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給你我的全世界 這次我必須要把她追回來(1 / 1)

“你瘋了嗎?”

哪有人拿開水燙自己的!

“桌良,我這次必須要把她追回來。”

熊官白抹著眼角肆意流淌的眼淚,你別哭呀!為了那個不愛你的人,你的眼淚一點都不值錢。

他沒事不就最好,他好好的。真的沒了她,他好好的。

“官官!”

湯稚坐了專屬電梯,在公司大門看到了她。被大衣包裹下她瘦弱的似一刻最不起眼的的塵埃,風一吹就被卷起,那個落寞的背影像極了五年前。是,他在眾人麵前,表現得多麼厭惡,內心就多煎熬。誰願意逼自己喜歡的女孩越來越遠,越來越討厭自己。她恨他,他知道。如果重新有這樣一個機會,他還是會這樣做。

“湯稚,你手鬆開!”

湯稚把她攬到懷裏,任由懷裏的人怎麼掙紮。鬆開,熊官白我這輩子都不會再鬆開了。

熊官白用指甲扣他的胳膊,無奈他的手像鐵臂一樣要把她揉到他的骨血裏。直到她在他懷裏漸漸平靜了,身上沾染到她的氣息才鬆開她。

熊官白哭的眼睛有點紅,淚泉還是止不住的流。他也沒有說話,用手給她擦眼淚。

熊官白覺得手上有一股液體,不是她的,是湯稚身上的。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手上竟然沾滿了血,想必是他把他胳膊抓傷了。

湯稚的胳膊是高溫燙傷的,水泡已經潰爛再加上剛才因為她。他胳膊上的膿水和血液混合在一起不斷的滴,已一片血肉模糊了。

“湯稚,跟我去醫院!”

跟在他後麵下來的桌良,看到了剛才的一幕,內心已震驚的說不出話。他們一直說湯稚是最薄情的人,隨意消耗人的感情.。其實不是,他對於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是深入骨髓的愛,拿生命去愛那個女孩,他們一直都理解錯了。

湯稚拍了拍緊張的小女孩,啞聲說了句沒事還順手牽住她的手。還問她要不要和他一起吃午飯,他拿紙巾擦了擦胳膊上的血,不以為然的讓助理訂了餐。

“湯稚,你是死人嗎?”

流這麼多血不怕傷口被細菌感染?還問她餓不餓?

“湯稚,去醫院吧!”

“不去!”

湯稚吼了句插話的桌良,好像很惱怒這裏多了個外人。

桌良心說湯大神,您倒是先把胳膊治好再追女朋友呀!

“湯稚,傷口會感染的。”

熊官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話時有多心疼,那種感覺就像把心髒撕碎了在灑一把鹽。

“那回辦公室你替我消毒!”

“好!”

她恨不得那些傷口長自己身上,又責怪他沒事往自己身上潑開水玩。幼稚!她突然想到,那時湯稚總會隔三差五的受傷。那些扭傷,燒傷,感染不會是他自己弄的吧?

前台的人都要被他們家大*oss亮瞎了狗眼,這是他們總裁嗎?他們總裁竟然對一個異性(女的)這樣縱容,鬧小脾氣都慣著,都被傷成這樣了,還能笑著說沒事!

他們總裁不是沒有女朋友嗎?原來他一直喜歡的是深夏金牌責編熊官白。不!這個不是喜歡,唯深愛解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