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是越來越迷人了,也可能是跟周勵呆的時間久了,人也比之前霸氣了不少。
林銳愣了愣,嬉笑著拍了拍腦門,“我錯了江哥,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弟弟我吧。我這張臭嘴就是沒個把門的,咱哥幾個好不容易聚一次,來來來,喝酒喝酒。”
江宸一聽,也沒再說什麼,跟林銳碰了碰酒杯,周勵醋勁大發,麵色陰沉的一把將林銳拽到了旁邊的沙發裏。
“得了吧小林子,江哥是我的,就你那人品,我可不放心。再說我和江哥呆兩天就走了,你少打他主意。”
林銳耷拉著臉道,“我去,老周你看你那德行吧,我那回不是不知道嗎?就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人!”
周勵摟著江宸,冷眼看林銳,“對,我就是小心眼怎麼了?誰也不許惦記我的江哥。”
兩人這一來二去的一鬧騰,可把杜禹樂壞了,“哈哈哈,得了老周你就把心擱肚子裏吧,小林子現在有人追,沒工夫惦記你們家江哥。”
杜禹此言一出,幾個人都明顯一愣,林銳一口酒嗆進氣管裏,捂著嘴咳嗽上了。
“咳咳,老,老杜,你咳咳咳,你……”
駱辰溪戲謔地望著林銳,笑道,“呦,想不到我們小林子也有主兒了,對方是什麼人啊?不是哥哥說你,你啊,前些年玩得太瘋,早就該收收心了。”
四公子裏數駱辰溪年紀最大,也是唯一一個直男,二十七歲了還流連花叢,定不下心來。
駱辰溪和杜禹一樣,平時喜歡逗林銳玩,既然杜禹都這麼說了,他就明白事情肯定不簡單。
而且最可惡的是,林銳居然還對他保密,真是生可忍熟不可忍,叔能忍嬸不能忍,今兒個必須把林銳扒個底掉。
林銳咳得臉紅脖子粗,沒好氣地瞪了杜禹一眼,“什麼有主兒了?你們都甭聽老杜他胡說八道,根本就沒影兒的事。”
周勵一臉藐視,“小林子你這是敢做不敢當啊,不過就以前你幹的那些壞事,居然會有人看上你?我真是沒法相信。”
駱辰溪湊到林銳身邊,邪笑道,“嘿,小林子,咱們幾個可是打小兒一塊長起來的,你騙誰也騙不了我們。老實交代吧,追你那貨到底是哪家的?是不是特別騷啊?”
杜禹拍手大笑,“哈哈哈,老駱你徹底給猜擰巴了,追小林子那人不是小騷零,是個傻逼二愣子。”
駱辰溪雙眸一凜,微微笑道,“哦?是這樣啊,哎我說小林子,你,不會是讓人家辦了吧?”
林銳一聽,就跟被人踩了尾巴骨似的,竄起身大吼,“老駱你少胡說,我他媽可是個純一,隻有我上別人的份兒,誰敢上我,我直接閹了他!”
駱辰溪眉眼彎彎地樂了,“呦喝,還急眼了,看來是哥哥我說對了。哈哈沒事小林子,你嫁出去了哥哥們高興還來不及呐,一準給你備兩車嫁妝,風風光光的送你出門子。”
林銳氣得咬牙切齒,滿臉通紅,最不想告人的事兒被當眾揭穿,難免有幾分心虛。
要是盧一銘上過他三次的事被他們幾個知道了,那還了得?
今兒就不該來,應該扔下賀禮就走人,老杜老駱老周三人湊一塊,能輕易饒過他嗎?
太他娘的失策了!
林銳想到這,深吸口氣,衝駱辰溪嬉皮笑臉地說,“嗬嗬老駱你可真逗,壓根就八杆子打不著虛頭巴腦的事兒,讓你說的跟真的似的。老杜那人你還不知道嗎,就愛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亂,他說的話你也信?”
杜禹一聽林銳這麼埋汰他,挑著眉毛喊道,“嘿呀?我哪添油加醋了?那小子來b市是為了你吧?強吻你也是真的吧?花四百萬買個鼻煙壺送給你,難道這都是我瞎編的?”
駱辰溪大笑,“哎呦喂,這麼下本呐,我真想見見這位冤大頭,老杜,他叫什麼名呀?哪的人?”
林銳暗道不好,忙攔著不讓杜禹說話,“哎今兒是老周的弟弟過生日,咱哥幾個聚一次不容易,你們怎麼都跟我gan上了啊?應該主要跟老周兩口子聊才對啊,人家才呆兩天,我……”
林銳說到一半,突然間頓住了,直勾勾地張著嘴,就跟被人點了穴似的。
杜禹等人一起扭頭看去,隻見一個穿灰色西裝的英俊男人,正大步朝林銳走來。
那男人跟林銳年紀相仿,個子似乎比周勵還高,笑意盈盈地望著林銳,招手道,“林哥!”
林銳那張臉“刷”的就紅透了,一口老血湧到嗓子眼,差點沒噴出來。
轉眼間盧一銘已經走到了幾人跟前,駱辰溪第一個站起身,禮貌地伸手道,“這位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