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盧一銘不敢再隨便胡說八道了,杵在床邊上,耷拉個腦袋玩深沉。
林銳喘了半天,終於是倒上了這口氣,胃口一好,後麵又開始疼了,想再爬起來可是一丁點勁都沒了。
“喂,吃的在哪?”
盧一銘如夢初醒,忙不迭的點頭,“哦,我這就買去。”
盧大少爺這回算是麵子裏子都栽透了,你想啊,這麼帥一個老爺們,穿個浴袍,流著鼻血滿酒店的跑,那得多少人看直了眼睛,看脫了下巴啊。
盧一銘把粥和小鹹菜,牛奶三明治放到床頭櫃上,低聲道,“那個,林哥,你自己能吃的話,我先出去穿衣服了。”
林銳猛然愣住了,“你剛才,就穿這身跑出去了?”
“嗯,我看你疼,就沒顧得上換。”
林銳怒了,抄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往盧一銘頭上扔,“你個臭傻逼,唯恐別人不知道是怎麼著?操!”
吼完以後,林銳死死瞪著盧一銘,喘著粗氣,“麻利兒給我滾!”
盧一銘額頭上也見了血,梗著脖子,眼圈微微發紅,明明一個大型犬一樣的男人,卻委屈得什麼似的。
“林哥,你就不能給我個機會嗎?我保證對你好,隻跟你一個人上-床,絕不花心出去亂搞。昨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可能沒發揮好,把你弄疼了,但這個東西可以練嘛。我以後一定好好練習,不讓你流血受傷,讓你舒服,什麼都聽你的,錢也都歸你管。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你看這樣行嗎?”
林銳被他這番話氣得沒著沒落的,兩眼一翻差點沒厥過去歇菜,“姓盧的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你要點臉行嗎?別再拿我當猴兒耍了,你惦記的人是邱彥霖,一直纏著他,還答應給他投資拍電影,對不對?”
盧一銘一聽就給急了,瞪著林銳大吼,“不對!我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是你,我從來沒纏過他,是他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那天在拍賣會上,他還勾引我來著,一個勁在我耳朵邊上吹氣,從那以後我就沒再接過他電話了。”
房間裏陡然安靜了下來,兩人瞪著對方,都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
林銳已經沒有力氣去判斷盧一銘話裏的真假了,疼痛和饑餓感讓他一陣陣的頭暈眼花。
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意義了,不管盧一銘是真傻還是假傻,他都已經被他吃幹抹淨不留渣了。
林銳現在能做的,就是養好自己的身體,讓這件事變成一個永遠的秘密。
然後,找盧一銘和邱彥霖算總賬。
“你換了衣服趕緊走,把嘴給我閉嚴實了,要是泄露出去一個字,我就把你舌頭揪下來喂狗。”
林銳說完,發現盧一銘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的話絲毫起不到震懾的作用。
關鍵林銳是真餓啊,簡直是餓狼扒心了,飯菜明明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他卻沒法吃,急得他胃口又開始疼了。
“林哥!”
盧一銘拿浴袍擦了把臉上的血,猛的撲到床上,把林銳壓在身子底下,用力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嗯。”
林銳本來戰鬥力就是負數,現在是又疼又餓,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了。
林銳的手腕被盧一銘扣在腦袋兩邊,結結實實的一通啃,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臉頰上。
林銳掙紮無果,氣得發狂,可勁在盧一銘舌頭上咬了一口。
濃重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彌漫開來,盧一銘發狠地繼續吻著林銳,仿佛要把他吞到肚子裏才甘心。
盧一銘鬆開林銳時,兩人臉都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嘴巴中間還連了一道銀絲。
林銳呼吸急促,眼睛裏濕漉漉的,好像快要哭了,盧一銘在這種強烈的感官刺激之下,勃-起了。
林銳感覺到盧一銘的那個玩意兒,硬邦邦的頂在自己大腿根上,磨著後槽牙怒道,“你大爺的,你他媽還沒完沒了了?!”
盧一銘目光灼灼,癡癡望著林銳,喘息道,“林哥,昨天的事兒我雖然錯了,但是我不後悔。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咱倆上-床了,那樣你就沒法再拒絕我了。不過既然你不想,我就不會去到處亂說,你記住,早晚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當我老婆的!”
盧一銘說完,放開林銳,跳下床衝出了屋子。林銳怔了一會兒,瘋了一樣把一盤子吃的全周地上了。
“盧一銘我操-你八輩祖宗!”
摔完東西,林銳很快就後悔了,人是鐵飯是鋼,他再恨盧一銘,也不應該跟自己的胃過不去。
林銳爬起來打電話叫了吃的,扶著酸痛的腰,呲牙咧嘴的下了地。
身上挺幹淨,後麵那小-洞看來也清洗過,林銳費勁走到浴室,望著滿脖子的吻痕,一身的青紫和牙印,差點沒氣暈過去。
還真他媽是屬狗的啊!
林銳洗了把臉,這時候送飯菜的到了,林銳讓他們放到門口,慢吞吞地往外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