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天一妻製(2 / 3)

等付了一百元押金,我的兜裏就剩下二百塊錢了。

我拿著鑰匙,拉著女友的溫暖的小手,開了309房間的門,進去一看,這屋裏還算不錯,窗戶明亮、床單雪白。

唯一讓我感到別扭的是,這屋裏有兩張床!現在資源如此緊張,這不是浪費嗎?擦!

我把花放在床上,一下子就躺下去,哦哦,真他娘地舒服,比我們宿舍的床軟和多了!

我剛想把女朋友拉過來一起躺下。她卻四周看了看,興奮地叫道:“哎呦,這房間還真講究,這還有浴室呢,還能洗澡,太好了!”

我在床上翻了一個滾,“是嗎?那咱倆整個鴛鴦浴,怎麼樣?”

“去你的!”女友又白了我一眼,“你先去洗吧,你洗完了我再洗,我在這等著你。”

先洗後洗,有嘛兩樣?最後還不都是一回事?我心裏想著,進了浴室。

這裏麵又幹淨又溫馨,洗澡簡直就是一種享受。我一麵洗白白,一麵幻想著待會如何和女友在床上做二人運動。

我那花和項鏈可不能白買,一會兒肯定讓這妞叫個痛快!飛上天!

大約二十分鍾後,我洗完了,裹著一件大浴袍走出來一看,咦,怎麼臥室裏沒人了!更奇怪的是,怎麼玫瑰花也沒了?

我敲敲衛生間的門,沒人回答,推開一看,沒人。

這妞兒,幹嘛去了?是不是去買東西?我也沒在意,就慢慢地穿衣服。

等我穿好褲子,順手摸了摸兜裏,怎麼感覺空空如也?等到仔細掏了掏,才發現,兜裏剩下的二百塊錢不翼而飛了。

我頓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眼前一片漆黑,一頭栽倒在床上。

其實,當時我還沒完全明白,等我把謎底解開是在幾個多月之後。

那時候我們已經和好了,那天是周末,我閑來無事,和李夢涵手拉著手在那個小公園裏散步。

這個公園,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愛情俱樂部。你看吧,大樹下、竹林裏、涼亭內,三三兩兩到處都是談亂愛的。

雖然都是談亂愛、做壞事,方式卻各有不同。有的是偷偷摸摸地摸來蹭去,還不時地瞪著驚恐的眼睛四周亂看;有的是明目張膽地抱在一起,四片嘴唇挨在一起,跟啃豬蹄兒似的。

我心裏暗罵:靠,同樣是談亂愛,興你們又摟又抱、又咬又啃的,憑什麼老子隻能拉拉手,故作他娘地純潔狀?

想到這,我膽子大起來,一把把李夢涵拉到身後的冬青樹後麵,又按住她的頭,讓她蹲下。

李夢涵嚇了一跳,吃驚地問:“你幹嘛呀?想耍流氓嗎?”

我獰笑著說:“妞兒,你答對了,你是怎麼知道的?要不要實踐一下?”

她張開嘴剛想要喊,我早有防備,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姑奶奶,你別叫啊,這地方這麼多人,別讓人家真把我當流氓抓起來!”

“那,那你想怎麼地?”

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也不想怎麼地,就是抱一抱,親親嘴什麼地?行不行?”

夢涵害羞地紅了臉,她囁喏著:“這兒人這麼多,讓人家看見了不好?”

