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能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此起彼伏。
他緩緩的給我放在這床上,重複著已經做過一千遍一萬遍的動作,一點點褪去我的衣服,然後再借著我的手,將他的衣服全部脫掉。
他的吻蠻橫而霸道,帶著點侵略性在我的身體的每一處遊走,再狠狠一吸,蓋上專屬於他的印章。
沈睿祁不像從前那樣從容不迫,一直喘著粗氣,恨不得直奔主題。
“喂,”我推開了他的肩膀和他保持著恰當的距離,“五萬。”
“什麼?”他愣了一下。
“五萬,”我重複著說:“明碼標價,一次5萬。
雖然說價格有點偏高,但你這箭在弦上。”
他摘了眼鏡,我一下子就忘記了他那雙漆如翰墨的眼睛,裏麵沉沉的一片,不見任何起伏。
他的喉結上下蠕動了片刻,沙啞著嗓子說:“好。”
緊接著,他抬起了我的腿,毫不留情地直奔主題。
他的動作殘暴,帶著強有力的衝擊,我甚至叫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來。
我的手狠狠的扣在他的肩膀上,指甲幾乎要穿過他的肉皮。
一次次破碎的叫聲裏,我連成了一句話問他:“這麼快?是恨不得趕緊把5萬塊賺回來是嗎?”
他額角掛著晶瑩的汗珠,順著他的下頜線緩緩流下,最後與我的融為一體。
他看著我的眼神裏更加寒冷了幾分,依舊是不說話,重複著最原始的動作。
十分鍾?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我感覺整個人都要麻木起來,隻能機械地跟隨著他的動作律動起來,一切都是一場煎熬。
他的動作不斷加快,我一瞬間清醒了過來,纖長的手指穿過她烏黑的頭發,求饒搬開了口:“不行,你出去。”
他強忍著感覺,再次增加籌碼,“十萬。”
一場水乳交融就在他最後的丟下了,告一段落,我甚至都來不及拒絕。
他毫無留戀的翻身下去,躺在我的身邊,大概就是事後賢者般,均勻的喘著氣,和我保持著恰如其分的距離,根本不會越矩一步。
“好了?”我強忍著身體上的酸楚和麻木的雙腿起了身,就這樣赤裸著身體往衛生間的方向走。
我關了門,一陣熱水衝在我的身上,緩解了身上的酸痛。
“記得吃藥。”
從臥室裏輕飄飄的傳來一陣聲音,被熱水衝得支離破碎,更加顯得沒有絲毫的感情。
沈睿祁告訴我,記得吃藥。
像囑咐一位剛提供完服務的性工作者般,都是例行公事的請問不帶一絲感情。
曾經的她是想方設法的,不用保險套,恨不得讓我原地給他生個孩子。
而如今,標了價碼的身體,再也不值得他費多大的力氣了。
“您放心,不會有事的。”
站在淋浴頭下,一陣陣熱水從我的身上劃過,我張了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洪亮而清脆。
“你說好的10萬塊,千萬要記著了,您沈氏集團的董事長,在這種事情賴賬總歸是不好的。”
既然說好的單純上的肉體的關係,那就把帳算的明明白白,千萬千萬不要有任何的瓜葛了。
我自認為說話的聲音不小,在臥室一定能聽得見,但為了表示自己現在的決心,又重複的問道:“先生,您聽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