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原本已經睡下了,隻是路過客廳的時候才發現燈沒有關。還以為是那個傭人忘記了關燈,這才進來查看。
隻是沒想到聽到了細微的聲音,便開口問了問。
沈靜懊惱的拍了拍腦袋,擠出一抹笑,道:“是我,慕總喝醉了。我正準備扶他回房間呢。”
李媽走近一看,慕如深意識已經徹底模糊了,靠在沈靜的肩膀上,安靜的像個孩子。她的眉頭一下子皺起來了:“怎麼醉成這個樣子。”
她的眼神一下子落在沈靜的手上,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她上前接過慕如深,對沈靜道:“我扶少爺回房,你把客廳收拾下。”
她年紀大了,什麼人不曾見過。沈靜的心思雖然隱藏的深,但是她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慕如深是白露的丈夫,她怎麼能讓另一個人來破壞。
沈靜不爽的癟了癟嘴,她是來做護工的,這個老太婆,是把她當傭人使喚了嗎?但是雖然如此,她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動手收拾。
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想要留在白家,就必須這麼做。遲早有一天,等她爬上慕家少奶奶的位置上的時候,會讓所有看不起她的人後悔!
而眼下,她的絆腳石,便是白露肚子裏的孩子!
沈靜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她是個專業的護工,自然知曉,怎麼樣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的孩子弄掉。
一大早,沈靜便來到了慕如深的房間裏。看著他沉睡中的俊顏,越看就越是喜歡。這般優秀的男人,她必須得到。
看著看著,她忍不住的伸出手在慕如深的臉上撫摸。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窩。一直到他那性感的薄唇。
慕如深的嘴唇,有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沈靜忍不住的,站起來,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甚至將舌頭伸了進去,撬開他的嘴,勾著他的舌纏綿。
他的嘴裏還有一股濃濃的酒味,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氣息。隻是親吻著他的唇,沈靜就興奮了。
她忍不住的想要更多,將手偷偷的伸進了慕如深的衣服裏。在他的胸膛上撫摸,另一隻手,抓起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
越是接近這個男人,她就越是忍不住的想要得到他。
沈靜隻覺得全身湧上一股火,恨不得立馬被慕如深狠狠的占有。但她也知曉,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又吻了吻慕如深,這才不甘心的離開了房間。
白露這一覺睡得很好,醒來的時候,腦子還是暈乎乎的。顧宣拿了一本書坐在她床邊看著。
“醒了?餓了沒,走去吃飯。”
顧宣見她醒了,立馬放下書。將她從床上扶起來,甚至,她還差點想幫著白露穿衣服洗漱了。
白露無奈:“我是懷孕了又不是殘廢了。”
顧宣衝她吐了吐舌,等兩人洗漱好,便下了樓。
白青山這幾天都在家待著,沒有去公司,等白露下來,才吩咐李媽講飯菜端了出來。
“爸,您等我做什麼啊?您要是餓了就先吃吧,以後不用等我的。”
白青山笑了笑:“爸爸也剛起來呢,沒事兒,露兒睡得好嗎?”
白露坐下,“很好。”
然後她又對顧宣說:“宣兒也坐下來一起吃!”她將身邊的一個椅子推開,示意顧宣坐下去,顧宣連忙過去阻止她,自己推開椅子。
“不了,一會兒我等你吃完自己去吃就好了。”
白青山看女兒對這個顧宣的喜愛,自然也是喜聞樂見:“露兒讓你坐下就坐下,我們白家沒有那麼多規矩。這以後,還要仰賴你好好照顧我家露兒呢。”
顧宣連忙推托:“您說哪裏的話,這是我應該的。”隻是,到底拗不過兩人坐了下來。
三人安靜的吃飯,白露偶爾說兩句話,兩人跟著附和。三個人的氣氛很是融洽,吃到一半,白青山忽然問。
“如深呢?”
他一大早就沒有見到他。
李媽回答道:“昨晚慕少爺喝醉了,這會應該還在睡吧。”
喝醉了?白青山的眉頭微蹙。這好端端的,如深怎麼會喝多了酒。
白露握著筷子的手也是微頓,氣氛一時間有些沉默。
沈靜不知何時走到了飯廳,她為眾人解釋道:“我見慕總接了個電話就在那喝悶酒,估計是工作的事兒吧。”
她可不願意告訴這些人,這慕如深是為了白露而喝悶酒。
沈靜的話為眾人解了惑,可是這語氣卻讓人有些不爽。畢竟,這是在白家,而她這副姿態,就像是女主人一般的。
在場的幾人倒也不在意,白青山對李媽道:“李媽,你去看看如深醒了沒。等他醒來後給他送些早飯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