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梁世文差點氣炸了,指著陸天放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趕緊滾回去睡覺,不然的話,我還揍你!"陳墨揮了揮拳頭道。
"你們給我等著,這事沒完!"梁世文嚇了一跳,連忙灰溜溜的跑了回去,也不敢再說屋內漏水什麼的了。
"陳兄,你怕是有麻煩了!這個梁世文背景很深。我們根本得罪不起。"這時,陸天放才歎息一聲,臉上滿是苦澀。
"管他什麼背景,要是這混蛋還這麼欺負人,我還教訓他。"陳墨滿不在意的道。
"哎……"陸天放見狀不禁有些無奈,不過他還是說道:"不過陳兄你放心,不管怎麼樣,這事我都會和你一起扛。"
"不用,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我說,他奈何不了我。"陳墨沒有多解釋。拍了拍陸天放的肩膀,然後轉身回了屋。
在外麵淋了一場雨,倒是將陳墨體內的火焰給差不多澆滅了,他擦幹了雨水,就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牧雲瑤已經不在床上了,隻留下幾縷動人的幽香,讓陳墨回味不已。
陳墨苦笑了一聲,然後起床出門,外麵已經是豔陽高照,晴空萬裏,而且帶著雨後的清新,讓人神清氣爽。
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牧雲瑤就走了回來,看了一眼陳墨也沒有說什麼,進了屋將自己的用品收拾了一下。
"陳兄你真是厲害!"沒多大會兒,陸天放就興衝衝的跑了過來。
"這話怎麼說?"陳墨疑惑的道。
"那梁世文將這邊的事情反映給了上麵,結果上麵的人理都不理他,把那家夥氣的飯都沒吃,就跑到遺跡裏麵去了。"陸天放說著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這人就是欠揍,不能太慣著。"陳墨也笑了。
"陳兄你到底什麼背景?竟然連那些大人物都罩著你?"陸天放崇拜的看著陳墨。
"這個,保密,你懂得。"陳墨也好多說,隻好找了這個一個理由。
"懂懂懂,我懂,是我不該問。"陸天放尷尬一笑,然後拿著兩袋軍用自熱食品遞給陳墨道:"陳兄弟,來吃點早餐吧,比較簡單。希望你們別介意。"
"沒事,我感覺挺好的。"陳墨倒是不在意,這些自熱食品是專供的,味道並不算很差,而且營養也不錯。
畢竟比這艱苦的條件他都經曆過了,有飯吃已經不錯了。
他們執行在國家執行任務的時候,曾經有十幾天沒有吃上一口熱飯,全靠一些野果、野草甚至蛇蠍果腹才能活下去。
至於牧雲瑤同樣沒有說什麼,她雖然出身於富貴之家,但她身為炎黃之盾的人,對吃喝同樣不挑剔。
吃過飯之後,陳墨兩人就跟著陸天放,向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走去。
這個山洞不知道存在多久了,周圍滿是斑駁的石塊,上滿長滿了青苔。
頭頂的石壁之上掛滿了水珠,不少地方就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而且裏麵光線比較暗,竟然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順著山洞往裏麵走了大概一裏左右,就出現了一個個岔口。
陸天放選擇最右麵的岔口,但是走了沒多久,又是一個岔口出現……
就這樣繞了一個多小時,陸天放才停下腳步。
此時出現在陳墨和牧雲瑤麵前的,是一個巨大的溶洞。
溶洞四周,雕刻滿了各類畫麵,而溶洞的地麵上。滿是殘垣斷壁,好像是一個地下城堡的廢墟。
就在這片廢墟當中,隱約能夠看到一些青銅器和陶瓷。
此時,正有幾十個人影正在裏麵忙碌著,顯然是之前來這裏的工作人員。
"陸天放,你怎麼隨便帶人進入這裏?這裏麵的每一樣東西全都是價值連城,如果被破壞或者丟失,那可是天大的損失。"就在這時,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穿著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男子三十多,油頭粉麵,眼神桀驁,給人一種趾高氣揚的感覺,正是夜裏被陳墨踹了一腳的梁世文。
此時,他看著陳墨兩人眼神,充滿了憤恨之色。
"梁組長,陳先生的身份你應該已經確定過了,他既然要負責這裏的安全,自然可以進入這裏。"陸天放不卑不亢的答道。
"我們不需要,而且這裏的安全。我帶來的保鏢會負責!我們這裏不歡迎他!"梁世文怒道。
"真要有什麼事情,你那些保鏢怕是沒有用,我在這裏起碼能夠多一重保證,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就救了你的小命。"陳墨一臉淡然的說話。
不過他的話,差點讓梁世文氣炸了。但是想到陳墨強悍的身手,他也不敢多說是什麼,一時間有些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