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隻有她還真的相信這種事情,當初顧清蓮用看傻子一樣地眼神看她。
要是顧清蓮知道自己還真的是因為她的一句話明白的,估計是想扇自己巴掌了。
好在沈墨沒有問的這麼多,捏了捏她的臉就去了校場。
一經明白破解方法,沈墨的軍隊在後麵便是勢如破竹,就算是沈曄抵抗頑強也還是在一個月左右地時間,沈墨的軍隊就已經看到了京城。
皇宮之中的沈曄宛若一頭暴躁的雄獅,也不過是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就讓沈墨給打到了京城門口。
沈墨在涼城關口堵了沈墨一個月的時間,怎麼也就一個多月就被打到了京城之中來。
顧老爺站在身邊皺著眉頭也是一言不發,本來是算好楚國和匈奴一起進攻的時候他們趁機造反,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楚國就先撤了軍隊斷了兵器,郾城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多兵力,硬生生地把匈奴給打了出去。
楚國已經死氣沉沉一片,顧老爺給楚王連著休了十五封書信那邊一點回應都沒有,兩個多月前楚王爺喊著缺銀子,顧老爺可是私自撥了三百萬兩銀子過去。
現在好了,銀子要不到楚國就已經提前撤了兵,平南王的能力顧老爺是一清二楚,拋開帝王之術不說,論打仗絕對是扛不住沈墨和沈不離兩人的。
而且能撐在郾城這麼長時間,郾城的兵力少說也有四十萬人,調一半過來也足足有二十萬人。
現在京城裏麵的兵力還剩下多少?最多也不過是十五萬人,而且還有三萬人是需要皇帝玉璽才能調動,真正能夠上戰場的隻不過十二萬人罷了。
皇上現在正困於南側的偏殿之中,隻要是皇上沒死沈曄就拿不到玉璽。
自己母後明明是每頓飯都下了,雖然現在父皇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但是離死看起來還有很遠。
“王爺,王妃求見。”金烏匆匆進來道。
沈曄現在火氣正旺,並不想見人,他摩梭著身下才坐了兩個多月的龍椅,顧老爺挑眉上前一步道:“王爺消消火,現在您置氣也不能解決問題。”
強壓一口火氣,沈曄悶聲道:“依照顧丞相的話現在應該怎麼辦?”
顧老爺微微一笑道:“老夫現在心有一計不知王爺可否一聽?”
“若是丞相想說論兵布陣那本王就不聽了。”沈曄已經不想聽到這些東西了。
“王爺放心。”顧老爺上前道,“王爺不必說話,隻需聽我說就行了。”
沈曄有些懷疑,倒是點了點頭,顧老爺在他的耳邊低頭說了兩句。
沈曄臉色有些凝重,顧老爺拱手道:“現在臣和王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臣不會害了王爺的。”
但是……沈曄現在不敢點頭了,他手心出了一層薄汗,他有些恍惚地看了一眼顧老爺道:“本王再考慮考慮。”
顧老爺應了一聲道:“臣明白,對付太子殿下的事情,就交給臣就行了。”
出了皇宮顧老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從懷裏掏出門口的小太監塞給他的信封,匆匆看了一眼便捏碎藏在手裏。
說是他們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那也得是沈曄能下得了手,若是他再不動手顧老爺可不保證他不會中途跳船。
也不顧他現在懷著異心,沈墨的人都已經打到大門口了,本來明麵上也是他造反,若是失敗了沈曄最多也不過是貶為庶民,但是他肯定是滿門抄斬加上淩遲。
當初他能打著自己的旗號出來造反就是沈曄太優柔寡斷,哪知道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麵。
顧老爺和身邊的太監低語了兩聲便邁出了宮門,殊不知金烏就冷眼跟在他的身後。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京城就已經在眼前,夜晚猶如巨大的幕布一般覆蓋在京城的城門之上。
現在還離京城有些距離,但是已經能看到烽火台上點起的篝火,下方已經駐紮著幾萬人馬的軍營。
夜晚的視線並不是很好,為了穩妥考慮,沈墨不敢貿然進攻,將士行軍一天都已經有些乏力了,便在前麵紮營休整,四周都豎起了鐵蒺藜把紮營的那塊地方圍一圈。
多拖了一個月的時間,也不知道京城裏麵是什麼樣子了,沈墨坐在馬上輕笑了一聲,看著倒是瀟灑。
他是瀟灑了,清淺顫顫巍巍地抱著他的腰坐在後麵,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不是哪裏惹得他生氣了,本來清淺都是單獨騎一匹馬的跟在邊上的,但是今天他抱著她上了馬然後就是策馬奔騰。
就是那種和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