哈哈,我心裏一陣樂,偶明白:這一招還是欲擒故縱,女孩兒們都會使的。她明明心裏願意,卻故意裝作純潔,不說出來。

想到這,我伸手捏了一下她柔軟的腰部,又扳過她的頭,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她的朱唇。

俗話說的好,哪個少女不懷春,哪隻母貓不發情?夢涵一旦被我親密接觸,身體頓時軟的像一團棉花,再也無力反抗,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再也不反抗,任我輕薄。

說實話,在這地方,我倒是想做那種壞事,可有賊心沒賊膽,畢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俺可不想上演太刺激的行為藝術,免得被別人欣賞。

所以,我們也就是玩了個小小的kiss而已。但這就足以讓俺懷裏的小妞兒氣喘籲籲、麵如桃花了。

我一邊啃著,腦子還算清醒,時不時地抬頭看看四周,看有沒有人在旁邊偷窺。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一看讓我吃驚非小,我竟然看見了這幾個月來,讓我一直牽腸掛肚、魂牽夢繞的那個人:俺的那個野蠻女友!

我竟然看見了這幾個月來,讓我一直牽腸掛肚、魂牽夢繞的那個人:俺的那個野蠻女友!

隻見此時俺的前任女友,懷裏抱著一大捧玫瑰花,小臉上滿是幸福,正親親熱熱地挽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還蠻曖昧地胳膊挎著胳膊。

靠,這姿勢,這場麵,俺真是似曾相識啊!幾個月前,我也曾經這麼挎著她過!

我日啊!我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六脈發抖,真想一個箭步衝上去,給這倆不要臉的狗男女一人一個掃堂腿!

可是,看了看她旁邊的男人,俺沒敢!那家夥虎背熊腰膀大腰圓,看起來比趙鵬都猛一頭。我如果上去,估計用不了一個回合,非得被他揍死不可!

不行,我不能如此莽撞!我要沉著冷靜!想到這,等他倆走遠了,我拉了拉身邊的夢涵,她竟然一動不動!

我仔細一看她的臉,靠,沒想到,這妞兒還閉著眼睛享受呢!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哎,還美什麼呢?俺那少男之吻是不是很銷魂啊?”

夢涵頓時害臊地無處躲藏了。

我可沒這功夫逗她,說完就拉起夢涵,悄悄跟在那對狗男女身後,像特務跟梢似的尾隨著。

他倆走到公園一角的時候,對麵走過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那個姑娘俺也似曾相識,她手裏仍舊托著一塊紅布。

姑娘走到他們跟前,輕露朱唇、甜甜一笑,對那個男的說:“先生,我這裏有上好的首飾,要不要選一件買?你女朋友戴上肯定非常漂亮!你們的愛情肯定會天長地久!”

我在旁邊瞧著,似乎看見那男的開始很歡喜,可過了一會兒臉色變了,脖子都出汗了。我又看見我的女友開始撅起小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那個男的掏出手絹擦了擦臉上的汗,不知道他對我的前任女友說了句什麼話,就頭也不回地一溜煙地飛走了。

男人走後,隻見那賣首飾的姑娘和我前任女友相視一笑。

這時候,從旁邊轉出來一個人,我一看,老熟人了,正是那個賣花小夥!

那小夥看了看兩個女孩兒,催促道:“你們還在這站著幹嘛?那傻小子回來早的呢。還不去給咱媽做糖葫蘆去?”

我頓時如醍醐灌頂,大徹大悟、如夢方醒!拉起李夢涵的手就走。

這時候李夢涵好像也明白點了什麼,但還是對我說:“幹嘛著急走啊?下麵還有好戲看呢,咱們為什麼不看看?那個男的回來,看結局到底怎麼樣?”

我苦笑著說:“怎麼樣?這還用看嗎?我講給你聽就行。”

我一邊拉扯著李夢涵往回走,一邊給她續講後麵的故事:“那男的回來,肯定會買一條閃閃發光、價格昂貴的珍珠項鏈,那女的肯定灰常高興……接著,他們就會去賓館開房間……接著,男的就會在浴室洗澡……接著……”

李夢涵白了我一眼,“切,你真沒正事,就知道那個!”

“哪個啊?”我撓著頭說:“你誤會了,那個傻小子根本就享受不了什麼福!他不把褲子虧了就是好事!”

