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猴子看我答應下來了就朝我作了個猴子揖,丫的那隻小猴子也學著他來了下兒,大家夥逗的都樂了。我問他:“你這猴子叫什麼名兒?”周猴子把它放到了肩頭說:“我給他起了個名字叫老六,因為我以前一共養了五隻猴子,有的跑了有的死了,這個是第六隻了。”我一聽這名字也有點兒意思,就也伸手去逗它,開始撓著它的口下巴什麼的那隻猴子好像挺舒服,也不鬧也不咬,可是我突然發現在這個猴子的腦門兒上有一撮白色的毛,我好奇就伸手去抓,還問周猴子:“哎,你丫這猴子還少白頭啊?”
可是就在我的手剛抓向它那撮白毛的時候這隻猴子突然麵露凶相,張嘴就朝我的手咬了過去,嚇的我趕忙縮手,還好我知道丫畢竟是個帶毛畜生心裏留了兩分防備,算是沒咬上。我縮回了手但是心裏著實嚇了一跳,怒罵道:“嘿!小丫挺的敢咬我!給你丫燉了!”
周猴子趕忙伸手把老六摟到了懷裏,然後解釋道:“老大,它從小就有這撮白毛,好多人看著新鮮就都愛揪它,所以揪怕了誰一動就要咬誰,不碰這個白毛它從來不咬人的!”我看周猴子似乎怕我傷了這隻猴子,也說道:“小丫真橫啊,你養就養咱可先說好了啊,但分要是咬了誰抓了誰,我可不管是誰對誰錯,你都把丫給我弄走!到了中午,老海過來請我們吃飯,哥兒幾個跟著他來到酒店邊兒上一個也新開不久的酒樓。這個酒樓挺氣派,一共四層還弄了個觀光電梯,裏邊兒的領位都是一水兒的一米七奔上的妞兒,裝修的也很好。老海一邊兒走一邊兒跟我說:“好麼,這兒的老板我還認識,東北過來的,交朋友挺仗義的,就是對手底下的人忒狠,頭幾天拉我來吃飯,我去後廚找丫挺的,正看見他揍他們這兒一個二廚,打的肋骨都斷了,還拎著暖壺拿開水澆,看的我直慎得慌。”我摸了摸肋條說:“好麼,這要是吃個霸王飯、碰瓷兒什麼的,不叫丫給塞絞肉機裏汆了丸子!”
到了包間兒坐定,服務員兒陸續的上了菜,大家夥也都是挺高興,喝著喝著就都有點兒高了,從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像大煙泡兒這樣沒量的已經躺在沙發上悶了一覺了。我坐在那兒腦子裏也都木了,一邊兒喝著一邊兒跟老海假迷三道的應付著,他說的是啥其實我一句也沒聽進去,腦子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就在這時候我突然就發現周猴子坐在一邊兒時不時的看著外麵,似乎是有什麼心事,嘴裏還一直念念叨叨的。
我心說這孩子忒難弄,不合群兒性子怪還有人撐腰,以後真是個禍害。正想著呢突然門開了,從外邊兒進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壯漢,留個寸頭長的挺凶狠,一進屋衝老海打了個招呼。老海一看他進來了也站起來招呼,跟我說這個就是這兒的老板,姓牛。
老牛跟老海寒暄幾句,這丫雖然混的也是一有錢了可是還是一身的江湖做派,扯了沒幾句抄起來一瓶兒啤酒咕嘟咕嘟的幹了,然後拿袖子一抹嘴,跟老海說:“那你們接著整,有啥事兒就叫他們丫給你辦,不行就樓上喊我去,這幫兔崽子不比你們那兒的,有啥你多擔待回頭我整死小犢子。我剛打外頭回來我先不陪著了啊,去後邊兒轉轉。”說完一轉身就出去了,等丫走了沒一會兒我突然覺得想去廁所,可能是啤酒喝多了,於是跟老海說:“你待著,我放個水。”說完就出了包間兒。
來到了廁所,因為現到晚上營業的時間,還沒來幾桌客人,廁所裏就我一個人。我走到小便池前頭正開閘放水呢突然門一開進來了個人,我歪頭一看是老牛,我朝他打了個招呼,他笑著應和了下兒,說:“草他MA的,這涼啤酒還真給勁兒,剛順下去就想躥,哈哈哈。”說完一頭就鑽進了隔斷鎖了門,在裏邊兒還招呼我說:“兄弟你們有啥事兒就喊他們,吃啥喝啥的別客氣啊!”我應了一聲兒拉上褲子走到了洗手池那兒洗著手,就在我低頭說洗把臉的時候,突然我覺得有個什麼東西從我身後“嗖”的一下兒就躥進去了,我猛的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我朝廁所裏邊看了看也沒啥事兒,我心想可能喝多了幻覺了吧,撕了張紙巾擦了擦轉身又回到了包間兒。
回到了包間兒裏坐下,老海說又要了點兒菜和酒,今天要把所有人都弄躺下才算完。我們一邊兒吃著喝著一邊兒說些閑話,約莫過了有半個小時左右,突然聽見外邊兒似乎有女人在尖叫,我是最好看熱鬧兒一人,趕緊就打開房門朝外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