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走背字過,本來他以為給盧一銘下~藥是件手拿把攥,小菜一碟的事兒,現在可好,都快亂成一鍋粥了。
把小屁孩兒韓熙拽到餐廳門口,林銳還沒張嘴,人家孩子先哭上了,哭得是言不得語不得的。
“嗚嗚,哥你偏心眼,那傻逼有什麼好的?你還讓他喊你哥?我看他整個就一缺心眼兒子,我對你那麼忠心耿耿,到頭來你玩膩了就把我一腳踹了。由來隻有新人笑,世間哪聞舊人哭啊?嗚嗚!”
林銳耷拉著臉瞪他,“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啊,甭給我玩這裏格楞,想要什麼直說。趁我還沒急眼,麻利兒給我滾蛋,哪涼快哪呆著去兒。”
韓熙撅著小嘴兒,啜泣著說,“哥你別那麼凶嘛,我跟你逗著玩呐,你那輛別摸我x6(bmw寶馬),借我玩幾天唄。”
把林銳氣得都沒招了,心說爆個盧一銘容易嗎?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眼瞅著一百來萬又打水漂兒了,操!
“得得得,回來上我們家車庫開去兒,你趕緊走吧,祖宗。”
韓熙立即眉開眼笑,抬手衝林銳敬了個軍禮,“好您嘞,老板,晚上吃好喝好玩好,回見哈!”
打發走了攪屎棍子,林銳又給手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到酒店外麵候著,再回到餐桌邊時,盧一銘已經就著菜,把滿滿一杯酒都喝完了。
這回林銳樂了,“呦,看出來兄弟你是真餓了嘿。”
盧一銘一臉苦大仇深,“林哥你回來了,剛才那個,真不是你男朋友?”
“哎呀他就是小屁孩兒一個,甭搭理他,咱吃咱們的。”
林銳坐下以後,發現他才是真餓的那個,法國菜講究是講究,就是每道菜都太少,不夠塞牙縫的。
不過那紅酒倒是真好喝,林銳很快就喝完了一杯,自個兒又給自個兒倒了一杯,再看盧一銘,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這孫子果然一杯倒啊。
“盧老弟,你臉怎麼那麼紅啊?你好像就喝了一杯吧,不至於的啊,來,哥哥給你滿上。”
接下去的十來分鍾,林銳開始猛灌盧一銘,人家紅酒都沒有這麼喝的,人家都是倒一點,慢慢地品。
這兩位爺倒好,幾萬塊錢的好東西,當可樂喝了,跟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都沒咋麼出什麼味來,全進肚兒裏了。
一瓶酒喝完,林銳看著還行,盧一銘卻恨不得鑽桌子底下去了,眼睛也迷糊了,舌頭也大了。
“唔,哥,我不行了,別,別喝了,咱走吧,唔。”
說實話林銳也覺得這酒好喝是好喝,就是有點上頭,他不但有點暈,還熱,從心裏往外冒熱氣。
“行,那咱走。”
林銳揮手招來服務生,才知道盧一銘剛才趁他出去,已經把賬都結完了。
你妹的,為了對付你小子,老子可搭進去不少錢,這頓你請也應該的。
林銳勉強架起盧一銘,兩人晃晃悠悠地出了法國餐廳,林銳本來就暈,盧一銘一米九的大傻個壓在他身上,腳底下就更拌蒜了。
本來隻有兩層樓,林銳是打算走下去的,現在看來走樓梯是沒戲了,得,進電梯吧。
電梯裏沒人,挺清靜的,進去之前林銳覺得身體還行,除了暈和熱,沒別的異常。
可電梯一啟動,林銳忽然就不行了,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同時一股強烈的燥熱感從小腹湧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林銳倒了下去,依稀感覺到他摔到了盧一銘身上,涼嗖嗖的,出奇的舒服。
“盧,唔……”
恍惚中,兩片灼熱的唇瓣覆了上來,“唔嗯。”
這種神魂顛倒的感覺,又是,怎麼一回事?
“盧一,啊哈。”
林銳睜開迷蒙的雙眼,發覺他和盧一銘都在一張大床上,盧一銘壓著他,兩人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這個時候林銳的腦子裏是混沌不清的,通俗點來說,半拉腦袋是水,半拉腦袋是麵粉,再這麼一晃悠,全成漿糊了。
林銳也沒那閑工夫想別的了,他和盧一銘都瘋了,仿佛都想把對方嚼爛了吞進肚裏去。
兩人很快坦誠相對,林銳翻身撲到盧一銘身上,盧一銘跟煮熟的大蝦一樣,全身都紅撲撲的。
“唔,盧一銘,親我,親我,嗯哼。”
“林哥,我喜歡你,我特別喜歡你。唔嗯。”
發泄過兩次之後,林銳似乎才明白發生了什麼,可是望著盧一銘那雙動情的迷人眼眸,他居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