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近幾天發生的這些個破事兒,林銳對邱彥霖的興趣好像一下子就淡了。

在認識盧一銘以前,他覺得邱彥霖很不錯,長相英俊,身材也棒,一笑起來特別勾人。

林銳曾經狠狠地意-淫過邱彥霖,彼時邱彥霖還在國外拍戲,林銳是對著電視擼的。

當時林銳就堅定了一個信念,就是必須把邱彥霖壓在下麵,好好cao上一陣子。

可沒承想,半路殺出個盧一銘,把林銳的計劃都攪和亂了。

邱彥霖的電話一打進來,林銳心裏那股邪火可找到發泄的地方了,衝著他沒鼻子沒臉的一通臭罵。

“你個賣屁股的賤貨,也配吊我的胃口,我告訴你,看上你是給你臉,你敢這麼耍我,想過後果沒有?媽的,屁-眼-子都快讓人幹爛了,還裝什麼白蓮?!”

邱彥霖窒了一會兒,顫聲道,“對不起林董,我怎麼敢跟您對著幹呢?是盧一銘,他從上次見麵後,就一直纏著我。今天的拍賣會我一個月前就定好了要去,到了才知道他也在,結果他粘在我身邊,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知道他家裏的背景,我實在是沒辦法呀,林董,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好嗎?”

林銳耳朵裏“嗡嗡”的響,咬牙道,“你沒騙我?”

邱彥霖吸吸鼻子,哽咽著說,“我發誓,林董,我的話千真萬確!那個盧一銘還說,要投資一部電影,讓我當男主角,可我沒有答應他。林董,你幫幫我好嗎,我很怕他,再這麼下去,我一定會瘋的!”

林銳目光如炬,冷笑道,“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最好都是真的,否則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不等邱彥霖再嘰歪什麼,林銳就把電話掛了,沉默著抽完兩根煙,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喂,是我,給我找幾個壯點的,最好是練過的。”

“對,我要輪個傻逼,還跟以前一樣,你找機會給他下~藥,然後錄像。”

“事成之後,那幾個人離開b市,把嘴都給我封嚴實嘍。”

交代完事情之後,林銳躺到沙發裏,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呼吸變得愈發急促起來。

操-你媽的盧一銘,你不是想拿四百萬買爺的屁股嗎?

爺先成全你,不把你屁~眼兒操出花兒來,爺就跟你的姓!

林銳站起身,滿腔怒火找不著宣泄的途徑,整個人跟魔怔了似的,猛地抬腳把茶幾踹翻了。

輪人的事兒,林銳以前沒少幹,一般都是把他惹毛了,或者是不肯乖乖讓他上的,這套程序輕車熟路,再熟練不過。

可是這次似乎略有不同,因為他要輪的人是盧一銘,t市大土豪盧孟澤的獨苗兒,老話兒說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事兒一旦真幹了,可就沒法回頭了。

至於後果,林銳心裏比誰都門清,可他真的咽不下這口氣,一想到盧一銘對他做的那些糟心事兒,說的那些混賬話,他就有種想砍人的衝動。

其實林銳這個人,狂是狂了點,但並不傻,如果是平時冷靜的時候,想騙他也絕對不容易。

邱彥霖的話,無疑是煽風點火,火上澆油,林銳當然也知道他不是什麼好鳥兒,他說的話不能盡信。

可是比起盧一銘來,林銳寧願相信邱彥霖,因為他覺得邱彥霖沒那個膽子騙他,他想整死邱彥霖,實在是太簡單了。

有句話叫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眼下的林銳就是這麼個狀態,他再怎麼橫,怎麼拽,畢竟是個二十四歲的毛頭小子。

真攤上大事兒了,還是不夠淡定,很快他就會明白一個道理,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話說要輪盧一銘的計劃,活兒倒是都派下去了,人也很快攢齊了,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那幫人愣是沒找著給丫下~藥的機會。

林銳的手下是這麼說的,“哎呦喂老大,真不是小的無能,是那孫子太狡猾了,天天就知道上班下班,下了班就回家,哪也不去。七天了,天天這德行的,我們總不能進他們公司辦這事兒去吧?”

林銳氣得差點沒把後槽牙咬掉了,“得了吧,沒用的玩意兒,這麼點小事兒都辦不好,幹什麼吃的?”

手下也快哭了,“老大你別著急,我就沒見過這麼傻缺的土老帽,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他這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家裏蹲啊?”

“一幫廢物,老實給我盯著。”

自從認識了盧一銘,林銳摔手機的頻率就顯著提高,並且還在穩定的攀升中,這次摔得更狠,鋼化膜都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