人親熱的時候,她的腦子裏會不自覺地蹦出這樣的念頭。
他是不是也和別的女人這樣?比如那個薛秀兒,他和她之間有如此的纏綿的吻?答案不言而喻,可是自己為什麼還要留戀這個廉價的親吻?
葉瀾清,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沒有底線?每每想到此,葉瀾清忽然有種惡心的感覺,想要抗拒。此時又是如此。
“專心點!”蕭惜城發現了她在開小差,不滿意地嘟囔了一句,又轉而去啃齧著她潔白如瓷的脖頸,而上麵不知什麼時候掛著那條藍紅斜紋相間的領帶。
“別……別……”她小聲哀求著,脖子是葉瀾清的敏感地帶,此時無比快樂又帶著絲絲痛感的感覺讓她無法自持。
“你聽話,我就不……你,聽話嗎?……”蕭惜城也有些氣喘,不知什麼時候起,他喜歡上了對她的這種快樂的折磨,必須要折磨到她連連求饒,才肯罷休。
“聽……聽……”葉瀾清還沒說完,粉唇又被重新覆上,這個吻不知持續了多長時間,直到葉瀾清快要窒息的時候,蕭惜城才放過她。
葉瀾清和寧浩然在一起將近十年,兩人也有肌膚之親,但是蕭惜城卻讓她體驗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葉瀾清累的幾乎虛脫,隻覺得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哪還有多餘的力量和他吵?
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似睡非睡,那人還一直若有似無地輕輕撫摸著她胸口的那條皺皺巴巴的領帶,然後在她濕漉漉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最後才心滿意足地說道:“沒想到,這領帶還有這麼多功能呢!”
葉瀾清努力地睜開眼,抻著脖子去看牆上的鍾,原來已經十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