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傷打昏他比殺了他要費力得多,荊澤沒有收手或者留情的習慣,要麼不出手,要麼就見血。
荊澤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安上了那顆殺戮的心,又仿佛回到了從前,可能是因為受到磨可沙那場事件的影響,他的心靈受到了感染。
包括剛才跳格子,自己和自己玩遊戲,放在以前是絕對不會做的,因為荊澤覺得相當幼稚,但現在荊澤不一樣了。
他戾氣重,而且幼稚,即便他幼稚,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這位嘚瑟的貴公子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什麼不得了的存在。
“像你們這種田裏來的鄉巴佬怎麼居然想和我住一個地方,我真的想想都惡心!”
“你們真的和之前那個村裏的刁民一模一樣,居然還想放狗咬我,我好心好意和你們談生意,看起來你們真的像是一個地方的人!”貴公子可能在不久之前還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以至於他莫名地仇視外來的人,並且這份氣焰在短時間內還不會消散,哪怕他在這裏還有幾分能力。
“吟靈段的人!”荊澤指的是這家夥是主城裏的人物,如果他真的有錢才不會住在這裏,多半如他所言是有事出差。
而他旁邊的那兩個女孩很有可能是他在遭遇不愉快的事情之後消遣泄欲的工具,想必一晚的報價不菲。
“怎麼稱呼兩位美女?”荊澤還沒有出手,溫特伯恩就先動了心思。
他向那兩個女孩搭訕,試圖從貴公子手裏撬出來,他做這種事情可不是一次兩次,荊澤很輕易就能知道他要做什麼。
“嘿!”貴公子轉頭,他這種人怎麼能忍受別人動他的東西,那兩個女孩是他的,而不是能被別人染指的。
“保安!”櫃台的服務生打招呼,他叫保安當然不是抓貴公子的,而是要維護自家酒店的會員,溫特伯恩會被當做鬧事處理,輕一點隻是把他丟出去,重一點抓到警察局裏蹲幾天也不是沒可能。
貴公子指著溫特伯恩的鼻子,他來跟女孩開房怎麼會帶保鏢,那太打擾興致了,更何況酒店本身就提供安保工作。
溫特伯恩快速彎曲貴公子的手臂,即便是情報官,和武士打那麼多年交道,一些基本的攻擊防禦動作還是能用出來的。
而這位貴公子似乎就不一樣了,屁都不知道一個,被溫特伯恩強迫著按在櫃台的旁邊,頭部狠狠地撞擊上了木板,紅色的血跡從頭發裏流出。
“早就聽說吟靈段的女孩漂亮非凡,今日一見果然不錯!”溫特伯恩按著貴公子的頭卻不理他,而是繼續和女孩們聊天。
荊澤見狀也把手放了下去,溫特伯恩當然能搞定的,不然也不會曾作為雲端的成員。
更何況荊澤也有興致,想知道溫特伯恩是怎麼搞定的。
“不知道兩位女士是否看過《命運石之門》的話劇?”溫特伯恩動起了心思,“在當年可是紅極一時,一票難求的裏程碑式作品!”
“看過,充滿著浪漫色彩,不過聽說是個悲劇,當時為了去看廁所都來不及上,不過好在並不讓人感到失望!”女孩們果然來了興趣,其中一個女孩輕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