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辰溪壞笑著掐住林銳的另一條膀子,“呦喝小林子,你好好跟哥哥說說,你這是從哪個小情兒家裏跑出來的?昨晚上夠激烈的啊,衣裳都讓人家撕爛了是怎麼著?裏邊穿個睡衣就敢出來,不怕把你小子凍成冰棍兒啊?”
林銳漲紅了臉,被駱辰溪捏著下巴抬起腦袋,三人一起怔住了。
“臥槽怎麼回事啊這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杜禹和駱辰溪異口同聲,林銳捂著鼻子,崩潰地吼,“我說哥哥們誒,咱先進屋成嗎?我他媽快凍死了。”
杜禹麵色陰沉,拽死狗似的拖林銳,“走,進屋,不給我說清楚我就閹了你小子!”
駱辰溪不厚道地笑了,“哎呀行了行了,小林子都成這豬頭樣兒了,你就少說兩句吧。走走走,趕緊進屋,我也快凍死了。”
三人走進別墅小樓,屋裏非常暖和,林銳脫了外套,杜禹撇著嘴開始埋汰他,“臥槽,你穿這衣裳怎麼這麼土鱉?哪個小情兒的?我認識嗎?”
林銳知道昨天這個事兒是瞞不下去了,而且杜禹和駱辰溪是他最鐵的發小兒,告訴他們倒也沒什麼,反正他從小到大多慘多傻的德行他們都見過。
“老杜你也甭瞎猜了,這衣裳,這衣裳是盧一銘的。”
駱辰溪“噗嗤”一聲笑了,“哎呦小林子,你真跟那小子好上了啊?”
杜禹瞪著眼,咬牙道,“嘿?之前是誰說要辦那孫子的?還什麼勢不兩立,有他沒你,有你沒他的?結果怎麼著?讓人家按下麵辦了吧?辦了幾回啊這是?”
林銳臉上青青紫紫的,撇著嘴嚎上了,“什麼啊?是我shang他,我在上麵好不好?”
駱辰溪一巴掌拍在林銳頭頂,“就你這小身板還你shang他?你說這話你自個兒信嗎?”
杜禹也跟著點頭說,“對,你自己信嗎?想蒙我們倆,你是不是還嫩點啊小林子?”
林銳抓住頭發使勁薅,“哎呀得得得,沒錯,我是讓盧一銘那傻逼shang了三次。昨天我去酒吧喝酒跟人打架,也是他救了我,把我弄他家去了。就這麼回事,怎麼著吧?”
杜禹和駱辰溪互相看了看,駱辰溪淺笑道,“小林子,你跟哥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看上那姓盧的了?”
林銳哭喪著臉,苦大仇深地說,“沒有,老駱你可甭拿這事兒逗我了,現在是他纏著我不放,還天天往我公司送花。這不昨天又跑老周弟弟的生日宴上擠兌我去了嗎?你們倆還是不是我好兄弟?幫我想想轍成嗎?那孫子兒油鹽不進,軟硬不吃,我是真他媽沒招了。”
駱辰溪收斂了笑容沒再說話,杜禹插著腰沒好氣地道,“哎呦喂小林子瞧你這點出息,你以前那能耐呢?怎麼到盧一銘那就成病貓了你?不行,你今兒必須跟我說清楚,你是怎麼被他cao了小雛菊的?那麼多人排隊等著你gan,你偏偏讓他gan,你他媽有癮是怎麼著?你那根東西是單擺浮擱的啊?”
杜禹說得一點情麵都沒留,把林銳臊得是臉紅脖子粗,恨不得地上裂條縫鑽進去。
“我,我那不是,我也不想被他,哎呦老杜,你就給我留點臉行嗎?”
杜禹氣哄哄的還要再說,被駱辰溪揮手攔住了,“行了老杜,你差不多就得了,小林子就跟咱倆親弟弟一樣,他現在出了事兒,咱得幫他。”
林銳趕緊跟著點頭,“嗯,就是就是,老杜你沒老駱仗義。”
杜禹磨牙,“我呸!你個慫蛋包,還好意思說我不仗義?你要是早告訴我呢?至於成今天這樣嗎?”
林銳撇撇嘴,大概是覺得沒理,所以沒敢言語。
駱辰溪沉吟了一會兒,道,“小林子,我原來不認識那個盧一銘,但我今天看他的樣子,似乎對你是誌在必得。想讓他離開你,我倒有個主意,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林銳望著駱辰溪,兩眼珠子直冒綠光,“什麼主意啊?老駱你快說。”
“小林子你假裝由彎變直,找個女的結婚,他一準受刺激,興許就走人了。”
林銳眨眨眼,可勁搖頭,“啊?可我一碰女的就發怵,也石更不起來,再說這不是騙婚嗎?不行不行,我不幹。”
駱辰溪伸手揉林銳頭發,“什麼騙婚?我都說了是假的,騙盧一銘的。”
“哦,可是我上哪找個女的跟我假結婚啊?我爸要是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