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音,你長得真好看。”有個滿臉雀斑女生湊到詩音身旁稱讚道。

詩音抬起臉,朝她嫣然一笑,那笑仿佛能融化所有的寒冷與疲倦,她修長微腫的手指捋起根紅線,低下頭繼續順著串起珠子。

“好看有什麼用,還不是跟我們一樣待著。”她們寢室的“大姐頭”不屑的打量著詩音。

“呐!這些珠子都給你串。”大姐頭把一大盤的珠子遞到詩音麵前。

“這麼多!”雀斑女生小聲嘀咕著,她知道大姐頭起初就看不慣詩音,羨慕嫉妒恨,每次都故意給她累堆活幹。

“那是昨天她去練舞落下的活,多的話你就留下跟她一起。”大姐頭冷冷的掃視著那雀斑女生,瞪著她不敢多說什麼。

雀斑女生忙不迭的低下頭,她是明白大姐頭的手段的。

詩音低著頭,鎮定自若的串著珠子,也沒說什麼話。

“詩音,這瓶牛奶是我媽給我捎來的。”雀斑女生鬼頭鬼腦的遞到她麵前,又踉踉蹌蹌跑回來。“你一定要喝。”雀斑女生怕她不喝又給她拿回來,她囑咐了一聲就小跑著跟上大隊伍走了出去。

空蕩蕩的廠房裏隻剩下詩音一人,她默然的串著珠子,屋子裏難得的清靜,她莞爾一笑,嘴裏仿佛還留著季隨風塞給她的魷魚絲的味道,有點腥,有點鹹,卻很美味。她無聲的笑著,臉上突然流下兩道淚來,滴在盛著珠子的塑料盤裏…

詩音走到少管所的晾衣空地,手裏提著一個很大的塑料桶,裏麵全是洗幹淨的濕衣服,大姐頭今天對她特別關照,把全寢室人的換洗衣褲推給她洗,她細嫩的手起了幾個水泡,碰到就火辣辣的疼,她笑了笑,忍痛把衣褲擰幹。

她把衣服掛上竹竿,猛然看到對麵二樓的雜物間外有幾個人偷偷摸摸的走著,鬼頭鬼腦的鑽進雜物間,後麵走著的是全身煞白的蕭七,他手指晃動著一把鑰匙,前麵兩個少年滿臉獰笑手緊緊的把他肩膀扣住,免得季隨風掙脫,他的嘴巴被一隻大手捂住難以說話。

詩音警覺的四處望望,把塑料桶放在原地,躡手躡腳的拐過去爬上二樓,她貓著腰,漸漸靠近雜物間,她發現雜物間的門已經被鎖上,隻露出小小的一條細縫,她貼上雙眼往裏看著…

“季隨風,你真行。”蕭七惡魔般的眼神冷笑著,他打量著被按住的季隨風。

季隨風看到他煞白的臉就心中一冷,他凶狠的回望著蕭七:“放開我。”

“你敢大聲叫,就宰了你,反正這裏很少有人過來,今天我就讓你好好明白得罪我的下場。”蕭七靠著牆壁陰冷笑道。

“你這個神經病,我們寢室那人就是被你害死的。”季隨風咒罵道,心裏惶恐不安的害怕起來。

“我每天睡在他的床上,他整晚都喊著你的名字,我都差得聽成小氣鬼。”季隨風低著頭突然間猙獰的笑了起來。

“那個慫人不是我害死的,他媽的,是他膽子小。”蕭七臉上爬上一絲恐懼,兩個少年在一旁做了虧心事般嚇得瑟瑟發抖。

“你敢嚇唬我。”蕭七意識到這是季隨風卑微的伎倆,他想擾亂他的心神,這小孩不簡單!蕭七反剪著手,指著按住季隨風其中的兩個少年喊道:“你倆平時都是打手槍,今天要不要來點刺激的玩玩。”他滿臉邪惡的笑著,令人悚然不敢直視。

那兩個少年聽他這麼一說也毫不顧忌的打量著季隨風的臉,倆人相視一笑,眼睛燃著股火。

“到底想幹嘛?”季隨風滿臉憤怒的望著他們。

“讓你給我們舔雞.巴。”其中一個少年猥瑣的笑笑,像是在期待一場好戲。

那少年鬆開季隨風站著,另一個少年把季隨風按的更緊了兩手環住他的肩膀。那少年對著季隨風笑了笑,臉部的肌肉收緊,猛地脫起褲子,褲子落到腳踝,隻剩一條白色的四角內褲,他微紅著臉,開始脫內褲,下體暴露在季隨風的麵前。“舔。”他滿臉壞笑,放肆的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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