夢涵驚訝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我,我……哎呦,我肚子疼,我去趟廁所!”說完,我撒腿就向遠處跑去。

12月份到了,又開始下雪了,天地之間如白絮紛飛。每當落雪的時候,就會想起五年前。

那時候我還在讀高中,也許是到了叛逆期,班上的同學,很多人都開始厭學。作業寫得亂七八糟,不認真聽課,不回答問題,對老師的話充耳不聞,有的甚至上課睡覺。

那一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早。一天早晨,大家都被凍醒了,一夜之間,氣溫驟降,久違的雪花飄落在校園裏,操場上。

下課的時候,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快來看啊。”我隨著大夥湧到窗前,往教學樓下一看,頓時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樓下的空地裏,站滿了學生家長。有的抱著棉衣,翹首以待;有的踩在雪地上,不停地跺著腳。

我趕緊跑到樓下,在人群中發現了父親。他把棉襖遞給我,又用凍得發紫的手掏出生活費。我撫摸著棉襖上細密的針腳,心中一陣難過,想著母親在燈下一針一線縫衣的情景,不知她的鬢角又添幾絲華發?

回去的時候,我再也忍不住,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我看見,有的父親懷裏抱著孩子的羽絨服,自己身上還穿著單衣;有的母親沒有戴手套,手背上裂開了一道道血口子,不知道被風一吹是怎樣的一種疼?

此時此刻,我後悔不已,當我們的父母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時候,當老師苦口婆心地勸說我們的時候,我們在幹什麼?我們在抱怨作業太多,我們在抱怨學習太累,我們在浪費青春。

回到教室,大家都哭了。我們發誓:從此以後,不再虛度光陰,我們會把全身的力量都使出來,拚搏三年,考上大學,為父母爭光。因為人活著,不隻是為自己。

那一節課,沒有一個人說話,教室裏出奇的靜。我甚至能聽見,雪花在窗外無聲地飄落,六十顆年輕的心在燃燒。

中午我從食堂打飯回來,看見教語文的郭老師和一個極妖豔的女人正親親熱熱地走在一起。老郭看看四周無人,還不時地往女人腰上擰一把,太惡心了!舉動真他娘的曖昧!

那女人,穿一件黑色的小皮裙,嫵媚多姿。即使是在冬天,那令人羨煞的曲線也暴露無遺。

我心裏納悶:老郭的夫人不是去年剛去世嗎?怎麼這麼快就傍上一個?這小娘子竟生的如此標誌,到底是何許人也?

於是我緊跑兩步,趕上去投石問路,試探著問:“郭老師,你家來親戚了啊?”

老郭沒防備後麵有人,嚇了一跳,看見是我,臉一紅,有點尷尬地說,“哦,不……不是親戚,這是你……你嫂子。”

我心領神會,連忙喊了一聲:“是新嫂子吧?可真漂亮!”

那女人臉一紅,極嫵媚地回頭一笑,啥也沒說,轉身就走了。留下我呆呆地站在原地,都邁不動步了,骨頭都酥了。

我望著那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材,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咽了一口唾沫。心裏暗自歎氣:人家姓郭,我也姓郭,人家死了一個老婆,又找一個,個個賽天仙!我這輩子能不能娶上老婆還是個未知數……唉,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就要跳河了!

我強忍著回到宿舍,我向趙鵬嘟囔說:“剛才我看見郭老師的老婆了,真他娘地beautiful!那屁股圓鼓鼓的讓人想犯罪,那小腰細細的真想抱一下,那小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

趙鵬正在聚精會神地看一本小說,頭也不抬地說:“滾你的蛋吧,他老婆不是死了嗎?你看見僵屍了?”

“你別嚇我,人家那是2.0版的,你懂不懂?”

趙鵬一聽這話,也來了興趣,放下手裏的《鹿鼎記》,好奇的說:“靠,這麼快就搞上一個!老郭那小子,豔福不淺啊。你小子也就是看看而已,連個腥味都聞不著。那是人家的老婆,又不讓你睡!”

