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天一妻製(1 / 3)

靠,真麻煩,一輛破車子整的我焦頭爛額的。

我隻好回到賣書的地方,給老頭說了原委,又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老頭。

回去之後,我和趙鵬倆人就等啊等啊。三天過去了,沒消息;五天過去了,還沒消息。急得我往賣書的那裏跑了二十趟,還是沒消息。

那天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裏趴著,昏昏欲睡之際,忽然小靈通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摁了接聽鍵,傳來一個好像是女孩的聲音:“哥哥,是我啊,就是上次騎錯車子的那個,你在哪兒呢?”

我差點兒蹦起來,終於找到這丫了!“你在哪兒?我們什麼時候見麵?”

對方想了想說:“那好吧,6點半,三中後麵小樹林見。88.”

就在我們學校後麵?這麼巧?

終於挨到6點半,我騎上那輛錯車,興衝衝地趕到那片小樹林。發現對方早就來了,果然是那妞!

隻見今天她穿了上下一身黑的褲褂,看上去那個紮眼啊!人家都說黑色的衣服能把人襯托得更瘦,可穿在這妞身上,我倒覺得她更膨脹了。

那女孩看見我來了,高興得什麼似的,一把握住我的手,“你總算來了,那天,是你騎錯車子的吧?”

我輕輕推開她的手,“什麼呀?明明是你先騎錯的,怎麼會賴我?”

她倒是沒生氣,“好啦,別管誰騎錯的了,換過來就行了。”

換完了車子,我剛想要走,那女孩攔住我,直截了當地問:“你喜歡我嗎?你看這地方風景優美,還有佳人陪伴,你怎麼會舍得走開?”

靠,還佳人呢,我差點兒吐了!但轉念一想:這麼早的天,我又沒有女朋友,回去幹嘛呀?何不陪她在這走走?

於是俺倆肩並肩,徘徊在幽靜的小樹林。

女孩含情脈脈地對我說:“你知道嗎?自從那次我們借書的時候,騎錯了自行車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

我心想:難得人家一片真情,我是不是也該答應?唉,什麼模樣不模樣,好看不好看,都是他娘地是一副臭皮囊!這輩子能擁有真正的愛情,也值了!

這地方其實不錯,清風徐徐,四周無人,如果幹點什麼壞事的話,沒人看見。

可是,看看身邊的女孩,她那黑拉吧唧的臉,還有恐龍一樣的模樣,俺一點兒這樣的心情都沒有了。

可是那女孩卻顯得極度興奮,一邊走一邊對我傾訴衷腸,有好幾次她想拉我的手,都被我及時閃開了。

女孩低著頭,似乎很害羞地說:“你知道嗎?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想你,都快得了相思病了。我們歲數都不小了,如果,如果你也喜歡我的話,我們過幾天就結婚好不好?”

啊,結婚?!我頭一暈,砰地一聲,撞在了身邊的樹上。這下就更暈了。

“結婚?我還沒想過,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兒住?我還不知道呢。”

“我叫王曉霞,住在三中家屬院。”

“啊?!三中家屬院?”我嚇了一跳,三中家屬院不就在我們宿舍西麵嗎?搞了半天,我們是一個地方的!我怎麼在那從來沒見過她?

我仔細想想,也難怪,家屬院還有一個北門,平常除了老師們上下班,別人都是走北門的。況且,家屬院那麼多人,我怎麼會都認識?

可是我仍然有些懷疑,不放心地問:“你是不是有親戚在那當老師?叫什麼名字?”

女孩兒笑了,“什麼親戚啊?我爸是學校的副主任,他叫王海泉!”

是大冬瓜!我擦!怪不得這妞長得如此可人!原來有遺傳基因啊!龍生龍,鳳生鳳,大冬瓜的女兒。。。

我正發呆呢,女孩問我:“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幹什麼工作的?”

