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也笑了,“哼,現在就已經夠純的了,老杜咱們走。”
林銳和杜禹起身出了拍賣會場,杜禹去地下取車,林銳就站在大門口抽煙。
盧一銘啊盧一銘,連個小小的鼻煙壺你都要跟我搶,還搭上四百多萬白花花的銀子,我是不是殺了你全家啊?
你怎麼還有臉說想跟我好?你究竟是智商堪憂還是深藏不露?
正想著,肩膀猛的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林銳手一哆嗦,半截煙卷掉到了地上。
“林董!幸好追上你了。”
盧一銘呼哧帶喘的瞪著林銳,腦門上都是汗珠子,他把手裏的盒子杵到林銳眼前,吼道,“這個送給你!”
林銳一時間有點發懵,眨了眨眼沒言語。
盧一銘打開盒子,裏邊自然是那隻他剛花四百多萬買來的瑪瑙漂壺,急切切地說道,“林董,你別生氣,我今天不知道你要來,就是,我一直就想送你點禮物,可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我剛才看你想拍這個,然後我就覺得你大概是很喜歡。我把它拍下來送給你,想讓你高興,你要是喜歡,我以後還給你買。”
盧一銘說完,一把抓住林銳的手,將那紅絨盒子塞到他手中。
林銳雙眉深蹙,深吸口氣,看看盒子又瞅瞅盧一銘,“你的意思是,你一路競價,把這玩意兒的價錢飆高了好幾倍,就是為了買來送給我?”
盧一銘用力點頭,一臉嚴肅認真的樣子,“嗯,我這樣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我剛才也沒想那麼多,你別誤會啊林董,我絕不是為了和你對著幹。”
林銳都快被他氣哭了,捂著額頭望天,“你他媽的,腦子裏有屎是不是?”
盧一銘撇著嘴,目光灼灼的盯著林銳道,“我錯了,真的林董,我不是誠心想惹你生氣的。我爸總說我這人說話辦事兒缺根筋,你別氣了,原諒我這一回行嗎?”
林銳攥著那個紅絨盒子,狠狠咬牙道,“姓盧的,咱倆真不熟,你的東西你麻利兒拿走,我想要什麼自己會去買。你拿我當什麼了?收你點東西就得讓你操~屁股了是嗎?我告訴你盧一銘,我林銳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麼埋汰我!”
盧一銘急得臉色發白,拽著林銳的胳膊不肯撒手,“不是的林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送你點東西,又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我……”
林銳冷冷瞥了瞥盧一銘,猛的抽出了自己手臂,把那盒子往他臉上一扔,吼道,“給我滾!”
盧一銘被林銳這下弄得傻了眼,呆愣愣地站著不知所措,這時杜禹把車開到了林銳身邊,衝他喊道,“怎麼了小林子?出什麼事兒了?”
林銳徑自上了車,淡淡道,“沒事兒,碰上個臭傻逼,走!”
杜禹踩下油門,很快把盧一銘甩沒影兒了,擰著眉毛道,“怎麼茬啊?他還想跟你動手是嗎?”
林銳整個臉都綠了,喘著粗氣吼,“那傻逼拍下鼻煙壺是想送給我當嫖資,操!”
杜禹一怔,隨即瞪眼大罵,“啊?臥槽他怎麼想的?他真當咱們好欺負了是吧?太他媽氣人了,辦辦辦,不辦不行了!也讓他知道知道,在b市隻有咱哥倆玩別人的份兒,還沒人敢玩咱們呐!媽的!”
林銳點上煙,玩命抽了幾口,盧一銘今天幹的這個事兒,對於他和杜禹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
不過盛怒之下,林銳反倒冷靜了一些,他想起了盧一銘的特殊身份。
那個盧老頭兒要是真發起飆來,也確實不太好辦,所以盡量不能拖杜禹下水。
“老杜,這事兒你就甭管了,他跟我是同行,我想辦他有的是陰招。”
杜禹輕輕點頭,“那行,你先從他那公司下手,最好想轍給他弄局子裏去兒。政法係統我有的是路子,保準讓他在裏邊屁股開花。”
其實要說穩妥,要說一勞永逸,還是杜禹這個方法更靠譜,真到那時候盧老頭兒肯定隻顧得上撈他兒子了,一時半會兒也沒工夫跟他們急眼。
但林銳等不了了,他恨不得盧一銘立刻就屁股開花,回家之後,連鞋都沒脫,就開始翻箱倒櫃。
找到那瓶壓箱底兒的緬甸進口強效chun藥,林銳尋思著該找幾個人去讓盧一銘屁股開花才好。
正想著,手機響了,林銳拿眼一瞅,呦喝,邱彥霖?這賤貨居然還有膽子給他打電話?
“操-你大爺姓邱的,你他媽拿我當猴耍呐?還敢跟那盧一銘到拍賣會上膩乎去兒?你是被他gan爽了嗎?那xx電影節影帝你就不打算要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