我回了他一句,“不讓我睡,讓你睡呀?”

趙鵬拍拍《鹿鼎記》,信誓旦旦地說:“以後,我也要娶七個老婆,一個給我做飯,一個給我洗澡,一個給我按摩,兩個陪我睡覺,一個給我疊被……”

我掐著手指頭數了一下,“不對呀,還剩下一個呢?”

趙鵬一揮手,大度地說:“剩下那個,歸你了。看你小子這副德性,以後肯定混不上個媳婦!”

“切,我不用你施舍!”我握了一下拳頭,像入黨宣誓一樣莊重地說:“菠菜冬,加油,為了娶到漂亮老婆,努力!”

說到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問趙鵬:“對了,你和劉曉璐怎麼樣了?這種美女得趕緊追!”

趙鵬歎了口氣,“嗨,甭提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劉見到我總代答不理的,弄得我一點信心都沒有。”

“她不理你,你理她呀,你怎麼不找她去玩?”

“我找她去了,可她總和王晶晶在一塊兒,她倆在一起的時候很親熱,有說有笑的,我一去了她們就不說話了。特別是那個王晶晶,好像要吃掉我似的。”趙鵬心有餘悸地說。

這個王晶晶,那天我領教過一次了,很潑辣很野蠻的那種類型。可是再怎麼說,她也打不過你啊?我暗罵趙鵬,真是個笨蛋!

算了,不說那煩心事了。我換了一個話題,告訴趙鵬:今天我在網上看見一個帖子,說一名人大代表提議案時不小心把“一夫一妻製”,寫成了“一天一妻製”,受到網民的熱捧。還有人專門發起了一個調查,據說參與者已經達十幾萬了。

趙鵬聞聽大笑,“你小子,肯定也是擁護者了?”

我搖搖頭,“不見得。實行一天一妻製,弊端也很多。不利於和諧穩定,破壞了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

“靠,得瑟的你,狗帶嚼子……胡勒呀你。”趙鵬不屑一顧。

於是,我開始給他曆數一天一妻製的弊端,理由如下。

我慢悠悠地說:“是真的,我計算了一下,實行一天一妻製,娶到母老虎的概率會大大增加。這樣,一星期裏,會有三天左右進行唇槍舌戰,極大地浪費了時間進行社會主義建設。”

趙鵬拍拍腦袋瓜,“還真是的咧,我咋沒想到呢?”

於是,我倆又討論起這個嚴肅的學術問題—老婆多了到底好不好?

半小時後,我倆意見形成了一致,決定對那次調查投反對票。理由如下:1.實行一天一妻製,不利於男人的生理健康成長。因為如果每天頻繁地進行xing生活,會對男人形成恐懼感,影響生活質量。

2.實行一天一妻製,是對男人在經濟上的侵略、物質上的打劫、財富上的掠奪,會使男人的錢包大大縮水。

3.實行一天一妻製,娶到醜女的概率會大大增加,大約占到40%弱,會增加男人心髒病的發病率,縮短男子的平均壽命。

哈哈……

新年到了!

那年的元旦是我過得最沒意思的元旦,讓我記憶最深刻的是一位牛人。

元旦那天上午,全校不上課,進行文藝彙演。早晨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看還月朦朧鳥朦朧著呢,打開門撒了一泡尿,回來接著睡。

迷迷糊糊中覺得,一大早趙鵬就去待命了。他是體育教師,要組織學生入場。

今朝有覺今朝睡!反正沒我的事,何不再來一覺?趙鵬這廝,出去就出去吧,門還沒關嚴?我日咧。

我撩開被子,跳下床,剛想關門,這時候閃身進來一位高挽發髻,身穿紅襖綠褲的女子。我一下子愣了,腦子裏刷刷地閃現出聊齋故事的場景:風流公子夜讀書,美貌狐仙來私會?嘻嘻……俺熬了這麼多年,終於也豔遇一回了。

我抬頭再一看她的臉,“啊!”我嚇得差點坐在地上。隻見她臉上塗著一道粉一道綠的脂粉,猩紅的嘴巴像是剛吃過人似的。

在我驚叫的同時,狐仙妹妹也驚叫了一聲,並且還誇張地捂上了眼睛。我納悶了,難道妖精還怕人嗎?

