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熙這一哭,把林銳哭懵了,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呦,怎麼了這是?怎麼還哭上了?劇本裏也是這麼寫的嗎?”
韓熙紅著臉,慌張地低頭抹眼淚,“不是,我沒哭,我就是太激動了,老板你演的太好了!比那個死棒子強一萬倍,你還比他顏值高,帥一萬倍!”
被韓熙這麼一攪和,林銳的心情好多了,大笑著摟住韓熙的脖子,“哈哈哈真的嗎?那我趕明兒上片場找你玩去,那棒子導演要是再敢罵你,我就抽他。”
韓熙目光灼灼地望著林銳,“太好了老板,你對我真好!”
這天晚上,林銳和韓熙就住在了他辦公室,兩人抱在一起,沒幹什麼耗費體力的事兒,就純睡覺了。
韓熙一大早就顛了,林銳則是吃完中午飯才去的片場,結果這一去可就熱鬧了。
一開始倒沒什麼,就是一邊看韓熙拍戲,一邊跟幾個熟絡的工作人員閑聊。
可過了沒多久,一個傻大個兒突然出現在攝影棚,臥槽盧一銘?他怎麼跑這來了?
隔了一個月再見到盧一銘,林銳還是難免一陣頭皮發麻,心驚肉跳。
盧一銘還是老樣子,西裝筆挺,一副霸道總裁的倒黴德行,不過這次他到攝影棚其實是找那個韓國導演來的。
林銳都覺得自己忒寒磣,因為他看見盧一銘的第一個反應不是別的,居然是撒丫子跑。
可是盧一銘一進來就已經發現了林銳,神情明顯一愣,但很快就轉過頭,專心跟韓國導演談話了。
圈子裏關於他倆的傳聞絕不比跟杜禹的少,一時間,原本嘈雜的棚子裏,氣氛變得很是微妙。
林銳心裏那個難受勁就甭提了,他暗暗把盧一銘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然後衝僵住的韓熙使個眼色,腳底抹油了。
從攝影棚出來,林銳一路上是走得飛快,跟奧運會競走似的,可常言說得好,懶驢上磨屎尿多,他突然間賊想撒尿。
等衝進廁所泄完洪,林銳再想出來可就不能夠了,因為盧一銘竟然堵在了廁所門口。
林銳心口一陣狂跳,還來不及說什麼,麵色陰沉的盧一銘已經把他拽進隔間,牢牢按在瓷磚牆上。
盧一銘這下勁兒使得不小,磕得林銳整個後背都麻了,“唔,操-你大爺盧一銘,你快把我放開!”
盧一銘怔怔地瞪著林銳,眼神熾熱得可怕,“林哥,你躲我幹什麼?”
“操,誰他媽躲你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上廁所不行嗎?”
盧一銘俯下頭,忽然咧嘴笑了,聲音暗啞地道,“林哥,這段時間我特別想你,每天夜裏都夢到你。”
林銳把頭一偏,盧一銘的吻落在他脖子上,弄得他半拉身子都麻酥的了。
“盧一銘,我男朋友是杜禹,你明明知道,你,唔,你他媽還死纏著我,你覺得這樣有勁嗎?”
林銳掙紮無果,終於被盧一銘掐著下巴堵住了嘴唇。
這個吻,激烈卻不失柔情,盧一銘的舌頭滑膩溫熱,裹住林銳的舌尖肆意纏繞。
唇齒之間,滿滿的都是盧一銘的氣息,林銳被他親得頭暈目眩,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那種感覺沒法用語言來形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僅僅是一個吻,就讓林銳神魂顛倒,甚至把身體迎向盧一銘,激動的回應起他來。
盧一銘含住林銳的唇瓣用力吮吸,同時一隻手探入他胸口撫摸挑-逗,林銳顫栗著,難耐的從喉間溢出陣陣低口今。
“嗯唔,唔唔。”
盧一銘的額頭抵住林銳的額頭,傻笑著說,“林哥,你根本沒和杜禹在一起,我知道你是騙我的。你喜歡我親你,特別有感覺,是不是?”
林銳雙頰潮紅,咬著下嘴唇說不出話來,隻有老天知道,他的肺都快氣炸了。
盧一銘一邊呢喃低語,一邊對著林銳的耳朵又舔又嘬,“林哥,你在發抖,嗬嗬,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唔,杜禹呢?他技術比我好很多嗎?他現在被他爸關起來了,等他出來,我還是要找他單挑。你下麵是不是都好了?來,讓我摸摸。”
林銳思緒混亂,無奈被盧一銘壓製住,絲毫動彈不得,隻能咬牙道,“盧一銘你個王八蛋,啊嗯,你,你他媽舔夠了沒有?”
盧一銘意猶未盡地吧唧吧唧嘴,望著林銳嗬嗬直笑,“林哥,你知道嗎?你已經石更了。”
臥槽!
他說什麼玩意兒?
石更了?!
林銳心中大震,低頭這麼一瞅,盧一銘確實沒騙他,他真的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