“我……我……”我一時想不起來該如何回答,就摸著頭做頭痛狀,“剛才磕了一下,把頭磕暈了,差點兒忘了自己的名字。我叫白菜,在國務院上班。”

我信馬由韁地胡編起來,小王姑娘一聽,眼睛亮起來,高興地說:“太好了,我能交上國務院的男朋友,太幸福了!”

靠,我心想:看來2B不光是鉛筆,還包括這妞!

我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看你如此真誠,對不起,有一件事我不能瞞你。實話告訴你,我已經結婚了……”

見她失望的樣子,我對她說:“沒關係,在國務院,我有一哥們兒,叫趙鵬,練體育的,皮膚也挺黑的,跟你有夫妻相。怎麼樣?我給你倆拉拉皮條?”

小王姑娘紅著臉罵了我一句:“你……討厭!”說完就跑了。

話說這開工資可真有意思。

記得我剛上班的時候,都是每月上旬開,大約7、8號左右;上班一年後,工資改在中旬開,15號左右;上班五年後,工資改在下旬開,大約30號左右。

記得那天也是15號,我領到了當月的工資,一千零三十五!

會計老田瞅著我笑嗬嗬地說:“你們這一撥年輕人太幸福了,二十年前我每個月才掙三十塊錢,還要養活一大家子。小郭啊,發了錢打算怎麼花?不帶媳婦去下館子?”

我心說:老田,你他媽刺激我?我哪來的媳婦?但心裏仍然很激動,這是偶的月收入第一次突破千元大關呐!

可是這些錢到底怎麼花呢?回到宿舍,我還在琢磨著這件事情。

給自己買雙皮鞋?買件夾克?這些玩意才多少錢?這一千塊錢也花不完呀。

要不給自己買台電腦?筆記本的?靠,這點兒錢又不夠哇!

還是買個手機吧?我這破雞巴小靈通早該換了,跟女孩子在一塊的時候,我都不敢掏出來打電話。

不知道怎麼地我忽然想起老爸老媽來。我爸至今還穿著那件灰布中山裝,都多少年沒換件新衣服了?

我媽現在去鎮上買東西,還騎著那輛破的不能再破的永久自行車,她一句都沒抱怨過。

我摸摸自己的小靈通,我還嫌這玩意難看,我爸連這麼個難看的小靈通都沒有,家裏至今還沒裝電話。每次我往家裏打電話,都是拜托鄰居給捎信。

我思量再三,權衡輕重,最後決定獨自享受總數的百分之三十,剩下的七百塊錢以後給爸媽捎回去。

我數出三張紅豔豔嶄新新的票子揣進兜裏,看著剩下的錢發了愁,藏哪兒呢?

藏在被子下麵?不行,趙鵬這小子回來,撩我的被子怎麼辦?

藏在皮箱裏?不行,皮箱是小偷重點照顧的區域。

我想起一句話來,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什麼地方最危險呢?小偷翻也不會翻?桌子上?我傻帽啊,想來個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最後當我看見床底下的一雙球鞋時,頓時來了主意。

我從球鞋裏掏出一雙襪子,聞了一下,一股難以忍受的氣體撲麵而來,我的大腦頓時休克了三分鍾。

自從那天踢球回來,這雙襪子都一個星期沒洗了,那功效,比催淚瓦斯差不到哪兒去。

我比較了一下,挑了一隻最臭的襪子,把七百塊錢塞進去,又把襪子塞進球鞋裏,再把球鞋塞進床下的一堆雜物中。

完事之後,我心情大爽,拍拍手,自己不禁笑出聲來。這下妥了,甭說小偷不敢碰那雙臭襪子,就是耗子如果咬一口,也得熏個半死!

懷裏揣著三百塊大鈔,我沒敢去超市顯擺。因為俺這個人管不住自己的手,看見好東西就想拿下。

我想起會計老田的話,有錢了就得帶媳婦下館子。可是俺沒有媳婦,趙鵬倒是有媳婦,要不,我帶趙鵬他媳婦去下館子?還是算了吧,我可打不過他!

