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在場的人哪一個威望不比你高,你怎麼可以和老江動手呢?”
“快點和老江道歉,晚了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老江在中醫界德高望重,除非你以後不想在中醫的圈子裏混了!”
紛紛出口符合著江和通的話,都是一個意思,讓梁夜給對方道歉,不然以後就沒辦法在醫學界混了,看著他們那些自傲的眼神。
就好像嗬斥的是自己醫院裏的實習生一樣,他們覺得梁夜也不過就是一個實習生罷了,汪海石一時沒人,就把他推了上去。
誰知道陰差陽錯的還真就讓他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對方認輸,可以說是占了大便宜,或者是機遇比較好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你不懂,我們現在是幫你,快點和老江道歉,難道你學了這麼多年的醫,從這裏就要斷掉嗎?你自己甘心嗎?”
“學醫的苦你應該很清楚,付出這麼多的心血也不容易,就因為一時的氣盛,就把自己的路都毀了,你自己甘心嗎?”
學醫不輕鬆,尤其是中醫,自幼學起,所有的時間都用在學習上,荒廢了很多的東西,可以說學依舊是一條道走到黑。
要麼走過最艱難的路程,走上寬闊的大道,要麼死在這條路上,這麼多年為了學醫把其他的都荒廢了,要是不從醫,也沒別的行業可選擇。
梁夜眼皮微微垂下,心裏琢磨著,要是別的醫生,尤其是實習生,要是麵對這樣的場景,隻有一個辦法,哪怕心裏再不甘也得道歉。
甚至是放下自己的尊嚴給人家道歉,所謂的骨氣和飯碗比起來,還是飯碗重要一點,很多人身上肩負的都是家庭。
肩負著重擔,他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了,那麼毀掉的就是一個家,很多時候寧可放下自己的尊嚴,也不能讓一個家庭破滅。
這群人如果聯合起來,完全能輕易地毀掉一個普通醫學工作者的事業,站在高樓上,就能隨意的把水潑灑在底下的頭上。
他們決定不了別人的命運,但是可以決定別人的事業,毀掉一個普通的醫學工作者輕輕鬆鬆!
他們憑什麼?就憑他們站得高嗎?
說到底,這一切的原罪都是因為身份!
自己沒有身份,他們以為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實習生,他們能決定自己的事業,所以他們才敢逼迫著自己給他們低頭!
身份就是原罪,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就要忍受他們的欺淩。
“哈哈!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就範嗎?”梁夜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
看著他的笑容,那些人瞬間轉過彎來,難道這小子真的有這麼硬的骨頭?寧可舍棄自己的事業,也絕對不低頭嗎?
“從我進入醫術打比開始,他就對我冷嘲熱諷的,我都沒見過他,他憑什麼對我冷言冷語,這一方神醫的稱號,我根本看不上,最後他為了誣陷我,謊報警被警察抓走,現在你們要我給他道歉,我問你們,憑什麼?”
“憑什麼!”梁夜突然大吼了一聲。
眾人都被嚇得身體一震,整個餐廳的人都是看向這邊,手裏的酒瓶子握的更緊,接著對準江和通的腦袋扔了過來。
紅酒瓶子材質不是太脆,咚的一聲打在腦門上,掉在地上滾了兩圈,也沒有碎裂,梁夜抓著桌子一把掀了起來,今天誰也別想臉上好看。
嘩啦一聲桌子翻倒在地,上麵的酒水菜湯灑了對麵人一身,汪海石聽到這邊的動靜趕緊跑了過來,臉上有些錯愕的看著梁夜。
怎麼好好的吃個飯都能掀桌子?
連忙問道:“梁夜,發生事情了?不要動怒,你和我說。”
梁夜看著對麵臉色難看的江和通說道:“你問他,問他想要幹什麼?”
汪海石扭頭看著江和通頓時臉色不悅,不用問他就猜到發生什麼事情,江和通和朱元吉是校友,是朋友,兩人關係匪淺,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是因為朱元吉。
“老江,醫術大*上我們最為難的時候你不在場,等我們曆經艱苦的贏了,你跑來了,我沒有計較這些,還讓你來這裏參加慶功宴,你來了就給我弄出這種事情來?”
“我知道你和朱元吉的關係好,但是你為什麼不打聽打聽,這件事因誰而起的,就憑著關係你幫親不幫理,你這是存心給我找麻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