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以前見過一麵的方某人,確切來說,是方式氏家族的小少爺,看樣子他是從哪裏應酬了回來。
薑瀾對他的印象就沒好過,所以下意識後退一步:“沒去哪兒,你有事就先走吧。”
“急什麼,看你這樣,要不然還是載你一程吧,讓陸總知道我對他的女人視若無睹,肯定要事後發落的。”
“不用了。”薑瀾不是沒想過搭乘便車,然而看見車裏頭不止方少一個人,還有兩個明顯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後,就放棄了想法。
誰知方某壓根就沒放過她的意思,打開車門硬要拽她上去,“薑小姐裝什麼矜持呢,不用客氣,上來上來。”
“放手!你再拉拉扯扯可別怪我不客氣!”薑瀾隻覺得今天有夠倒黴的,走哪兒都不順。
方少一聽她這話,反而更加來了興致,勾起她的下巴笑得下流,“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
一股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薑瀾這才發現眼前這個方某人也喝醉了,隻好板著臉道:“你也知道我是陸行州的人,所以勸你最好……”
“陸行州的人又怎麼樣?今天,老子還真想玩玩兒陸行州的女人,看到底是個什麼銷魂滋味!”
方少明顯酒後壯膽,不等薑瀾虛張聲勢完畢,就硬生生將她拉進了車內。
車裏還有兩個明顯一樣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男人,幫方少桎梏住薑瀾後得意洋洋的叫囂:“陸行州有了不起的,別人畏懼他幾分,我們可不怕,到時候我們幾家聯手,還怕掰不倒他?”
另一個也沒頭沒腦的附和:“就是,我就不信他海外市場固若金湯,顧得了國內,還能顧得了國外?嘁!那娘們始終是個外姓人!”
說著,他們便開始扒薑瀾的衣服。
“嘖,這小妞皮膚真光滑,難怪能迷得了陸行州,就是不知道這其他地方……”
薑瀾心焦,拚命掙紮卻抵不過三個男人的壓製,就在她萬念俱灰的時候,麵包車突然發出一聲劇烈的悶響,明顯有人撞了它一下。
“誰?!”方少怒氣衝衝的打開車門,剛抬頭就被人粗魯的拽出去,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倒在地上就差哭爹喊娘。
緊接著,車內其他兩人也被拖了下去,接二連三的傳來哀嚎求饒聲。
薑瀾僵滯的死死扣緊胸前衣襟,聽到外麵的動靜仍舊心有餘悸,半天沒能起身。
這時,車上傳來腳步聲,讓她再一次做出了防備姿態,不過轉眼一看是陸行州,霎時心中一鬆,鼻尖驀然酸澀。
陸行州上前,直接將她擁入了懷中,扣著她的後腦勺沉聲開口:“別怕,我在這裏。”
薑瀾其實不是那麼心裏脆弱的人,就在剛才,她還給自己做心理建樹,要是真的不幸被那三個混蛋給玷汙,她就當被三隻瘋狗給咬了。
可是此刻,一看見陸行州出現在眼前,剛才那點堅強全都不見了,隻剩下滿滿的委屈和後怕。
轉念一想,如果不是他把自己丟在半途中,她也不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
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薑瀾抬起頭,不管不顧的一口咬上男人的手背泄憤。
陸行州皺起眉,卻連一聲吃痛聲音也沒有發出,而是任由女人發泄。
等薑瀾鬆開口,發現手背上麵一排深深的牙印,連血痕都滲了出來,不免又有些心疼,甩開胳膊憤憤然瞪他,“你不知道抽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