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總,您還是另請高明吧。實際上,我雖然不是個喜歡酒肉林池的董事長,可也懂得怎樣來保護自己的公司不至於破產。”晝墨把合約隨意扔回女秘書手中,拉起幽紋莎就要走。源彪看他起身要走,暗想幹脆撕破臉好了,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如果公司毀了,那麼自己就真的一無所有了。“晝墨董事長,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源彪猛地站起身惡狠狠地威脅晝墨。周圍衝出四個黑色西服拿槍的男子,黑色的槍口對準了晝墨和一直沉默不語的幽紋莎。晝墨停下腳步,冷笑一聲“源總,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晝墨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脅。十五年前就是因為自己太軟弱無能才會讓那男人毀了自己溫暖的家,十五年後他晝墨絕不是曾經那個無權無力的小子了。
“嗬嗬,源總,你以為我會這麼毫無準備地來送死麼?”晝墨淡淡地說。門口衝進來五個警服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情況,五人果斷地把穿黑色西服的四人按到,讓他們動彈不得。另外一位警服男子摘下警帽,正是方柯建。“董事長,飯店內已經被控製住了。經過工作人員的口供他們承認源彪買通飯店老板合夥來逼迫您簽約。”
那個女秘書現在已經被嚇得坐在地上,慌張地看向源彪。尖叫看著源彪“源,源總,怎麼辦?我不想坐牢啊。”哭得那叫一個慘。源彪看著本掌握的局麵瞬間就被打破,崩潰的神經在咚咚發跳。突然想起之前那個黑衣人曾經給過他的那瓶藥。急忙從口袋中掏出那瓶發著紅光的藥,打開就要喝下,幽紋莎看到源彪的動作,掙開晝墨的手,衝向源彪想夠過那瓶藥水。晝墨隻感到眼前一道金光閃過,就看到幽紋莎已經在源彪麵前要搶過那瓶藥水。
一道槍聲響起,幽紋莎回過頭尋找晝墨的身影。就這一秒的時間,源彪已經將紅色的藥水喝下去了。源彪渾身開始散發黑色臭味濃重的氣體,他的身體開始化為一攤黑色黏稠的液體,麵目猙獰,眼睛凹陷進去並流出血色的液體,厚厚的嘴唇吐出最後的話語“黑衣人••• •••”幽紋莎就在他的麵前,看著源彪的變化向所有人大喊“快出去!”
早在源彪開始變化時,在場的除了晝墨和方柯建早已經奪門而出。晝墨是因為放心不下幽紋莎而方柯建則是因為源彪的變化引起他的興趣,他從小就是個喜歡神魔之類的人,就是長這麼大了也沒變過,為此他父母沒少責備他,就連晝墨也嘲笑過他好幾次。此刻見到這種隻有在魔法世界才會出現的場景怎能不激動?
源彪正拖著黑色濃稠液體向晝墨慢慢走去。要說晝墨長這麼大沒怕過什麼,可此時見到變成黑色黏稠狀的源彪也不住打冷戰,特別是他還是朝自己走來。
幽紋莎看他的反映氣的跳起,飛到晝墨和方柯建身邊拉起他們就跑出包間。方柯建看著小小的幽紋莎突然變成個亭亭玉立的少女還拉著自己跑。指著她結結巴巴“你,你••• •••”幽紋莎把門關起,拍掉他指著自己的手“你毛線啊,看見那種情況不會逃嗎?非要我來救你們啊?你們在我不好發揮,咒術會傷到你們的。快點走,對了,晝墨我要吃紅燒肉。”推著他們離開。幽紋莎回過頭,看到黑色物從門縫流出,忍不住幹嘔。“真是惡心,黑衣人?有意思。”這明顯就是咒術,族裏有規定,是不允許族人私自使用咒術害人的。看來,回去得整頓整頓啊。
幽紋莎抬起手,在她白皙的掌心集聚起一個金色的咒術字體。腳下顯示出一個發著白光的五星陣型,巨大的風力從陣型中噴發,吹亂了幽紋莎的裙和絲綢般的黑發。幽紋莎的瞳瞬間變成金色,看著漸漸成型的黑色物,那是獵殺獵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