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太他媽操蛋了,這都哪跟哪啊?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盧一銘嘴裏一直沒閑著,他把林銳全身上下都親了一個遍。

林銳雖然心裏頭清楚,可身體卻沒法拒絕這樣的盧一銘,隻是覺得超級舒服。

“啊!盧一銘,你這個,王八蛋!我操~你……”

而盧一銘回答林銳的方式是,掐住他的下巴,狠狠堵住了他的唇。

林銳稀裏糊塗就被吃了,而且是從裏到外,從外到裏,吃得幹幹淨淨,徹徹底底,渣都沒剩。

光姿勢就換了好幾種,套子用了四五個,這一仗,一打就是多半宿,最後林銳實在是被掏空了,什麼東西也噴不出來了。

林銳昏過去的時候,盧一銘趴在他身上努力耕耘著,也不知道那杯加了緬甸chun藥的82年還是84年的極品紅酒,究竟是誰給喝了。

反正被做到暈厥的倒黴蛋兒是林銳,酒足飯飽又滿足了淫穀欠的是盧一銘,這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林銳醒了過來,全身像被汽車碾過似的疼,他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怎麼茬?他想輪姓盧的傻逼,結果反倒被姓盧的給女幹了?!

“操!”

林銳罵著坐起身,一下子擱著屁股,疼得直呲牙咧嘴,抬眼一看,罪魁禍首就杵在眼前,穿著酒店裏的浴袍,正傻了吧唧地瞪著自己。

“盧一銘,我草你媽!”

“林哥,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我錯了,你打我吧!”

盧一銘倒也幹脆利落,“噗通”一聲就跪那了,抓著林銳的手,照著自己的臉一通扇。

林銳氣得滿臉通紅,使了半天勁才把爪子抽回去,咬牙狠狠道,“你他媽的,你少跟這裝蒜,我衣裳呢?把我衣裳給我!”

盧一銘癡癡望著林銳,吼道,“林哥,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責你麻痹!”

林銳惱羞成怒,對準盧一銘的鼻子給了他一拳,盧一銘不閃不躲,鼻血“嘩嘩”的就下來了。

“林哥,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以前我耍酒瘋就是罵街,這次就跟中了邪一樣。你在電梯裏一親我,我就控製不住了,不過我早上已經幫你清理過了。你後麵有點腫,我也給你上完藥了,總之都是我不好,你餓不餓?我給你叫點吃的好不好?”

林銳氣得胸口又麻又痛,抬手指著盧一銘道,“你給我說實話,昨兒晚上你是不是動我杯子了?”

盧一銘紅著臉點頭,“嗯。”

林銳冷冷看著他,“你是故意的?”

“嗯,你出去的時候,我把咱倆的杯子換了。”

這下林銳什麼都明白了,他這回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不但賠錢,把自己個兒都搭上了。

“哼,你可真能裝啊,行,這次爺認栽了,你等著,這事兒不算完,你現在馬上給我滾!”

林銳說著,胃突然疼了起來,疼得他渾身發抖,眼前一陣陣發黑,“唔。”

盧一銘焦灼地攬住林銳的肩膀,急急可可地喊道,“林哥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換杯子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用你用過的杯子,跟你間接接吻。”

啊?

林銳一愣,盧一銘這句話他一時間竟然沒聽明白,因為胃實在是太疼了。他隻能捂住上腹部,喃喃道,“你,你去給我買點胃藥,快去。”

“哦好,我這就去。”

盧一銘衝出了房間,林銳疼得受不了,咬著被子在床上直打滾。一打滾,就難免碰到下麵,真正是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

等盧一銘趕回來的時候,林銳已經滾到床下麵去了,那一身的青紫吻痕,看得人觸目驚心。

“林哥,給你藥,我去倒水。”

林銳出了一身冷汗,人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盧一銘抱著他,給他把藥喂了下去。

林銳吃了藥,很快胃就不疼了,死人似的躺在床上,隻是喘氣不說話。

“林哥,你有胃病是嗎?那你喝粥吧,喝粥養胃,我爸胃也不好,我經常熬粥給他喝。等回去以後,我給你熬粥,多放點紅棗銀耳枸杞什麼的,給你好好補補。”

林銳有氣無力地瞥了盧一銘一眼,“去你媽的,你當我坐月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