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為縣令的兒子,出言不遜在先,現在反而來找我們麻煩。你不覺得你害臊嗎?”楊晚棠冷笑一聲“你不如當著父老鄉親的麵,把來龍去脈都說清楚,如何?”哪用得著說,鄰裏鄉親那個不知道陳海的德行。
陳海氣的眉毛倒豎,手指著楊晚棠你了半天,支支吾吾的道:“你的人扭住了本少爺,還對本少爺進行言語侮辱!對本少爺的父親不敬!”
楊晚棠好笑的嘖了一聲:“什麼時候對縣令大人不敬了?”
“那個男人說什麼縣令的日子過的太好了。什麼意思?啊!”陳海看楊晚棠皺眉後,得到了點小勇氣,插著腰趾高氣揚道:“這事兒說好解決也好解決。你把那兩個男人交出來,然後你跟我回去,我就讓我的人走。”
楊晚棠皺眉是在想如果肖子言是世子的話,這麼說一個養出這種兒子的縣令也沒錯啊,聽了後半句話,那火又上了一層:“你要人人不行,想的倒是挺美的?嗯?我真是為縣令大人感到丟人,怎麼有你這麼個文不行武不行廢物點心做兒子?做事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今日你真是無理取鬧的找上門來,你找別的人也就算了,自己上門來,拉低多少縣令大人的身價。”楊晚棠把菜刀掂到手裏“那兩個人不在我這兒,想讓我跟你走也不可能。那麼沒有別的解決辦法,要麼您賠償所有我們的損失。要麼……”楊晚棠快步上前,握著菜刀的手朝陳海那邊揮了一下,控製好力道,剛好擦過陳海的脖子“您血濺當場,我再去自首。如何?”
“你敢威脅我!”陳海的眼睛要噴出火來,哪裏受過這樣的對待,賠償?那不可能。楊晚棠看著陳海:“那大人選擇第二條?”楊晚棠又往前一步。她笑起來。熠熠生輝“放心,給您個痛快,不疼的。”
陳海臉上和身上的肉抖了又抖,雙腿打顫直往後退。
“你們看著做什麼?幫忙啊!”陳海衝著他帶來的家丁吼道。那幾個家丁仿佛如夢初醒,慌忙的拿著些板凳腿啊什麼的就圍到楊晚棠身邊了。
陳海身上的底氣好像都來了:“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跪著給我道歉,我就放過你們”他說話還是哆嗦。
楊晚棠氣勢又冷了些,跪他?她連自己的父母都沒跪過。
陳海看著楊晚棠更嚇人了,手指頭一點一點的隻叫,打!打!
“我看誰要在我這兒鬧事?”不見其人隻見其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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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懷清:我剛走你就讓他過來欺負晚棠?
淮某:跟你有什麼關係!
楊晚棠:小事
淮某(大聲):就是!你不是給她留了後手嗎
王若沅:我跟了上去做了什麼?
淮某(摳腳):母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