我出了校門,沿著舊城街一路走去,溜溜達達地就來到一個公園。

這個公園麵積不大,倒也整潔雅致,原來我和李夢涵也偶爾來這裏玩過。

我在公園裏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走著,風兒一吹,周圍的竹葉發出沙沙聲響,好舒服啊。隻有一件事讓我心情有點不爽,就是這公園裏談戀愛的特多,動不動就看見一男一女抱在一塊親嘴,靠,這些鳥人,太不注意市容市貌了,應該抓起來罰款!

這時候,我忽然看見,從前麵走過來一個非常漂亮的姑娘,一身雪白的呢子大衣,越發襯托出臉蛋的俏媚。隻是那雙眼睛有些紅腫,好像剛哭過的樣子。

女孩看見我,忽然停住腳步,上下打量了我足有三十秒,才看著我的眼睛,用一種侉侉的聲調問:“哥哥,能求你個事兒嗎?”

那一句燕語鶯聲,太動聽了!那一聲哥哥,太銷魂了!

我激動地說:“什麼事?你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

她的臉紅紅地,並且猶豫著說:“你能不能做我的男朋友?”

我一下子就傻了,腦袋跟籃球差不多大了,直愣愣地瞅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啊!還有這等好事?我哪輩子修來的豔福啊?這麼漂亮的妹妹主動投懷送抱?她不會是個騙子吧?

那女孩看我在猶豫,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麼,就說出了事情的原委:“奧,你可能不相信是吧?那我就原原本本地說給你聽。是這樣的,前幾天,我發現原來的男朋友和另一個女孩好了。

我去找他的時候,他惡狠狠地對我說:你就死了心吧,我都不喜歡你了,你還來纏著我幹什麼?快滾!

這些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每天都是用淚水在洗臉。

就在剛才,我在公園那邊看見,他正在和那個不要臉的小狐狸精親熱呢。我現在找你做我的男朋友,就是想向他示威,讓他看看,我也能馬上找到一個帥哥!”

她說完了,我的腦袋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還在心裏反反複複地想著她說的話,這是真的嗎?

那女孩見我不吭聲,悻悻地說:“對不起,你不同意就算了,打擾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我的大腦飛速地旋轉著:這件事聽起來還算靠譜,不像是一場騙局。反過來說,她如果想騙我的話,到底想騙什麼?騙財嗎?偶是臭老九,工資掙不了三瓜兩棗。偏色嗎?嘿嘿,就我這樣的,我還求之不得呢。

見她要走,我急了,朝她大喊一聲:“妹妹,你別走,我同意!嚴重同意!”

女孩頓時破涕為笑了。但我是有點不放心地問:“怎麼個當法?是冒充這麼一小會兒呢,刺激一下他就完呢?還是做長久的朋友?”

“當然是長久的。如果你喜歡我的話,一個月後,咱們就結婚!”女孩肯定地說。

我樂得差點兒撞到旁邊的樹上,抱歉,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沒準備。

女孩挽起我的胳膊,“那好吧,我們就算正式的男女朋友了,從現在開始,你能不能答應我的所有要求?”

我的小心髒顫抖著,拍著胸脯豪邁地說:“那是必須滴,隻要不是殺人放火拐賣兒童搶銀行,我都幹!”

女孩親昵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你說到哪兒去了?我要你給我買串糖葫蘆,然後挎著我的胳膊,圍著公園走一圈,行嗎?”

我都樂蒙了!原來泡妞就這麼簡單?“就這個?您把那行字去掉!”

女孩一愣,“去掉了行字,不就光剩下嗎了嗎?”

我尷尬地笑了笑,“口誤!口誤!您把那嗎字去掉!太行了!賣糖葫蘆的在哪兒?”

女孩指指遠處,“公園門口不就有嗎?記住,你買哪個騎三輪的老太太的,別人的我不愛吃!”

