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稚哥哥!”
“怎麼了?”
“我不想訂婚,湯稚哥哥不想做你女朋友。”
熊官白聲音顫抖著說完,湯稚拂去她眼角的淚珠。啞聲說了聲好,官官,我們不結婚,我還是你的湯稚哥哥,不是你男朋友,你別哭。
後來他對著所有人,他不要和熊官白在一起,他把熊官白當妹妹,而且永遠都不會喜歡她。
“進!”
熊官白一邊對電腦敲敲打打,抬眼看了眼來人沒有停下手裏的工作。
“來一杯咖啡,藍山。”
“小官官,還記得二哥這個習慣呀!”
桌良幹巴巴的笑著緩解氣氛,熊官白卻一點也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自從為桌良叫了咖啡以後一句話都沒有說。
整個辦公室都是熊官白敲鍵盤的聲音和複印機打印文件的聲音,桌良一點也沒覺得尷尬,坐在真皮沙發上,打量她的辦公室。
她的辦公室很大,辦公的地方隻有一個桌子一台電腦,一台打印機。招待的地方也就是裏麵應該有個小型會議室,再者就是沙發和茶幾了。
她的辦公室裏是黑白灰三個色調,也不見有什麼盆栽植物。也是,熊官白那性子,連綠蘿都養不活。
“還在生二哥氣呀!”
“不敢,我哪裏敢高攀的起帝都桌少。我們公司不留閑人,桌少喝完咖啡後就離開吧!”
“官官,你真的要這樣嗎?二哥以前對你的好你都忘了嗎?”
桌良捂住胸口,作深惡痛疾狀。他要是請不到熊官白,嗬嗬,他的結局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忘了!”
熊官白說得絲毫沒有感情,好像麵前站著的是一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
“官官,就算我你不要了,你們家湯稚你總要吧!”
桌良情急之下翻出了底牌,觀察女子臉上的神情。她平靜的表麵能騙得過所有人,就是騙不了和他一起長大的桌良。熊官白一心虛像掩飾自己的情緒時總喜歡緊緊在手裏握著東西。雖然她臉上沒什麼變化,她手上的文件卻握的變了形。
果然,熊官白還是在乎他的。
“他怎麼了?”
“他做飯,做飯水,水燙到他胳膊了。但是他不治,不去醫院,其實就是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嚴重嗎?”
“挺嚴重的胳膊上都是水泡,他卻還要堅持工作。”
熊官白覺得自己的心揪的厲害說好了不再想他,他不好照顧自己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難受什麼?
“官官,你要是想去的話,再遲傷口感染了。”
“二哥!”
熊官白摟住桌良的肩膀哭的像個孩子一樣,這些年她過得一點都不好。其他人總是看到了她的光鮮亮麗,沒有人問過她付出了多少。她要多努力,才有一天可以和他匹配。
桌良拍著她的肩膀說沒時都過去了,熊官白被以前瘦了太多,拍著她後背摸到的直接就是骨頭。那些長在身上的肉那是說甩掉就甩掉的。誰說,官白胖了不好看的!
從mr.到市中心的路程要兩個小時才到,桌良一路超了幾個紅燈,熊官白讓他開慢點!桌良笑著說,你二哥的錢還是交得起罰款。一邊在想,要是熊官白看到湯稚是好的,那該怎麼辦?怎麼兩頭都是死,他根本就沒有發消息給湯稚的機會。
“官官,你跑慢點沒事!”
湯稚抬眼就看到那張他日思夜想的臉,在肚子裏打好的腹稿,最後隻化為一句。
官官。
熊官白兀自忽略他的神情,解開,甚至有點心急的扯開了他袖扣。
自嘲一笑,她鼻子有點發酸。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一點都沒有長記性。
“湯稚,騙我很有意思!”
熊官白甩開他的胳膊,強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湯稚,你這人真行。”
五年前你逼我離開,五年後,你招招手,我又要對你搖尾乞憐嗎?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憑什麼覺得我要對你念念不忘。
“你跟她說什麼了?”
“我說你不小心胳膊被開水燙傷了!你那時候有個小傷小疤,不都是官官幫你處理的嗎?”
他也真是嘴賤,說什麼不好偏偏要說他被開水燙傷了。
湯稚挽起袖子,打開飲水機。將胳膊放到水龍頭下麵,開了開水鍵。一**的燙水立馬讓他胳膊起了水泡,再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