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深被白青山安排在了一樓的客房裏,雖然他再不願意,但是也不好說什麼。隻能住了進去。
而沈靜也被安排在了一樓,就在離慕如深不遠處的房間。顧宣則被留在了三樓,陪伴著白露。
沈靜心中滿滿的不甘,明明她比顧宣優秀的多,她的專業成績更是不知道比她好了多少。但是顧宣就是靠著這張柔弱的臉,永遠都高她一等。
憑什麼?
豔麗的臉上在那一瞬間,露出一抹扭曲而猙獰的笑意。
慕如深洗完澡,便打算去三樓看看白露。沈靜恰好在他打開房門的那一刻,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慕總,好巧啊。您也要去看望白小姐嗎?”
慕如深淡淡點了點頭,沈靜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我也恰好要去,不如一起吧?”
慕如深聽完,也不再理會她,徑直朝前走去。但是沈靜一點也不在乎,就當他默認了。跟在他後麵朝三樓走去。
在樓梯上的時候,沈靜忽然問了一句:“慕總和您夫人感情真好。”
這A市的人誰不知道慕如深和白露的婚姻,名存實亡。她這麼說,就是故意的。
在她心裏,已經認定了。慕如深就是因為白露腹中的這個孩子,才會這般的對待白露。
慕如深明顯的一怔,就連腳下的步子,也不覺的停頓了兩秒。
感情好?
可笑,他對白露這個女人,半點也沒有,她是哪知眼睛看到的感情好。
隻是慕如深卻並沒有回答沈靜,他的內心,泛起了點點漣漪。
沈靜看著他的表情,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笑意沉沉。
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白露的房間,顧宣和白露不知道說到了什麼,笑聲從房間裏傳出來,在門口的二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沈靜想敲門,卻被慕如深一把攔下。
他聽著門裏,白露的笑聲。他從未聽過白露如此放肆的笑聲,甚至,他的腦海裏,已經浮現出了此刻他眉飛色舞的臉。
在慕如深麵前,白露從來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也不是冷淡,隻是極少有這樣的時刻。他回憶起來的時候,隻有那張失魂落魄的臉。
她在一個不過見麵幾個小時的麵前都可以笑的如此開心,而在他麵前,卻從未這麼樣的笑過。
慕如深心裏很不爽。
他推了推們,門沒鎖。
他一走進來,就看到了白露捂著嘴,依偎著顧宣笑的一臉的燦爛。
她笑著的時候,嘴角有淺淺的酒窩。一雙晶亮的眼中放佛有光芒溢出來,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形狀,就像是明媚的月亮。
他看著,竟然愣了神。從來不知道,白露笑起來竟然這麼好看,就像是有光彩從她周身蔓延而出,不自覺得就吸引了他的眼神。
“咳咳。”沈靜忍不住的咳嗽兩聲,打斷了床上的兩人。
顧宣最先反應過來,從白露的床上坐起來,整理了衣服。而白露,在見到慕如深的那一刻,唇角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就像方才的那個她是幻覺一般。
慕如深的視線時刻都在她身上,自然注意到了這變化,忽然很是不爽。
這個女人,就這麼討厭他?討厭到,就連看著他,都厭惡嗎?
慕如深忽然很是煩躁,他轉身就走出了房間,甚至還重重的關上了門。
“嘭咚”一聲,房門被重重的關上。
顧宣看了看白露,有些莫名。她方才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而沈靜,在慕如深走了出去之後,看了看白露,對顧宣道:“你也在啊,那我就放心了。好好照顧小姐,我先回去了啊。”
那語氣,就像是在對顧宣發號施令一般的。讓人十分的不爽,但是顧宣卻並沒有發現,隻是淡淡的點頭。
“去把,這裏有我就夠了,你回去休息吧。”顧宣在短暫的接觸之後,也有些喜歡上了白露。她就像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妹一般,兩人出奇的投緣。
“要不要我去對慕總解釋下?”在兩人走後,顧宣看著白露還在發呆,便試探性的問了問。
白露衝她揚起一抹笑:“不用了,慕如深這男人腦子有包,不要理他。對了,你剛才說的那事兒,後來呢?”
她努力的控製住內心的失落,又與顧宣說起了方才的話題。
兩人談論的正是大學時候的趣事兒,說到好笑的地方,兩人都忍不住的大笑出聲。美好的青春生活,總是忍不住的讓人心裏充滿了朝氣。
不知不覺的,兩人就聊到了很晚。顧宣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已經很晚了,抱歉的道:“對不起啊,都這麼晚了。都怪我剛剛太激動了,一說就停不下來了。你還是孕婦誒,需要休息!乖乖的休息吧,晚安!”她霸道的勒令白露立馬休息,一個晚上兩人就像是好朋友一般的熟悉了,她也不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