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終於走出了那我一直都想你讓你走的那一步!這是我應該高興的……”溫特伯恩說,“原本我是應該高興的!”
“怎麼說?”荊澤對溫特伯恩的這句話抱有疑問,作為曾經寫過文案的人,溫特伯恩的表達能力不應該是這樣子,甚至是前後矛盾。
“付出的代價太大了……為了你一個人,整個諾亞帝國都陷入了壓力之中!”溫特伯恩說,眼裏有異樣的光芒閃爍,這光芒不會被任何人所注意,哪怕是相處那麼多年的荊澤。
哪怕是身位奇跡流的荊澤。
“你在說什麼?”荊澤有些茫然,雖然一路上確實能感覺到些許的不對,但是具體遭遇了什麼仍然是荊澤所不得知的。
“那是你所不需要知道的……原本按照阿爾布萊希特的意思,是直接回吟靈段,但是後來阿爾布萊希特又做了讓步,在納辛德海最近的城市停靠,那個時候你會隨著阿爾布萊希特一起回到吟靈段!而耐維斯號的航線不會改變!”溫特伯恩說。
“所以……你是來救我的麼!”荊澤說,溫特伯恩既然能來,恐怕早就想好了自己要做什麼,“隻可惜我現在的狀態,就算你把我救出去了我也沒辦法為你做什麼事情!”
“你把我當成什麼,雖然我有很多想要你幫我做的事情,但是對於你而言,我在你心裏不應該是這樣的角色!”溫特伯恩說,委實說荊澤這樣說話讓溫特伯恩並不感到開心,荊澤把他想的未免太過於利益化了。
“對不起……”荊澤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哪怕他和溫特伯恩之間再好,有些話也是說不得的。
荊澤手指動了動,現在地話已經可以勉強握拳了,大概再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更何況想要救你的人那麼多,怎麼著也輪不上我!”溫特伯恩又說。
“救我的人?”荊澤本能地覺得詫異,荊澤自認為能稱之為朋友的人本來就很少,在這種時候能為了他而站在諾亞帝國對立麵的人就更好了。
“你不需要理解太多,你隻需要知道我是對的,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找你,我暫且還不知道那個人會是誰,但是對於你應該不會有惡意!”溫特伯恩說。
“那會是誰?”荊澤問。
“我說了我不知道了,你是人類的本質麼,委實說我沒打算救你,因為我沒有那個能力,而且風險很大,或者說是論結果,你跟我在一起不一定安全……也許找你的人隻有一個,也許不止,到時候你會麵臨選擇……選擇權在於你,但是你一定要跟他們中的某一個人走,這是我對你說的話,也是作為朋友之間的囑托!”溫特伯恩一直和荊澤隔著欄杆說話,看樣子溫特伯恩並不打算進來。
荊澤是知道的,他曾經親眼見過溫特伯恩用一根細針撬開了一個城市的門找尋任務目標,那個時候還是他們在雲端的時候,為了某個任務不惜做到這種程度。
即便是樓蘭居城殿裏的門或者是鎖都是攔不住溫特伯恩的,但是也僅僅隻是門和鎖而已,若是溫特伯恩一個人,是沒辦法進入樓蘭居城殿內部的,在那之前的衛士和部署就會把溫特伯恩打成篩子。
而現在溫特伯恩卻沒有打算進來和荊澤麵對麵說話,明明那樣子荊澤可以更好地讀出他說什麼話。
“還有……你的手能動了麼!”溫特伯恩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忍不住又對荊澤說,“你摸摸自己的身上!”
“寒月不見了!”當荊澤第一下碰到自己的衣服的時候荊澤就知道了,荊澤的手確實可以動了,慢慢地也就可以恢複行動了,肌肉的酸痛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完全消除的。
荊澤甚至沒有把衣服裏的長刀拿出來看,僅憑手感就能分清楚是哪柄刀,消失的是寒月,但是熾烈卻還在,胸膛時不時傳來微熱,那應該就是熾烈為他所帶來的。
“是阿爾布萊希特拿走的,這也是他妥協的原因之一!”溫特伯恩說,“雖然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健忘的人,但我不介意做一次複讀機,你始終都要記得,在這個過程中,不要像你在吟靈段一樣意氣用事,千萬別跟著阿爾布萊希特回吟靈段,一定要跟那些前來跟你伸手的人走!”
“跟阿爾布萊希特走我可不知道我會有什麼好處,我腦子也不會那麼蠢……更何況……”荊澤輕聲說,“阿爾布萊希特也不是傻子,他不會眼睜睜放我走的,即便那些國家代表也做不到!”
“其實你怎麼樣都能跑,哪怕是現在我幫你把門打開,你大可以直接離開耐維斯號,隻要不被阿爾布萊希特看見,不會有人阻攔你,當然現在地話,阿爾布萊希特應該在某個地方和那些國家代表們開懷暢飲,在酒桌上被各種奉城,或者是答應別人什麼小請求,他現在忙得很,但是卻並不把你放在心上,他能放心地讓你呆在這,自然是有他的用意的!”溫特伯恩說,“阿爾布萊希特不認為你會跑,因為他手上一直攥著你所在意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