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像我這樣的人,身上不會有什麼能吸引到阿爾布萊希特先生的東西!”艾博騰輕聲說。
“我很早之前就說過了,如今的年輕應該保持高傲的姿態才對,你作為至強世代的排名前列的選手,在擂台上表現的和現在在我麵前表現出來的,好像完全就不是一個感覺!”阿爾布萊希特也是看完了至強世代的全程,艾博騰和易中樊的那一場不可謂不精彩。
在那一場,艾博騰表現得很棒,即便是阿爾布萊希特也要稱讚,但是年齡的問題不是輕易可以逾越的,艾博騰是天才,但是太年輕了,而易中樊是多少年的怪物了。
如果艾博騰早生幾年,那一場勝負其實還不一定。
“您說的對,是我自卑了!”艾博騰確實有這種感覺,艾博騰在擂台上的時候,因為大部分對手都是沒有成名,而且年紀都是差不多的人,而現在麵前的兩個人可就不一樣了。
銀麵獄修羅是前幾年成名的人物,曾經在全世界範圍內都引起了轟動,阿爾布萊希特則是銀麵獄修羅之前的人物,雖然這些年來沒有過消息,也很少有人見他出手,甚至他不出現,根本就沒有人會知道他是作為樓蘭居城殿的負責人在為諾亞帝國工作。
但是並不是沒有傳聞,艾博騰也是聽著這些故事長大的,所以他可以在易中樊麵前表現得囂張,但沒有在阿爾布萊希特麵前這樣做的膽量,不僅僅是因為阿爾布萊希特是他的前輩,還是因為艾博騰始終忌憚著阿爾布萊希特的力量。
“如果你知道易中樊是誰……他麵具下是一張怎麼樣的臉,你大概會異常驚訝!”阿爾布萊希特以很平緩的語氣說出這句話,這當然是刻意說給荊澤聽的,阿爾布萊希特想知道荊澤是怎麼樣的表情和想法。
因為阿爾布萊希特保證,如果荊澤知道易中樊的真實身份也會感到震驚,在他看來,荊澤是認識易中樊麵具下的那個人的,但是仍然不知道易中樊為什麼會那樣幫助荊澤。
即便是在荊澤的記憶中,還是任何一份有關的資料上,易中樊在這之前和荊澤根本就沒有半點聯係才對。
“易中樊?”艾博騰愣了愣,“他是誰?”
艾博騰不得不對這個人感到有興趣,那一場明明是易中樊贏了,隻要他願意,完全可以像殺死其他的選手一樣殺死艾博騰,可是易中樊沒有,他甚至放過了艾博騰。
故作是輸給了艾博騰,可艾博騰其實是很清楚的,自己和那個人之間幾乎有著很大的距離。
“一個跟銀麵獄修羅很像的人……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一個很長時間我們都以為他死了的人!”阿爾布萊希特接二連三地給出關鍵詞,可是荊澤仍然不為所動。
“一個……你很難與他相提並論的人!”阿爾布萊希特又說,可是荊澤自始至終連頭都不抬,不知道如果阿爾布萊希特知道荊澤聽覺已經惡化到這種地步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
即便是這麼近,荊澤都已經聽不見聲音了。
“看起來你並不想讓我知道他是誰!”艾博騰聽到這裏當然懂了阿爾布萊希特的心思。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現在還可以到吟靈段一號區找到他,如果我沒猜錯地話他應該還來不及離開!”阿爾布萊希特說,“如果你不知道路線地話我可以給你地圖!”
“你的老師是誰!”阿爾布萊希特開始問下一個問題,如阿爾布萊希特所說,之前那個問題是他作為諾亞帝國的工作者問的艾博騰的身份。
而現在確實是阿爾布萊希特的個人好奇,如果能知道艾博騰的師傅是誰,那麼就大概可以從中摸取些信息。
“我沒有老師!”艾博騰說。
“你是說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都是靠你的悟性和潛力?”如果艾博騰說的是真的,那麼阿爾布萊希特確實會感到不可思議甚至是震驚。
“所以在很多條件下我的動作都是不標準的,你可以看到我的手法裏有銀麵獄修羅的影子,因為之前刻意去模仿過,但是效果和感覺根本就不一樣……”艾博騰說,語氣裏一陣惋惜,像是埋怨自己的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