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的發展已經不受任何人的控製了,要是在以前,打死林銳也想不到,他會因為被人舔那個地方而堅硬如鐵。

可事實勝於雄辯,剛才怎麼折騰都立不起來的小林銳,居然在盧一銘的熱情款待之下,鬥誌昂揚了。

林銳癱軟在床上,漸漸有些神誌不清。

後來,盧一銘換上手指,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揉按撚壓。

“嗯,唔哼,唔。”

林銳把自己的下嘴唇咬破了,不斷有破碎的口申口今從嘴角溢出,那種令人窒息的快-感,是他從不曾體驗過的。

“嘶,啊,哈嗯。”

血腥的味道回蕩在唇舌之間,林銳陡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盧一銘的一根手指頭弄到高-潮。

此時此刻,林銳恨不得地板上裂出個大縫兒,他好鑽進去躲躲,忒沒臉見人了。

千言萬語彙成了一個字,操!

“林哥,你瞧,這不是都好了嗎?挺濃的,真多。”

盧一銘欺身而上,手上沾滿了林銳的子子孫孫,衝他嗬嗬傻笑。

“咦?你嘴怎麼流血了?”

盧一銘顯然很著急,伸手就去摸林銳的嘴巴,林銳跟被烙鐵燙到了似的,把頭一偏吼道,“滾,別碰我!”

盧一銘愣住了,笑容僵在臉上,眼神幽暗得可怕,“林哥,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林銳這時候慪得都想撞牆了,咬牙喝道,“還不把你那根手指頭拿出去?!”

盧一銘抿著嘴唇,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啞啞地道,“林哥,你是我的,以後你隻能跟我上床,也隻有我,能讓你體會高-潮的感覺。”

話音未落,盧一銘已然換上了他的真家夥,林銳瞬間覺得自己像是被捅穿了,不禁大叫了出來。

“啊操!盧!啊!”

這是林銳第二回被盧一銘吃了,一開始有點疼,但後來就隻剩下爽了。

林銳上次喝了緬甸催-情藥,又喝了很多紅酒,說實話記憶不是很深刻。

可是這次不同,這次林銳什麼都記得,盧一銘在他身上留下的每個吻痕,每個印記,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盧一銘的肌肉顫動,盧一銘的汗液滾燙,盧一銘的心跳狂亂,林銳通通都記得。

到最後林銳終於也體會到了什麼叫極致的高-潮,以前他上別人,雖然也爽,但沒爽到眼冒金星,爽到昏天黑地。

兩人都火箭炮噴射之後,盧一銘撫摸著林銳身體上斑駁交錯的淡色疤痕,顫聲道,“林哥,上次我就想問你,這是誰幹的?你告訴我是誰,我弄死他!”

林銳沉溺在餘韻裏,迷迷糊糊地說,“你他媽管不著。”

好像說完這句話,林銳就厥過去歇菜了,原來被··幹翻這句話不是杜撰,是真實存在的。

林銳做了一個夢,在夢裏,他躺在母親的腿上,母親哼著搖籃曲,輕輕撫摸他的頭發,哄他睡覺。

林銳是被餓醒的,大約在晚上九點左右,肚子裏咕咕叫得厲害,他一個人躺在溫軟的床上,捂著額頭坐起身來。

操蛋了,怎麼稀裏糊塗的又被盧一銘上了?

林銳看看自己,穿著幹淨、略顯肥大的睡衣,身上也不髒。後麵估計是前戲做得充分,居然也不怎麼疼。

林銳深吸口氣,照著自己腦門狠狠抽了一下,他這是怎麼了?

隻要盧一銘一碰他,就跟沒見過帥哥猛男似的,舒服得光剩哼哼了,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盧一銘是不是玉帝老爺派到下界收他來的啊?

不過話說回來,跟盧一銘上床確實比任何人都爽,這倒是真的。

難道他天生就有當零號的潛質?不然怎麼盧一銘一碰他pi眼他就能石更?

哎呦喂臥槽,他是不是瘋了,都讓人爆屁股了居然還有這種念頭?!

林銳磨著後槽牙又想扇自己了,這個時候盧一銘推門進來了,竟然穿了身一模一樣的格子睡衣。

盧一銘端著個托盤,裏麵擺了幾碟小菜、粥和點心,他呆呆地望著林銳,有些心虛地說,“林哥,你醒了啊,餓不餓?我做了點吃的,你看看合不合口味。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再去叫外賣。”

林銳盯著盧一銘,好一會兒都沒說出話來,盧一銘見林銳沒罵他,壯著膽子走到床邊,把托盤放到床頭桌上。

“林哥,你吃點吧,都九點了,你晚上也沒吃飯,肯定餓壞了。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你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要打要罵我都挨著,你先吃東西行嗎?”

這個時候林銳腦子有點亂,胃部也確實開始隱隱作痛,索性不搭理盧一銘,把托盤擱到腿上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