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正常呢！”
程思慕被弄的有些無語，隻能無可奈何的瞪了湯予琛一眼，把頭撇向一邊，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是，我是不正常。”湯予琛直起身來，深情的眼神緊緊的鎖在程思慕身上，“從愛上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有正常過。”
“湯予琛！”程思慕閉了閉眼，“我來不是想聽你說這些的！”
湯予琛淺淺的笑了一下，低下頭輕聲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想問什麼，盡管開口吧。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程思慕看了湯予琛一眼，緩緩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湯予琛也一臉認真的緩緩答道：“湯予琛。”
“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程思慕有些暴躁的發脾氣說。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湯予琛臉上還掛著那副淡淡的笑容，“隻有你知道我的真實姓名，就是湯予琛。在其他人麵前，我從來都是假名假臉假身份。”
“那好。那我問你，你有哪些假名假身份？”
“太多了，數不清。”
程思慕有些生氣的吼道：“湯予琛！你就是不肯配合我是不是？”
“是啊。”湯予琛看著程思慕，眼神裏透著幾分自嘲，“我待你以真心誠意，就算有無數假身份，在你麵前卻用了真姓名。可是你呢？
簫白杏？嗬。
把這個名字，在紙上寫了一遍又一遍的我，在你眼中是不是很蠢，很可笑？”
程思慕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氣勢也弱了下來，結結巴巴的小聲說：“我......我當初也是不得已......有任務在身，才隱瞞身份的嘛......”
“那後來呢？你的任務不是早就結束了麼？為什麼也沒說？”
“我......”
程思慕剛說了一個字，湯予琛就淡淡的打斷了：“算了。反正，我早該知道的。
你從來都沒有接受過我，沒有愛過我，我又憑什麼要求你同樣真心的、特殊的對待我呢？”
“湯予琛......我......”
看著湯予琛臉上嘲諷的冷笑，程思慕心裏也十分不是滋味，卻又說不出什麼辯解的話來。
湯予琛說的都是事實。
從某種方麵來說，她對湯予琛，從來都很殘忍。
“那麼，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的真實姓名，到底是什麼？”湯予琛目不轉睛的盯著程思慕，靜靜的等待她的答案。
“程思慕。”程思慕一個字一個字的答道，“前程的程，思念的思，愛慕的慕。”
湯予琛嘴角輕輕向上揚起，說：“好名字。比簫白杏好聽多了。第二個問題，你和沐清辰是什麼關係，和沈鵬又是什麼關係？”
程思慕瞪了湯予琛一眼，不滿的嘟囔道：“不是我來質問你的麼？怎麼變成你來質問我了......”
“因為你對我有虧欠。”湯予琛看著程思慕認真的說，“等你回答完我的問題，我也會好好回答你的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