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濤看著三個人手裏不斷翻出的牌，腦袋裏突然跳了一下，好像有一個很熟悉的什麼印象在他的腦海裏湧動了一下。
這個印象一閃而過，稍縱即逝，林海濤努力的回想也沒有絲毫的結果。
這個時候，李明陽走了過來，站在林海濤的身後看了一會，捅了捅林海濤的胳膊，林海濤轉身和他走回了辦公室。
“牌有問題嗎？”李明陽直截了當。
“沒有問題，牌庫也沒有問題，這個已經確定了。”林海濤幹脆的回答道。
“濤子，我中午吃飯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按照你的推論，牌要是沒問題，那麼一定就是人有問題。”
“你說的對，可是現在牌庫沒有問題，也就說明人沒有問題。”林海濤十分肯定的說道。
“濤子，你隻想到了牌的上端，怎麼沒有想到牌的下端？”
“什麼是牌的下端？”
“當然是荷官了，就是最後接觸牌的人。”
林海濤眉頭一皺：“你懷疑荷官有問題？”
“是的，因為實在沒有什麼可值得懷疑的了。”李明陽言之切切。
林海濤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明陽，你回想一下，這幾個人是不是總找一個荷官贏？“
李明陽被這個問題問得愣了一會，若有所思道：“是嗎？好像是吧，我叫不準了，這樣，我問問王紹良吧。”
李明陽給王紹良打了一個電話，一會的工夫，王紹良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濤子，我想起了，這幾個人還真可一個荷官贏，這個荷官輪值到那個賭台，他們就去那個賭台賭，可是這個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
林海濤想了想，說道：“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剛剛我換了一個荷官，他們還是贏，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李明陽憤恨的一捶桌子：“媽的，氣死我了。”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林海濤分析道：“雖然我們不能確認這個事情和那個荷官有著必然的聯係，但她的嫌疑也是最大，這樣吧，我們再去看看，順著這點我們多觀察一下。”
“好。”兩個人讚同道，起身和林海濤走回了賭場。
那個賭台上已經圍滿了人，觀戰的人群已經被情緒感染的過於癡狂。
他們大喊著，似乎他們贏了很多錢一樣，而那三個人倒是不急不緩的玩著，麵前已經贏了很多的籌碼。
林海濤假借下注，在人群裏擠開一個位置，觀看著三個人的牌麵。
忽然之間，那個念頭又閃了出來，林海濤屏住呼吸將那個畫麵定格，隨後興奮的一拉李明陽往外就走。
李明陽不明所以的看著林海濤如沐春風的表情，傻嗬嗬的問道：“濤子，你怎麼了？”
“明陽，你去看看他們三個的牌麵，你能看出來啥？”
“看牌麵？”
林海濤衝動的推了李明陽一把，催促道““是啊，你去看看吧。”
李明陽懵懂的站回了人群中，目不轉睛的盯著荷官遞給他們的牌，憑著感覺將它們串聯起來。
“我操。”不看還好，一看嚇了李明陽一機靈，“這是什麼情況？”
李明陽趕緊小步快走的來到林海濤的身邊，強壓著心裏的興奮小聲道：“我操，濤子，他們用的是精準洗牌法的記牌方式。”