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在我經曆過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我還是決定去叫小護士來幫忙,想來也奇怪,我們兩個已經這麼熟悉了,我都不知道她到底叫什麼,一直都是小護士,小護士的喊著。
小護士見我整個人沒有什麼事也就懈怠了起來,估計現在都沒有起床。
我又叫了兩聲,發現沒人理,自討沒趣的閉了嘴。
可是……不看點兒什麼東西,真的是太難受了,就在我感覺抓心撓肝,精力根本不能集中在腸道上的時候,我突然聽到病房門開了。
“銘皓嗎?”都這個時間點,他應該來報到了。
來人根本沒有回答我,我就默認了是他了,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趕緊向他求助:“銘皓啊,我手機放在櫃子上了,你快幫我把它拿來!”又想到我現在這個造型實在不方便見男生,又囑咐道:“你把衛生間的門開一個小縫隙,把手機塞進來就好了,自己不要進來啊,千萬不要!”
我說完外麵,外麵照常沒有人回應我。
就在我好奇的時候禿然門被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我的手機被塞了進來。
我趕緊拽著褲子,過去把手機拿了過來。
有了手機,我蹲在馬桶上,感覺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很快就解決好了生理需求。
不過就是坐的時間有點長,腿有點酸。
我蹦蹦噠噠地起身,洗了手,用嘴叼著手機,一邊走路,一邊低頭用紙巾擦手上的水:“你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啊?”
照樣是沒有人理我。
我內心一震,一抬頭,卻發現麵前站著一個大概五十歲歲左右,麵容華貴的女人,關鍵是她身後,站著六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保鏢。
我自認為,一輩子都本本分分安安穩穩的做一個熱心市民,怎麼惹了別人這麼大陣仗來找我?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
手機順勢從我嘴裏掉了出來,“鐺”得一聲砸在了地板上,響亮而清脆。
那女人給身後男人們一個眼神,立刻就有人向我走來,我驚恐地步步後退,想著該怎麼求饒。
那男人卻在我身前突然蹲下了身子,把我的手機替我撿了起來,然後直直的站了起來,把手機遞給我。
我躲在那裏驚慌的打量著他,可他帶著一雙黑色的墨鏡,我根本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表情。
又順勢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是二十六樓,從窗戶肯定是走不出去了,要是順門走還是有點希望。
我點頭向他笑著,飛快的向後退去,走到門口,飛快地把門打開,咬著牙準備衝出去。
就在這時我突然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胸膛。
外麵也守著兩個保鏢。
我看著他們,欲哭無淚,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能惹到這麼多人來趕盡殺絕。
“對不起,走錯了,走錯了……”我點頭哈腰的給他們賠禮道歉,硬著頭皮走了回去。
屋子裏的那個女人就靜靜地看著我全部動作。
已經走投無路了,我隻好不甘示弱的和她對視,從她的眼神裏看不出一絲情緒來。
突然,她塗著鮮紅口紅的嘴唇張了張,聲音帶著點兒輕蔑,“你就是衛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