好咧,保準讓你愛吃!話音剛落,我就風馳電掣地跑到公園門口,四周看了看,果然有幾個賣東西的小販。其中有個胖胖的老太太,旁邊停著一輛三輪車,她正在一絲不苟地熬糖、削皮、做糖葫蘆呢。

我比較了一下,老太太做的糖葫蘆根本就看不出哪裏好,論顏色、論個頭兒、論美觀,都差遠了。

我一問價格,好嘛,她隻有一件比別人高,價格高別人賣一塊,她賣一塊五。

等我拿回來兩支紅豔豔的冰糖葫蘆,那女孩倒不客氣,一把就抓過去,哢哢地咬起來。

我呆了一呆,有這樣的淑女嗎?吃東西跟狼似的。並且,有一支糖葫蘆是我的,她讓都沒讓我!

可是,看著我的女朋友吃東西,即使自己一口也嚐不到,心裏也高興!況且,挎著美女的胳膊,少女的體香一股勁兒地往我鼻子裏鑽,我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要飄起來了。

我們轉過一個亭子,隻見對麵站著一個戴鴨舌帽的小商販,手裏捧著一大堆嬌豔欲滴芳香撲鼻的玫瑰花。

他看見我們,徑直朝我們走來,嘴裏用酸溜溜賤不拉及的香港話問道:“先生,你的驢(女)朋友這麼漂亮,需不需要買一支玫瑰花?玫瑰花可是代表忠貞的愛情滴呀!”

我草!如果不是美女在旁,我得保持紳士風度,我真想回敬他一句:傻B,你媽才是驢呢!

見我有點猶豫,那個人又開始忽悠,“先生,一支小小的玫瑰花就能俘獲美人的芳心,這種事情灰常灰常滴劃算呀!”

我心裏罵道:“劃算你奶奶個熊!你倒是劃算了,老子兜裏就那麼一點錢了,買完花,這個月的生活費可就泡湯了!”

我心裏一邊罵著,一邊偷眼看看俺新任女朋友的臉色。隻見此時她一張嫵媚的臉上已經掛滿了失望,小嘴也撅起來了。仿佛在說:如果你不給我買,老娘立馬就走人!

靠!這道理咱明白: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舍不得銀子泡不到妞!

於是我心一橫,裝作大款似的一邊掏兜,一邊無所謂地問:“不就是一枝花嗎?多少錢?”

聽我如此一說,那賣花的小子頓時眉開眼笑,皮笑肉不笑地說:“先生,死這樣滴,如果你單買一枝是二十元,如果買的多,我可以給你優惠的嘛。”

我停罷,氣得手一哆嗦,真想上去抽丫的。日啊!這種玫瑰花放在大街上,也就十元八元一枝,到了這裏他娘地就翻了一倍?!你當是金子做的嗎?想宰人嗎?

但是我隻能打腫臉充胖子,硬裝大瓣兒蒜,顫顫巍巍地問道:“怎……怎麼個優惠?”我抬起手來擦擦頭皮,都有點冒汗了。

“死這樣滴,先生,我這裏還有13枝玫瑰,如果你全部買下,我算你二百五十元好了。”

我靠,你看我這數字,真他媽吉利!我知道自己兜裏剛好有三百塊錢,就掏出來扔給他,“別二百五了,太難聽!我一分優惠都不要!還是二百六,六六大順!”

那小子立刻挑起大拇指,一頓猛誇:“這位先生,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大款!一擲千金!揮金如土!仗義疏財!你肯定是哪位富豪的公子,請問您的爸爸是哪個大集團的老板?CEO嗎?”

去你媽的!你爸爸才是CEO呢?你爸爸是UFO!外星人!我心裏暗罵。

那家夥手裏舉著四十塊錢問:“先生,這零錢你還要不要?”

我把鮮花和零錢一把抓過來。這四十塊錢是俺的,幹嘛不要?!

