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王還能說什麼,身體都這樣了,唯有養好,否則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小包子就更沒有指望了。他乖乖地聽從申太醫的話,乖乖地躺在床上,整整一個月沒有下地。
好地惜月獨立性夠強,好在宏王隻是腰部受傷嘴巴還能說話,所以府上內外的事情絲毫未見,惜月也替宏王主持了兩次大事,一次是會北上而來的瓷器商。
瓷器商覺得利潤太低,有意降低成本製造低品質的產品。惜月卻道:“如果這樣,那王爺的名聲豈不是會受到損害,那日後誰還有王爺的店裏買東西。所以,質量不降,利潤也會有,那就是抬價,我給你交價,我也提高市場價。”
然後在特殊的日子再進行促銷活動,如此一來,利潤也是隻增不減,宏王的名頭也保全了。
第二件是絲綢鋪裏的事情,夏掌櫃聽到惜月為司空寒做策劃,好強的他便拉著整個布鋪裏的夥伴全部跪到了王府的大院,讓她一定出現為宏王的布鋪設計出如意的競爭方案。
惜月沒有同意,態度堅定地拒絕了夏掌櫃,保持著原來的決定。還道:“布鋪隻不過王爺府的產業之一,這個鋪說得好聽,可以做到王爺百歲之時,因為天下誰人不著衣呀,隻要還有人穿衣,這個店鋪就餓不死你們!”
夏掌櫃起初沒有反應過來什麼意思,還想理論,卻被王管家製止了,提醒夏掌櫃道:“王妃的意思是時間數載,又何必爭於一時。隻要有人穿衣,隻要王府還在,那這個店的生意遲早都是京城第一。”
夏掌櫃這才反應過來,高興地領著人退回了店鋪,繼續笑迎天下客。
這一個月的時間,小包子回來了十次,奶聲奶氣地道:“父王還疼不疼?”
宏王感動得熱淚盈眶,他的兒子,他真的沒為小包子做什麼。
小包子見狀,又小心地哄著他:“父王如果疼得厲害,就哭出來吧,哭著哭著就睡著,睡著了,就不痛了,我以前身體痛時,我就是這樣做的。”
這孩子到底要有多可憐?宏王這次是不哭都不行了,把臉埋在枕頭上,不讓任何人知道他哭了,可是誰又不知道呢!
小包子不在的時候,惜月便在床前照顧著他,為他按摩,給他喂藥,幫他擦身子。
宏王怕她累著:“你讓小蘭來做這些事吧,這府裏內外的事情本就夠你操心的。”
可惜月卻一口拒絕,霸道地笑道:“我男人的身體我為什麼要便宜別的女人,除了我,哪個女人都不許看你身上一絲一毫。”
一個月後,宏王終於能下地行走,一步一扯得痛,但總比僵直地躺地床上要好。
二個月後,宏王幾乎恢得了常態,劍步如飛,看著不像有傷的人。
三個月後,宏王好了傷疤忘記了疼,又開始衝惜月發生賊眉鼠眼的淫笑。惜月為正女風,從一開始就占據了絕對的主動權,把宏王吃幹抹淨後,一擦嘴滿意地躺在宏王的懷裏睡著了。
宏王揪結了三個月的事情,也終於放下了,現在就看惜月的肚子爭不爭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