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詩夢這時候非常鬱悶,憂傷,剛好也想找個人述說訴說,於是點點頭,便是讚同了,很是無奈的笑了笑,“行吧。”

北堂冰抱著陳薇薇,放進車裏,陳薇薇嘟噥著嘴巴不說話,撇到一邊不看他,任他幫她係安全帶。

“還在慪氣?”他惡作劇的捏著她的鼻子,不讓她呼氣。

陳薇薇推他,怨怒,“啊,不痛的啊?”

“知道痛了?”北堂冰修長的手指在她腦門上點了點,關門,繞過車頭坐上駕駛位。

“我又不是木頭,怎麼不知道痛啊?”

他坐進來,眉頭挑起,“你和木頭有什麼區別?我還以為就是一個會動一個不會動而已呢。”

“!”陳薇薇要炸毛,“北堂冰,你這是人身攻擊啊!”

北堂冰無所謂的看著她,“我就隻是攻擊了你這個人,對你的身體還沒有攻擊呢。”

哼,又來黃調。

陳薇薇懶得跟他爭論,雙手抱胸,無視他直接看窗外,“你不要以為你和楚詩夢一問一答說的那麼好,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可記得很清楚,你將我一人丟在家裏不管,跑去跟她鬼混到晚上才回來,還是大搖大擺的出了本市約會。”

還是小心眼,果然還惦記著這事呢。

北堂冰突然加速,陳薇薇慌亂的立馬扶穩,瞪著那雙大眼睛,發怒,“你搞什麼鬼?”

“不小心踩錯了。”

北堂冰懶散的瞄她一眼,陳薇薇驚恐的看著他,他這眼神明擺著不就是說:老子我就是故意的,你想怎麼樣?

“你好啊,你不但大搖大擺的約會青梅,現在還試圖威脅,甚至謀殺親老婆,北堂冰,你做的太明顯了,太膽大妄為!我要報警抓捕你。”

她被氣糊塗了,眼前這男人尼瑪太膽大妄為了,她膽肥了,直接不經大腦就一咕嚕說了出來。

呲的一聲,急刹車。

她慌忙趕緊抓穩,大叫,“你還來?”

“不小心又踩滑了。”北堂冰笑,那笑慎人的很。

她伸著食指就想戳他,一看前麵,路上好多輛豪華車,都是幾百萬的,伸到一半,硬是不甘心的收回來,她深吸氣:“算你,狠,哼!”

老實靠回去坐穩,又扯了扯安全帶,確定還是超級安全的,這才放心!

這次,換個說法,來道理!

“你不要以為隨便幾句話,我就那麼好騙,當什麼事都沒有就翻篇了。”她哼唧,“我看起來是那麼好忽悠的女人?”

輕挑濃眉,北堂冰在心裏說:你不好忽悠?

他半真半假的笑,“陳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心地善良善解人意的已婚少婦。”

已婚少婦?

她對子這個稱呼很不接受,怒極:“是已婚少女好吧!”

北堂冰抿著嘴唇微笑,眉眼間充滿溫柔的看著她,嗯,皮膚好的沒話說,水潤有光澤,除掉大姨媽來的幾天臉色不怎麼好之外,可以說是漂亮少女,要是不跟那些已婚婦女學嘮叨不停的話他偷笑,“好,已婚少女就已婚少女吧。”

“你似乎很不樂意?”

“啥?”男人有些驚訝,笑著搖頭,語氣中濃濃的寵溺,“沒有,超級樂意,就算陳薇薇是隻母老虎,那肯定也是少女版本的母老虎。”

嗯!

母老虎?

她扁扁嘴,嘟噥,“也何時已經倫為母老虎了麼?”

她其實是想成為一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女人,同時上得大床,也下得廚房的好妻子的!

她的腦袋瓜揚起,鼻孔朝上,“你和楚詩夢十年前到底怎麼回事?你最好老實交代,不要以為我好忽悠,你跟楚詩夢搞那麼一出,就讓我不計前嫌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北堂君,我看我要給你補及一個常識問題。”

嗯?

北堂君很感興趣,倒是很想聽聽這小傻瓜嘴裏能咕嚕出個什麼來?

陳薇薇伸出食指在空中比劃,一下又一下,“一個偉大的人曾說過,女人就像福爾摩斯。”

很是正兒八經,滿是道理的。

北堂冰禁不住低低笑出聲,有些疑惑的擰眉問她:“哪位偉人說的?”

“忘了!”

他啍笑,“陳薇薇,你沒搞錯吧!已婚少女也還是女人。”

你一個已婚少女,還是個連智商都可謂有點發愁的已婚少婦,還福爾摩斯呢,混亂自己的性別就不

對,就超級劃不來了。

他劃不來。

陳薇薇沒有聽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也懶的去懂,費腦經,仍舊說回原話題,“以我的火眼金睛,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和那個楚詩夢關係肯定不是一般的關係”

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