我把鮮花塞進女朋友懷裏,隨後把胳膊一抬,擺了個幽雅的小姿勢。

那女孩一張小臉笑得跟懷裏的鮮花一樣燦爛了,馬上又把胳膊挎了上去。

我倆挎著胳膊又走了一會兒,她忽然指了指不遠處的小亭子,對我說:“你看,那就是我原來的男朋友,和小狐狸精多親熱啊!”

我仔細一瞧,可不嘛?小亭子裏一男一女正摟抱在一塊使勁兒地啃呢。

“走,咱們過去,讓他瞧瞧!”她拉了拉我,於是我倆挎得更緊了。

她大聲說笑著從那倆狗男女旁邊走過,我看見那男的衝我倆投來惱怒的目光。

這時候恰好過來一位二十來歲的姑娘,手裏托著一塊紅布,走到我們跟前,對我說:“先生,我這有上好的首飾,要不要選一件買?你的女朋友這麼漂亮,戴上肯定非常高貴、非常典雅!”

怎麼又是賣東西的?今天真奇了怪了?平常我在這公園裏玩,怎麼一個也沒碰上過?我站在那兒愣起來。

我女朋友卻沒發愣,她興奮地衝過去,摸摸這件,碰碰那件,最後拿起一件光華閃閃的項鏈,對我撒嬌地喊道:“老公,我就要這個嘛!你給我買!哦哦!”

這一聲,讓我差點兒沒尿了!這女孩真是夠野的!現在怎麼就叫起老公來了?

那項鏈看起來像珍珠的,看樣子值老鼻子了,把我賣了估計也買不起!

我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哆哆嗦嗦地問:“多……多……多少錢?”

那賣首飾的姑娘看我如此緊張,似乎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旁邊的女友,慢慢說:“這條項鏈是仿珍珠的,不貴,如果你要,算你四百!”

“四百分還是四百毛?”我臉一紅,摸摸自己的口袋,就剩下四百毛了。

這時候,我的女友一下就變了臉,氣呼呼地甩開我的胳膊就想走開。我一看,趕緊說:“我不是沒錢,都放在宿舍了。”

女友很著急,“那怎麼行?宿舍裏哪能放現金?被小偷偷去怎麼辦?”

我一聽也急了,此話有理,當時我怎麼會這麼大意?

想到這,我對她說:“寶貝,你等我一下,我這就回去拿錢!那項鏈,我非給你買下來不可!”

說完,我掐了一下她美麗的小臉蛋,撒腿就跑。

等跑出公園我才發現,那地方根本就沒有公共汽車!我跺跺腳,看看大街上,一個熟人都沒有。附近倒是有一家工商銀行,急得我差點兒想衝進去搶銀行!但是沒敢。

木辦法,還是自力更生吧,我撒開兩條腿,駕駛起自家的11路公共汽車,直奔學校而去。

來到宿舍,我鑽到床底下,找到了那隻臭襪子,伸手一摸,謝天謝地,七百塊錢還在!

我興奮地親了一口那隻臭襪子,嘴裏默默祈禱:“老爸老媽,對不起了,原諒兒子吧,還是找老婆重要!”

我揣起錢,又是一溜煙跑回那個公園。惹得公園門口那幾個小商販隻嘀咕:這人是不是個神經病?

十分鍾後,女朋友臉上樂了,我兜裏癟了。她脖子上戴著那條項鏈,興奮地擁抱了我N次。

我懷裏抱著那一捧玫瑰花,向她建議:“天快黑了,要不咱倆去開房?”

“討厭啊你,看你猴急的樣兒!”女友害臊地白了我一眼。

我明白,這叫欲擒故縱。女孩兒說不願意的事情,往往就是願意!我二話不說,拉起她的手就走。

我知道在這附近就有一家溫馨旅館,雖然不甚豪華,但就像它的名字一樣,絕對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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