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濤拿出幾幅撲克,用微型手電筒在外包裝上照了照,沒有看出有拆動過的痕跡,又用舌頭舔了舔,也沒有舔出來後粘膠水的味道。
做過了這些,林海濤還是不能保證這裏的撲克牌沒有做過手腳,便走到新到貨的那些沒開封的撲克箱邊上,把箱子倒置過來。
又在兜裏掏出一把小刀,謹慎的把箱子的封條慢慢的撥開。
頓時撲克牌獨有的香氣撲鼻而來。
林海濤舒暢的禁了禁鼻子,每當林海濤聞到這樣的味道,都會用一種心曠神怡的感受。
林海濤把撲克拿了出來,將貨架上的撲克替換掉,重新把箱子封好,他這麼做就是防止貨架上的撲克被人動了手腳。
如果明天這些被替換後的撲克出庫後,那些老千還能贏,就說明問題沒有出在牌庫裏,也算證明了張儀嘉爸爸的清白。
反之,那就不好說了,需要更多的調查。
林海濤做完了這一切,走回了張儀嘉的辦公室把鑰匙還給她,並沒有告訴她是如何操作的。
張儀嘉很是個聰明人,為了避嫌問都沒問,就當沒有事情發生一樣。
林海濤走出張儀嘉的辦公室來到了賭場裏找到了李明陽,問道:“看出來什麼了嗎?”
李明陽不甘心的謾罵道:“媽的,還是老樣子,就是不知道他怎麼出千的。濤子我敢保證他認識牌,他這一會又贏了不少。”
林海濤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休息一會吧,今天是不行了,看看明天吧,希望能有結果。”
“你有辦法了?”李明陽帶著希望問道。
林海濤聳了聳肩:“沒有,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李明陽罵罵咧咧:“真他媽的鬱悶,操。”
…………
第二天,林海濤早早就來到了賭場,眼看著荷官部去牌庫領了撲克,分發到有需要的荷官手裏。
林海濤在賭場裏的一個角落坐下,守株待兔的等著那些人的到來。
下午的時候,有人過來通報,說那些人來了,林海濤走過去一看,今天來的不是一個人,是三個人組團來的。
他們三個相鄰而坐,裝出不認識的樣子,林海濤見過其中紅衣服的和戴眼鏡的,那個瘦小枯幹的男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荷官一副看到他們愁眉苦臉的樣子,慢慢吞吞的發著牌。
林海濤走到他們的身後全神貫注的看著他們的舉動,根據他們的牌麵來猜測他們今天是不是還認識牌。
果不其然,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他們下的賭注開始越來越大,那個荷官被他們贏的無可奈何,一臉無辜的看向了林海濤。
林海濤轉身離開了台麵,喊過一個閑暇的荷官將那個荷官替換了下來。
可是情況依舊十分糟糕,不一會,那個台麵又輸了十多萬,讓林海濤有些摸不到頭腦。
現在林海濤基本確定,問題沒有出現在牌庫裏,而且這個牌一定是沒有記號。
但問題就擺在了這裏,貓膩到底出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