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發絲在翻飛著,劃過一道道美麗的弧線,幽紋莎覺得全身血液都在叫囂,眼中殺戮的光芒更甚。右手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和一個箭頭,幽紋莎剛才右手劃過的地方停留下燦金的的光路。左手拿過弧線光,變成了弓的模樣,右手從半空取過光箭,瞄準了源彪鬆手,光箭刺中了源彪已經不能稱之為眼的部位,光包裹住了源彪的身體,光和影在不斷地爭戰糾纏。
幽紋莎盯著源彪的變化,拉著弓對準源彪,在左手和右手的直線上顯現出一支黑色的光箭,箭身上刻畫著數不清的咒文,幽紋莎低聲不斷說著咒語,每說一個咒黑箭的顏色就更深一步,散發出的黑色光更壓迫人的神經。如果人類在這的話絕對會被這道黑光吞噬掉的,這就是幽紋莎那麼急促地讓晝墨和方柯建出去的原因。
幽紋莎冷冷看著還在和金光糾纏的黑色液體。
“去死吧。”
鬆開右手,濃烈的黑箭介入了戰爭。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黑,比之那黏稠物的黑色更加高貴神秘,那是震撼人靈魂的黑色。
直到看著黑箭完全戰勝了粘稠物,幽紋莎才鬆了一口氣。回過頭就看到晝墨站在她身後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她。幽紋莎看到他嚇了一跳,難道說他完全沒有受到黑箭的影響。怎麼會?“要回去了嗎?”晝墨看她一直沒有開口隻是在低著頭像是考慮著什麼便主動詢問道。 “恩。那個,晝墨,你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嗎?”幽紋莎仔細端詳著晝墨這麼問一句。晝墨笑了一下,把西服外衣脫下披在她肩上。“我是沒什麼事,隻是你的臉色好像不是太好。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看她那麼努力的份上怎麼也該犒勞下吧。
“是麼。那我們回去吧,對了,我的紅燒肉別忘了。”幽紋莎就算滿肚子疑惑,但怎麼也要先填報肚子再疑惑吧。
“知道了,祖宗。”真的是祖宗啊,要求還挺多的。
當幽紋莎走到外麵看到滿地都是橫七八豎倒下的人,更加疑惑地偷瞄了眼晝墨。連在外麵的人都受到了影響,就在自己身後的晝墨卻絲毫不受影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他是個異種?基因突變?不會吧。
晝墨看到眼前這幅光景也是嚇一跳,這是怎麼回事。想詢問幽紋莎但直覺卻告訴他,幽紋莎不會說。晝墨沉默不語地拉著幽紋莎坐上旁邊的一輛銀白色跑車,一溜煙地開出去了。就這樣留下一幹倒下的人,所以說怪不得晝墨覺得他這個董事長做得不稱職也不是謙虛了。
半小時的車程,晝墨硬是用了十分鍾就飆回家了。扔給幽紋莎一把鑰匙,叮囑她先回去,他要出去買菜。幽紋莎歪著頭看他走出大門,一跳一跳地到了家門前,把鑰匙左插插右插插搗鼓了十五分鍾。原諒她的笨拙,因為她這輩子還沒用過鑰匙,在她們的時空都是用咒術來開門的。
好不容易打開門了,幽紋莎實在找不到開燈的地方就在各處點燃綠色的咒火,把整個屋子都整的綠綠地她才滿意地點點頭倒在沙發上滾來滾去。抱著一個抱枕,慢慢回想今天所發生的事。最讓她想不通的就是晝墨為什麼沒有受到影響呢?難道說他有天生的對咒術的抵抗力?可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這個可能絕對排除。話說回來,到底還要在這裏待多久呢?又不能出去玩,難道就這樣等著晝墨許願,然後就這樣什麼收獲都沒有的就回去?不行啊,這樣的話和族人聊天時候都沒什麼可以吹的嘛。
就幽紋莎這個想法,要是被族裏那些長老們知道一定會想狠狠打她一拳。明明是族裏最受期待的新人之一,腦子裏卻總是想些和族裏的大事不沾邊的東西。這樣怎麼擔當重任啊,虧他們還聯合憮鳩伏把她送到人類世界希望她能變得更成熟更負責一些。由此可看出,幽紋莎之前計劃的回去就把責任推給憮鳩伏的想法就此破產。當然現在的幽紋莎是不知道的,要是她現在知道一定會回去和長老們打一架再說,那她和晝墨不是沒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