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的笑容僵在臉上,粗聲咬牙道,“身寸你麻痹的蛋子兒啊,麻利兒給我上樓去。”
盧一銘怕林銳生氣,不敢再說什麼,兩人前後腳上了二樓,等進了臥室,盧一銘立馬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盧一銘身高一米九一,體重八十六公斤,身形健碩,胸肌腹肌人魚線,標準猛男該有的全都有了。
林銳很少跟盧一銘這型的上床,畢竟矮了九公分,總有點攻氣不足。
但是望著盧一銘的衤果體,林銳也不由得喉結滾動,吞了口哈喇子下去。
那屁股,那腰,還有那壯觀的丁丁,都忄生感到了極點,讓人心裏直癢癢。
“林哥。”
“嗯唔。”
盧一銘又開始舔林銳的脖子了,他舌頭上仿佛抹了什麼東西,被他舔過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燙得厲害。
林銳舒服得頭暈目眩,闔著眼睛渾然不知所在。
林銳恍惚地想,死土包子不說上次是他的第一次嗎?怎麼調-情的功夫這麼厲害?比那些入行多年的mb都來得有感覺。
“嗚,盧一銘,你,你他媽別親了,唔……”
林銳被盧一銘撲倒在床上,就這麼連啃帶咬了好一會兒,卻一點要停的意思也沒有。
“cao你大爺盧一銘,爺是上你來的,你他媽的,唔鬆嘴!”
盧一銘很聽話地撐起手臂,直勾勾地盯著林銳,“可是林哥,你都沒有硬,還是軟的。”
林銳愣了,他望著盧一銘手中攥著的那團棉花套子,徹底傻眼了。
“臥槽!”
盧一銘你個臭傻逼,老子被你弄陽-痿了!
林銳感覺耳朵裏“轟隆隆”的直響,急怒攻心之下,抬起腿來,照著盧一銘胸口就是一腳。
盧一銘被林銳踹下了床,不過似乎也沒什麼事兒,他跪在床邊,懵懵地看著林銳。
林大人渣這回可是刺激大發了,尥完蹶子以後就可勁胡擼自己的寶貝兒,結果平時昂首挺胸的大兄弟,這會兒完全蔫了。
仔細一想,好像從半個月前被盧一銘上了半宿以後,林銳因為屁股有傷,就沒再鬼混過了。
而且也沒有自己擼過,這怎麼好好的就陽-痿了呢?
林銳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瘋了似的大吼,“盧一銘!”
盧一銘這時候也回過味來了,爬到床上,傻了吧唧地說,“林哥你,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硬不起來?”
林銳氣得幾乎窒息,森森道,“你說呢?”
盧一銘想不明白了,“可是那天晚上,你明明身寸了很多次的,我記得比我身寸的次數還多。好像得有五次吧,到最後你身寸出來的東西都是透明的,然後你就暈過去了。難道是因為那天身寸的太多,結果現在硬不了了?”
聽盧一銘一口一個身寸身寸身寸的,林銳差點把滿嘴的牙都咬掉嘍。
“對,你把我害成這樣,你說怎麼辦吧?”
盧一銘立刻抱住林銳的大腿,“林哥,我對你負責,你一輩子陽-痿都沒關係,咱倆結婚,上美國就能注冊。”
“去你媽的,你還咒我一輩子都陽-痿?你才一輩子陽-痿呐,你全家都一輩子陽-痿!”
兩人這麼陽-痿來陽-痿去的,林銳覺得自己快吐血了,精神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盧一銘瞪著眼,低下頭道,“林哥我幫你試試!”
林銳頓時就不敢動彈了,隻能用手臂撐住身子,望著盧一銘的腦袋上下撲騰。
“唔,盧,盧一銘,你他媽啊……”
可即使這樣,林銳的大兄弟還是沒能抬起頭來,依然是那副萎靡不振的倒黴德行。
林銳睜開濕潤的眼眸,呆呆地望向盧一銘,此時此刻,他是真想哭了。
從十二歲開葷,到今年正好十二年,難道是他以前壞事做盡,現在報應到了嗎?
原來世界上,真的有報應這回事兒啊!
林銳和盧一銘對視了一會兒,都隻能聽見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盧一銘目光如炬,顫聲道,“林哥你別哭,我一定幫你治好這毛病!”
“誰他媽哭了?啊臥槽!盧,唔啊!”
林銳突然間叫喚得都差聲了,你猜怎麼,原來是盧一銘將林銳推倒,托起了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