低頭一看,原來如此!隻見自己幾乎全身赤luo,隻穿一件褲頭。怪不得把狐仙嚇得這樣!於是飛身上床,用最快的速度套上一條運動短褲,估計也就是用了二十秒鍾不到。

這時候,我才仔細辨認對方,奧,原來是雪兒呀,一顆心終於落地。我猜雪兒大概是臉紅了,站在那兒不知是進是退。

我驚魂未定地揉著胸口說:“你嚇死我了都,化這麼濃的妝幹嘛?”

雪兒抿嘴一笑,“還說呢,你快嚇死我了,大白天也不穿衣服?”

瀑布汗!這次輪到我臉紅得像關老爺一樣了,我尷尬地說:“有啥了不起的?我又沒赤身luo體,這件運動褲頭不挺大的嗎?”我看看自己的上身,走光了!被人占了便宜,豈不吃虧?

雪兒看了一下我的身子,臉似乎又紅了一下,我當然看不出來,因為都讓妝給蓋住了。

她趕忙把眼睛抬起,柔聲說:“對不起,是我不對,進來的時候沒敲門,打擾你了。”

“阿阿,沒關係,歡迎美女打擾。你怎麼這麼早就到我這兒來了?”我讓雪兒坐下,到了一杯涼白開,奇怪地問。

雪兒喝了一口水,興奮地說:“4點鍾我就醒了,也許是激動地過頭了吧?睡不著,我媽硬把我按下,又睡了一會兒。6點我就悄悄溜出去,到照相館化妝了,到現在還沒吃早飯呢。”

我扔給她一包火腿,“吃吧。”

雪兒接過來,深情地看著我說:“你老是對我這麼好幹嘛?”

我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說:“你看你的眼睛,睫毛兩厘米多長,跟長眉羅漢附體似的;眼角下麵還有三道綠線,又好像貓王重生差不多。”

雪兒撇撇嘴,“切,人家別人都說好看,怎麼到了你嘴裏,就吐不出象牙來了?”

我點了一下她的鼻子,“你這小鬼頭,話裏有話,難道你說我是dog?”

雪兒這鬼機靈、賊聰明,好像一下就明白我在想什麼,嘴裏說:“我是來請你去看節目的。去年你不是說沒看見我跳的霹靂舞嗎?這次我又參加了學校的舞蹈隊,不過不是霹靂舞,是民族舞。”

“知道啦。怪不得你打扮得這麼漂亮,花枝招展的,跟花蝴蝶似的。對了,穿這麼薄,你不冷嗎?”

雪兒小嘴撅得跟拴了頭羊似的,“我都站這兒半天了,你才問我。哼,根本就不關心人家!”說著,伸出一雙小手不停地捶我。

“對不起,小寶貝,那你快上床上來吧,我給你蓋上被子。”

雪兒也不客氣,坐在床上,腳一甩,兩隻小皮靴啪嗒啪嗒落地了,整個身子鑽進了我的被窩裏。“這裏頭真暖和,嘻嘻,你也進來吧。”

“好嘞。”我答應一聲,一個餓虎撲食就衝過去。

跟美女同床而眠的感覺真爽啊,特別是跟雪兒這樣的絕世美女!我一隻手摟著雪兒的小腰,慢慢向下遊動,想要進一步時,隻聽見“咣當”一聲摔門聲。

嚇得我從被子裏露出頭,一看是李夢涵!她正氣呼呼地站在床前,聲音都快變調了,“你……你們兩個狗男女,我饒不了你們。”說著一把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