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樺,誰不知道,你在我們宿舍是最漂亮的,”為了安慰她,我隻能得罪其他的姐妹了。
“安然,你騙我。”
“誰不知道安然從來不說假話的?”我心酸的笑了笑,心底歎了口氣,美麗也有美麗的代價,美麗也有美麗的煩惱。
上帝,給誰的都不會太多。
小樺還是搖搖頭,趴在我的肩膀上。
“安然,如果我早聽你說就好了。”小樺傷心的說。
回到古代是一個荒唐的夢,穿越時空是一出意淫的戲。
這個社會,或許會有奇跡,但絕對不會有如果。
“算了,都過去了,我們不說了。”
小樺不說話。
“你是不是兩天都沒有吃飯了?”我拍了拍她的背。
小樺搖搖頭。
“難得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出去吃東西,怎麼樣?”
小樺還是搖搖頭,“安然,你叫我怎麼出去?”
“怎麼出去?就這樣走出去,”我笑著說。
“安然,我。”小樺扭曲著臉,我明白她的痛苦,這樣的臉,擱在誰的身上都是一種撕裂的痛,我也一樣。
“小樺,要不,我和王嵐、菲菲下去買東西,我們在宿舍裏聚餐,我們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好不好?”我不好勉強她,誰願意自己成為別人的笑話?誰能夠把自己的傷疤放在臉上給人看?我也不能。
小樺沒有說話,也沒有答應,我知道,她在猶豫。
“你要吃什麼?”
小樺還沒有回答,王嵐說,“肯德基。”
我望著小樺,小樺點點頭。
“安然,我想你在這裏陪我。”小樺終於說話了。
王嵐倒是口快,“我和菲菲去買。”
說完,咚的一聲的從上鋪跳了下來。
“王嵐,淑女,”我回過頭,對她喊了一聲,她不屑的對我說,“安然,在你麵前,我什麼時候淑女過?”
“是誰像鵪鶉一樣的拖著我的手?潮紅著臉像發春的鴿子?”我鄙視的看著她。她知道我在說什麼,吐了吐舌頭。
“王嵐,給你錢,”我給她我的小包。
“我們有,”王嵐還沒有接過來,菲菲開了腔,王嵐就跟著菲菲走了出去。
“安然,你就不問問我為什麼搞成這樣?”
我搖搖頭,微微一笑。我不是喜歡尋根問底的人,更加不會去揭別人的瘡疤。
“安然,你真好。”
“別想這麼多了。”我摸著她的臉,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羸弱的我似乎成為了堅強的依靠。
“小美呢?”我問,小美也是坐寶馬車的女孩。
“她現在幸福著呢。”小樺苦笑著說,她曾經也以為這就是幸福。
寶馬車,夜總會,五星賓館,夜夜笙歌,有花不完的錢,被別人放在籠子裏,做一個金絲雀,挽著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出入所謂的上流社會,享受著美貌帶來的囂張和浮華。
“安然,你說,還會不會有人喜歡我?”
我還是笑著說,“你忘了,曾經有多少人靠著宿舍區的圍欄捧著花唱著情歌喊著你的名字?你願意的話,隊伍照樣會排到足球場。”
小樺撲哧的笑了一聲,但馬上擔憂的說,“安然,那是以前。以後,誰還要敢我?”
“你的傷我看了,不是很嚴重,不寬也不深,恢複得好的話,不會有太大的痕跡。”我說得有板有眼。
“安然,真的?”她的眼裏燃起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